看着秦淮茹一脸懵的样子,徐桂枝笑道。
“妈,你变成奶奶不要紧,但我不会变成你,我家冬瓜也不会变成第二个棒梗。
我告诉你,你可以挑拨棒梗,你尽管让棒梗恨我,我不会少块肉,也不会难过。
大不了过两年棒梗死了,我就找个人进来,我儿还是我儿,到时候你儿子可就不是原来的儿子了。
这贾家改换门庭,那就都是你们逼的!”徐桂枝说道。
贾张氏一听,手里的水杯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反了反了,你要造反了你!”贾张氏喊道。
“造反?你这种封建恶婆婆,我婆婆不敢造反,我敢!你就是说破天,这事儿也是我占理。”徐桂枝冷笑。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变成了贾张氏。
一想到自己变得和贾张氏一模一样。
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
秦淮茹只觉得特别恶心,一张嘴,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贾家闹出来的动静,林阳也听在耳朵里。
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个。
工厂人员逐步到位,他要准备开工了。
今天从李副厂长那儿要来的十几个人,林阳全都见过了,询问大家意见后,有几个人当场就答应,愿意跟林阳干。
其余的人虽然没答应,但也答应会好好考虑。
林阳倒是不慌。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抛出合适的筹码,这些人迟早会跟自己干的。
新的车间他已经去看过了,虽然做不到后世那样优质的无尘车间,但已经是目前最好。
他又订购了一批无尘服,以后工人进车间都必须穿无尘服。
还有之前江可妍调研,关于姨妈巾的购买欲望调查。
他发现,没有上班的女性,购买欲望只有30%。
但职业女性的购买欲望高达80%,剩下20%则是觉得用一次就丢,怕不靠谱,或者觉得价格太贵。
正因如此,他和林国栋研究了好一会儿,终于把姨妈巾生产线研究出来了。
姨妈巾也远没有看上去这么容易。
首先白色的不只是棉花,还有不织布、纸浆、吸水高分子材料等等很多材料。
在生产过程中,原料要装入机器混合,梳理、轮模成型、再经过机器转移,压痕切边,压合内层等多种工艺。
最后压缩封膜,分离收合,折叠包装,热封。
在制作过程中,林阳也注意杀菌消毒,专注女性健康。
虽然这么做,会增加成本。
但他觉得,赚钱固然重要,做良心企业家更重要。
他不想为了一己之私,坑害国人!
他也不会国内,国外产品两种标准。
就算两种标准,国内的也会高于国外的!
绝不向某些厂商,给国人用标准更低的产品。
那样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做人,要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怍[zuò]:惭愧)
林阳甚至都想好了,包装袋上,要著名全国首家专注健康,高温消毒等等字样。
甚至还可以写上,医疗级消毒等等广告语。
这样会吸引更多顾客。
他和林国栋研究的生产线,目前正在制作中。
而林阳也在原厂旁边的空地上,修建起第二个厂房。
这个买卖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回本的速度,远比电子厂来得快。
因为姨妈巾的生产过程,决定了它是个投入小,回报高的产品。
毕竟它原料便宜,使用人群更广泛。
最主要的是,现在这是国内第一家,所以一定会赚到钱。
甚至还可以对外出口。
当然了,这必须有外汇份额。
否则是没办法出口的。
不过这个外汇份额,就可以让赵远去想办法了。
正因为如此,林阳才拦着赵远,暂时不让他辞职。
林阳想的是,电子厂如果暂时不能回本,可以用姨妈巾厂,养着电子厂。
电子厂是注定可以回本的,只是快慢的问题。
但姨妈巾厂呢?因为之前有过调研。
所以林阳可以想象,一旦产品开售,场面将会极其火爆。
至于品牌,林阳也想好了,就叫卫舒。
卫生又舒服,而且关键这名字本来就像姨妈巾品牌名字啊。
在这个品牌效应还没被重视到的时代,林阳要先在人海中,掀起第一波品牌效应。
而他属意的产品,就是卫舒姨妈巾。
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姨妈巾的厂长人选。
他已经申请了电子厂厂长,再申请这个明显不合适。
所以,林阳把姨妈巾产品厂长位置,给媳妇儿江可妍了。
比起男人,女人出任该厂厂长,更有说服力,毕竟卖的是女性产品。
于是,在家养胎的江可妍,莫名其妙也成了厂长。
至于姨妈巾厂的各项手续,直接交给徐建帮忙办理就好了。
一家人自然不用说两家话。
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厂长,江可妍又惊又喜。
“什么厂长啊,我完全不会啊。”江可妍哭笑不得。
“又不是要你真的去管理一个厂,放心有我呢。
你只需要产品发布的时候,出席一下,露个脸说两句话就行。
你就是我们厂的形象代言。”林阳解释。
与其说江可妍是厂长,不如说她是模特更合理。
“什么叫产品发布?什么叫形象代言?”这些新词儿,江可妍一个都没听过。
林阳抚摸着她的秀发。
“这你别管,反正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让你干的事儿,你别碰就行了。”林阳笑呵呵地说道。
江可妍一脸柔顺地靠在他肩头,“好吧,我都听你的。”
结婚后的江可妍,更加温柔可爱了。
林阳忍住一时的心猿意马。
这种时候,他必须把持住自己,要不然对孩子不好。
就在林阳如火如荼准备着自己的厂的时候。
棒梗也回家了。
他是被板车拖回来的。
少了两条腿,棒梗的体重瞬间轻了不少。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都能轻松地把棒梗拖回来。
家里给棒梗准备的新床也准备好了。
一米宽,一米二长,像个正方形似的,就放在屋子的角落。
棒梗睡上去刚刚好。
就连被子和褥子,也是小时候孩子们睡的小被子小褥子。
看着那张小床,棒梗气得倒仰。
“我不是正常人了是吗?居然这样对我?”棒梗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