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也已经冉冉升起,又望着地上的那些食物,崔玄从中挑了一些能吃的塞进嘴里。
从昨天饿到现在,自己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对食物的要求也没了那么多。
今天是最后一场考试只要今天的考题和自己手中的答案能够对得上,加上第一天的想要进入下一环节应该不成问题。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第一天,由于考题泄露成绩早就已经不算在内了。
而今天的考试题目和他手中的答案自然也是不相同的,这道题可是林羽买一送一的原则送给贡院的。
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刚坐在桌子旁第二道考题就已经发下来了。
只见偌大的白纸上只有几个字。
“君夫人,阳欲货!”
看到这几个字,崔玄彻底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tnd都是什么考题?这考题真的是人出的?
看到这六个字儿的时候他整个人彻底懵逼了,懵逼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的考生。
自己好不容易参加一次科举考试,这都遇到的是什么考题?尤其是那些自以为买了正确答案的考生。
莫非今年的科举考试就与自己如此失之交臂了?
他的人生还有多少个等待的机会,他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买的试题,没想到连着两天都不准。
关键是自己清河崔氏的脸面就这么被人打了,那对于父亲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更何况看看这道题总共六个字儿,说的都是些什么呀,不是夫人就是阳欲你确定这考官是个正经人?
当然如果说前面那道题,崔平还可以勉强应付,那这道题他就彻底不明白考官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按理说夫人是国君对自己妻子的统称,应该指的就是一国之君的妻子,而后面那个是一个人名出自于论语。
此人想要去进谏孔子,可是孔子却不见的。
这……
这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怎么能写到一起去?
崔平站在自己的棚子里来回踱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解题的答案,甚至连一点点的思路都没有。
他想探出头看看其他考生的状态,但是又怕被考官发现最终还是忍住了。
对于崔玄来说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他只希望自己现在能早些回到家里,好好的躺下睡上一觉。
谁知道刚走出考场就被另外一个人给拽住了,转眼望去原来是其他世家子弟。
“崔兄怎么这么无精打采,难道是科举考试考砸了?”
“你们买的科举试题都中了吗?怎么我买的答案和考题,根本就是驴唇对不上马嘴?”
“说起这件事我还想问问崔兄,我这份答案可是从你手里买出来的,怎么现在一道题都和考的不太一样?”
崔玄被问的先是一愣随后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崔兄,我还看到了你的小书童,好像也在考场里,听说是某个县令特意走后门让他去参加科举考试的!”
听到对方这句话崔玄更是一愣,莫非这私生子在自己崔家的地位就要改变了?
是自己的父亲,看他一副赖狗扶不上墙的模样,所以决定培养自己的私生子了?
应该不可能父亲是那么要面子的人,他的身份根本就见不得光。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对方说是一个小县令特意走后门让崔平的家伙参加科举考试的,那小县令又是何人?
莫非这小子背着自己和地方官员有所勾结?
如果这件事被自己的老爹知道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想到这里也顾不得思考自己科举究竟能拿到一个什么名次的。
赶忙一溜烟向着自己的家跑去,回到家正赶着崔老爷在书房里和其他世家门阀商讨事情。
“爹不好了!爹不好了!”
听到自家儿子的喊叫声其他世家门阀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崔氏脸上早就已经流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这简直就是在其他人面前啪啪打自己的脸,若是此事传出去定会有人夸张事实说他崔氏子弟一个个都不稳重。
不过其他十家门房的心理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他们之所以会露出惊讶的表情,是没想到如此沉稳老奸巨猾的崔老爷竟然能教育出一个如此莽撞的儿子。
“把小少爷带下去关到房间里,什么时候学会稳重什么时候再把他放出来!”
“爹,你一会儿再罚我,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崔氏没办法,只好让自己这赖狗扶不上墙的儿子走进大厅。
他自然没有看旁边都有谁,而是扑通一声跪在崔老爷面前。
“爹有两件非常重要的事,一个就是你这考试答案究竟是和谁买的,这根本就是一套假题!”
“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崔平那小子竟然勾结了一个地方观,现在也去参加科学考试了,一旦他出人头地那对爹的名声可就有点……”
虽然这两件事比起他们现在商量的不算什么,可对于崔氏来说也算是两件大事。
第一个大事儿,崔氏生气的倒不是有人骗他,而是有人敢骗他。
至于第2个一旦的小子出人头地,满朝文武都知道自己有一个私生子。
按理说私生子在这些世家门阀之中并不算是什么新鲜的事,关键是他还虐待了这个私生子。
虐待也就算了还不让对方认祖归宗,这要是传出去朝堂之上,肯定会有有心机的人用这个事做文章。
到时候自己又有一个把柄落在当今圣上的手中,这可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你说的这两件事我也已经知晓了,你且先退出去,让我和这些叔伯们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
崔玄点点头转儿走向自己的房间,他都已经两天没有睡个好觉了。
这可要在自己的金丝软床上大睡特睡他三天三夜。
至于崔平。
科举考试结束后他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想要回家一想到回去之后肯定会挨顿毒打。
整个人走在繁华的长安街道上,却没有哪里是属于自己的。
“算了,我还是去投奔那小县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