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海忠这么一问。易中海和阎埠贵也都说不出话来!最后阎埠贵眼睛一亮说道“你们觉得许大茂怎么样?平时没事就拿回点山货土特产啥的,咱们要买粮食的话你们觉得许大茂有没有这样的门路?”
易中海虽然也不喜欢许大茂!但是相比李淼来说。易中海还是能接受的。三人敲定之后。一起来到许大茂家。
见到许大茂之后就开门见山的说明要许大茂帮忙买粮食。结果许大茂一听之后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直说自己没门路。这事儿别找自己!不管三位大爷怎么逼迫许大茂就是咬死不干。最后无奈三人也只好往回走!
商量半天也没商量出结果。最后只能让傻柱先熬粥。能撑几天算几天!等粮站有粮食的时候再去买粮食。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天天熬粥,而且越来越稀。尤其是今晚上的。基本上可以用清澈见底来形容。这时候,好吃懒做的贾张氏不干了。端着一碗稀粥酒直接扣在傻柱的头上!然后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个王八蛋把饭都做到哪去了?你看看这粥熬的。还不如米汤呢?肯定是你这王八蛋把大家的口粮给贪了。赶紧把大家伙儿的口粮给还回来!”
被贾张氏这么一挑唆。众人也跟着一起群情激愤起来。纷纷指着傻柱让傻柱把贪墨的粮食交出来!
傻柱被大家骂的百口莫辩。不断的跟众人解释。可是没人相信傻柱。直到最后易中海出面这才把场面安抚下来!最后易中海不得不承认。院里已经没有粮食了,大锅饭已经快办不下去了。
大家一听没有粮食了,纷纷要求易中海把各家的粮本还回来!既然大食堂办不下去了!那就让大伙自己买粮食去!结果阎埠贵说道“现在粮站也已经没有粮食了。由于全国上下都在大炼钢铁。农民都不种粮改炼钢铁了。所以粮站现在也没有粮食了。这下院里的一众邻居都陷入恐慌。最后纷纷指责三位大爷欺瞒老百姓!要三位大爷给个交待。
阎埠贵一看群情激愤。怕挨揍。赶忙找个机会跑了出去。刘海忠自认为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还想在说几句。结果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之后大家一拥而上给打的鼻青脸肿的。最后还是在一大爷的好言劝慰下这才把一众邻居的情绪安抚下来!
最后,易中海无奈只能宣布大家伙开会!让大家伙集思广益,出出主意。
看人都来齐了。三大爷也被阎解成給找回来了。易中海这才开始说道“目前的形式很严峻。刚才你们也听说了!现在粮本上的口粮一斤只能给六两!就这还不能天天供应。所以我现在号召大家群策群力。一起想想办法。怎么解决现在的难关。”
二大爷刘海忠捂着被打肿的脸想要说些什么!奈何一张嘴脸上就巨疼无比,所以也只好悻悻然的作罢。
最后还是三大爷站起身来说道“我希望大家有能力的能主动站出来为大家排忧解难,大家也能记住他的好。”说着还不自觉的把目光看向李淼。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阎埠贵说道“既然大家伙儿都不敢站出来。那我就点名了啊。李淼,你这平时没少往家带饭盒丐萝吃食。现在大家伙儿有难处了,你作为咱们大院的一份子是不是该出出力了?”
李淼“三大爷,我就是一司机,能有什么能力。您看我拿回家的那些东西也都是我从鸽子市换的,我这一个月这点工资全都换了嚼果了,您让我去弄粮食。这不是闹呢么!”
李淼“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有能力就得用在对的地方,人家不是说了么!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你能从鸽子市淘换来粮食。证明你也确实有能力。要我说你就把这活接了吧。”
李淼“别!三大爷!您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到时候我要是弄不来粮食大家伙不得把我生撕了啊!还是算了吧!我可没这能耐。”
阎埠贵“李淼。你非得让我把话说明白了吗?那我问你,前院老赵家,你们院的王援朝。还有朱骡子家是不是你偷偷的接济这几家困难户?”
李淼“是啊,我看人家过的日子可怜。就给了点粮食,可我这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啊?怎么茬儿,三大爷?我难道接济这几家困难户还有错误了?”
傻柱“你这就是有错误。既然是吃食堂,你有粮食为什么不交出来。还私自分给别人。你这不是犯错误是啥?”
李淼“我自己的粮食,我爱给谁就给谁。你管的着吗?”
傻柱“什么你的我的。现在国家都已经是共产主义了。这粮食都是大家的。你有什么资格分给别人!”
李淼“我自己掏钱买的粮食,我爱给谁就给谁。怎么着,照你这么说,那傻柱你家的房子也是大家的,什么时候你搬出来,让我也住俩天!”
易中海“好啦。现在大家说的是粮食的事儿。就别扯别的了。李淼!不是我说你。有粮为什么不上交。你自己私自分给别人这叫怎么回事儿。你这行为做派置国家的法律为何物。”
王援朝“一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都交给你们之后就让我饿肚子?这些日子大家伙也都看着呢,你看看傻柱给贾家打多少!又给我们打多少!谁心里都有杆秤。干嘛非要挑明了说啊!”
傻柱“你放屁!我打的都一样的。按人头来分的。”
朱骡子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脾气暴躁,这也是为啥人家都叫他骡子的原因。朱骡子看傻柱不承认于是站起来就说道“傻柱。你特么别不承认。这院里谁不知道你跟谁好就给谁多打,跟你关系不好的或者对你没有利用价值的就少打!你还跟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傻柱一时语塞强硬的说道“我没有就是没有,你特么在胡说我特么抽死你!”
朱骡子一听脾气也立时上来了。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手脚利落。几步来到傻柱面前,一脚就朝傻柱踹去!傻柱往旁边一闪,闪过朱骡子的一脚之后指着朱骡子的鼻子骂道“老东西!我不跟你计较你还来劲了。看柱爷今天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说着挥舞着拳头朝着朱骡子就打去!
傻柱还不等拳头打到朱骡子。就感觉身上一轻,然后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众人一看赫然是王援朝一脚把傻柱给踹飞出去的。
借着傻柱飞出去的空档,王援朝。朱骡子以及平时被傻柱抖勺的一众邻居一齐上去照着傻柱就开始了“圈踢”
易中海刚要上去拉架,却不知从哪来的一拳。把易中海打了个乌眼青。只把易中海疼得捂着眼睛蹲在一旁。
三大爷看傻柱惹了众怒被打,赶忙躲到一边儿!最后还是一干邻居发泄完了这才住手!再一看傻柱浑身上下都是鞋印。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易中海这时看事态不好。自己再要偏袒肯定有升级的趋势。所以也没有在偏帮傻柱。只是斥责了几句打人的朱骡子和王援朝之后就说道“现在架也打了。气也出了!咱们说说,咱们这大锅饭该怎么办吧!”
众人一听,你看我我看你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候朱骡子说道“还能怎么办。办不下去就不办。还能怎么着。总不能大家伙儿跟着一块饿死吧!”
三大妈“没粮食可以挖野菜,咱谁不是从那时候过来的。”
易中海一听心下顿时开朗起来。然后吩咐众人,在家里待着的妇女。全都去挖野菜。半大小子和赋闲在家的老爷们儿也别闲着。捕鱼捞虾。打鸟下夹。大家伙儿一块为这口吃食。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说道“李淼,你以前不是老干这个么!你有经验。跟大家伙说说怎么弄。顺便把你家不用的家伙事拿出来大家伙儿使使。”
李淼“不是我不想借大家。我这也都好几年没用了。家伙事全都放坏了,就是拿出来也用不了啊。”
阎埠贵“没关系。你拿出来。大家伙跟你修修。然后你在教大家怎么用!不就行了!”
李淼看众人都在看他!也只好同意,然后回家把自己以前用的套索,捕兽夹,地笼以及钓钩都拿了出来!然后指挥着众人把这些工具修葺了一番。最后在教给大家用法。这才算是回到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院里的人都忙碌了起来!就连一大爷也着手按照李淼的捕兽夹开始制作了大量的捕兽夹。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人多力量大。这几天院里的伙食明显好了很多。而且时不时的还能见点荤腥。这让院里的人都感谢李淼的倾囊相授。
这天,王援朝下班无事。就去玉泉山看看自己下的捕兽夹。结果就看见一只麂子被夹住后腿。王援朝兴奋的拿着大棍子。一棍就把麂子打死。然后扛着就回四合院去了。
王援朝一进四合院的大门,就被一众邻居围观。王援朝把麂子往地上一放。就开始招呼众人烧水剥皮。等傻柱回来的时候。麂子已经剥好皮掏完内脏!就等傻柱掌勺。
傻柱也不含糊。一边吩咐烧水,一边上手就拆解起来。水开之后。下肉焯水。最后再把麂子肉炖了起来!随着香味弥漫整个四合院。麂子肉夜炖熟了。傻柱趁着没人注意,出锅的时候偷偷藏了几块好肉。结果这一幕让小石头看个真切!
就在众人排队分肉的时候,傻柱趁机给贾张氏和秦淮茹多挑了几块!结果等王援朝把麂子皮做成郫筒子再回来的时候!锅里已经只剩下肉汤了。
傻柱看王援朝来打饭,嘲笑的说了句“谁让你不早来的。现在肉没了!喝点汤得了。”
结果这话刚说完,小石头就说道“爸!傻柱偷藏了好多肉呢。我都看见了!”
傻柱一听当时脸就绿了!指着石头就说道“小石头。你可不能瞎说啊。我啥时候藏肉了!”
石头“你就藏了!我都看见了!你还把藏的肉放雨水那屋的衣柜里了。”
王援朝一听,转头就去了雨水那屋。功夫不大,端着一碗肉走了出来!王援朝指着傻柱说道“傻柱。你丫怎么解释?”
傻柱“王援朝。我给你脸了吧!饭是我做的!我想怎么着就这么着。跟你解释的着吗?”
王援朝“傻柱!你特么太欺负人了。今天我跟你没完!说着就要跟傻柱打起来。”
一旁的贾东旭赶忙上前拉住王援朝。说道援朝,傻柱就是个浑人,你别跟他置气。消消气。消消气。”这时王援朝看贾东旭饭盒里的肉明显油比别人的多很多,这下更急了。结果被贾东旭死死抱住。
傻柱一看王援朝被贾东旭抱住不能动弹。赶忙来到进前,然后挥舞着拳头朝着王援朝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