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云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还有这种当街草菅人命的歹毒之人。
她倒想看看这女人背后的靠山到底实力有多大,以至于让她嚣张到视人命为无物。
“你打!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给了你如此大的胆气,让你做出当街撞人这种冷漠残酷的事来。”
陈娇被她冰冷无度的眸子盯着,心底无端涌起一股寒气,下意识移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但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给吓住了,愤怒的同时,觉得被羞辱了。
她突然脱下高跟鞋朝着阮暮云的脸蛋扔了过去。
她穿的是一双镶钻水晶喜高跟鞋,鞋子是某牌子货,最大的优点就是质量好。
尖锐的细跟坚硬如铁,凸起的钻石水晶锐利异常,不管是被哪一面砸中,都必定破相。
眼看着细跟就要砸碾在阮暮云脸上,一旁的阮家军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呼声,想要示意阮暮云躲开,但已经来不及。
阮暮云眸中带着一抹冷意,没有丝毫闪躲,快如残影抬脚,将迎面砸来的高跟鞋猛然原路踢了回去。
直直砸中了陈娇的脸,锐利的水晶钻石狠狠碾压在脸上,陈娇脸上迅速红肿,残留着几道水晶钻石的锐利刮痕,一缕缕血丝渗出。
凄厉的惨叫声随之响起。
阮家军松了口气的同时,后知后觉想起阮暮云连子弹都能闪避的身手,看向陈娇的目光带着一抹如同看一个怜悯的蠢货。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陈娇明知暴力对付不了阮暮云,还一而再,再而三送上门来挨打,蠢的不是一星半点。
陈娇一边惨叫连连,一边捂着渗血的脸连连后退,看向阮暮云的目光终于带上了几分恐惧。
她实在想不通一个坐破烂大众的黄毛丫头,竟然有如此诡异的好身手,还跟她这个上流人士叫板。
自从她大姐嫁入金陵城阮家,就再也没人欺负过她。
她大姐更是阮氏集团的当家人,她身为老小,最得大姐喜爱。
因此,就算她接触不到最顶流豪门,但身边也不乏捧臭脚的人。
他们陈家更是凭女而贵,在大姐的帮助拉扯下,身价也达到了上亿。
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跟她叫板,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陈娇忍着屈辱,在电话拨通后立马委屈哭了出来:
“大姐,我是娇娇,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谁知被一个不长眼的人给打了。”
“大姐,我的脸流了好多血,我要毁容,你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恶气。”
“这人有点身手,你多叫点制药厂的大汉过来!”
挂完电话,她的目光落在阮暮云那张如花般娇美的脸上,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寒芒。
她摸着疼痛难耐的脸,想到阮暮云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就会被毁掉,心里顿时闪过一抹快意。
她狰狞笑道:“贱人,你敢打我,我先把你那张脸给毁了,再一点点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