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子快要落在司慕白脑袋上时,他身形如鬼魅般出现在保安身后,一脚狠狠揣在他屁股上,将他踹德四脚朝天,脸狠狠砸在地上,鲜血四溅。
紧接着他转头,两手扣住身后两个偷袭保安的头,将他们的头狠狠互撞在一起,立马晕眩倒地。
前后两场战斗,三分钟不到,十几名保安打手全军覆没,纷纷倒地不起。
庆阳江双腿发软,满目震惊看着司慕白。
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青年,看着二十四五,眸深唇薄,英伦风两件套西装,风衣外套,领带腕表,无一不精细,连头发丝都打理得干净爽利。
年纪不大,却彻底剥离了年轻人的朝气,淬炼出了冷厉张狂。
他正抬眸静看着他,眸底不见微澜,即使只是静静站着,那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场,连冬日凛风都黯然失色。
庆阳江惊疑不定,强势的气场,高强的武艺,眼前的青年真的是蝼蚁般的下等人?
司慕白微启薄唇,“太费!”
本是云淡风轻的声音,却带着一股极度的轻蔑。
庆阳江气得嘴唇哆嗦,踉跄着后退两步,恼羞成怒喝道:“年轻人,你别太嚣张!”
他转头,对司马慧沉沉道:“给陈所打电话,告诉他,有人在仁德医院闹事!危险程度三级,让他多带点人过来!”
司马慧连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后收起手机,脸上的畏惧被得意取代。
“不可否认,你们是很厉害,但你拳头再硬,能硬得过子弹吗?”
司马慧得意的眸中闪过一抹怨恨,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今天这样的窝囊气,也从未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所以这两人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司慕白依然对她的话无动于衷,似乎在他眼底,她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阮暮云却在听到陈所这个名字的时候,眸子微微动了动,脑海中闪过一张四方大脸。
看着司马慧庆阳江等人的眸中带着一丝饶有兴致。
司马兀自嘚瑟张狂放狠话,然而却完全没有人搭理她,这种感觉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让她索然无味。
然而,庆阳江却不这样想,老话说民不与官斗,眼前这两个男女再厉害,就是浅滩的龙,在官方面前也得老实趴着!
他推开扶着他的护士,挺着将军肚,气势汹汹来到司慕白和阮暮云面前。
他身边的保安打手、护士医生都全自发聚集在他身边,人多势众。
几十号人瞬间将走廊围堵地水泄不通,一些病人家属全都惧怕地躲了起来。
气势状人胆,庆阳江顿时气焰嚣张起来,“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并赔偿七百万的损失,我五百万,司马慧两百万,我就放过你们,不然的话,你们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眸中射出一道阴狠的寒芒,“都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他这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司慕白薄唇翘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是吗?”
看似漫不经心的声音,却隐隐透着极致的轻蔑不屑。
庆阳江眸子一沉,“刚硬易折,你双拳能抵四拳,却抵不过子弹,还有上头悬着的法律!”
阮暮云推着蓝优,上前一步,冷笑一声道:“你说的没错,犯错就要挨打,今天确实有人要付出代价,但绝对不是我们,而是披着狼皮的仁德医院,还有你这个助纣为虐的院长。”
“你唯利是图,势利张狂,没有医德,为了利益,罔顾性命。”
“我告诉你,今天踢到铁板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你们仁德医院这群假仁假义的畜生,仁德医院这种人面兽心的地方根本就不该存在,你们这群没有医德的人,职业生涯也该到头了。”
仁德从根子就已经烂透了,若是还继续存在,肯定会有更多人因为这家黑医院丧了性命,更甚至被关进仁德神经病院,成为一个生不如死的废人或者疯子。
她扫视着庆阳江司马慧等人,幽幽叹息一声道:“冬天了,仁德医院也该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