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珍贵的秘方,此时就在他们眼前。
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谁都没有想到在穷途末路之际,既然惊现价值连城的冰肌秘方,反转太快,就跟做梦一样。
钱丽丽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了冰肌秘方的珍贵之处。
她满目震惊,看着被葛勇视若珍宝的废纸,难以置信道:“葛……葛老,这真的是美容秘方?还是失传千年的珍贵美容秘方?”
葛勇一愣,“钱总不知道?”
“这便是失传千年的冰肌秘方,是杨贵妃所用,杨贵妃死后,因为这张秘方,还引起了一番腥风血雨,此秘方之珍贵超乎你的想象。”
钱丽丽顿时激动起来,随即想到自己对阮暮云的不以为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羞红。
“是我一个朋友所写,说是美容秘方,使用后的效果是年轻十岁。“
说着,她顿了下,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我以为她是在闹着玩,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随即,她想到什么,双眼冒光,盯着葛勇,“葛老,你确定这秘方是真的吗?能用吗?”
“无知!”葛勇毫不客气斥骂一声,“我敢用性命和声誉担保,这冰肌秘方绝对是失传千年的冰肌秘方,就算不是杨贵妃所用的冰肌秘方,就凭着这配方,绝对能够秒杀市面上一切美容产品。”
“原产品在它面前,连个屁都不是,因为它的使用效果是原产品的几十倍。”
葛勇激动地哈哈大笑,“什么金珀、欧兰油在它面前什么都不是,冰肌秘方一现,举世无双。”
“冰肌产品一旦投入市场,花旗药业绝对横扫整个美容市场,占据美容市场霸王之位。”
“美容市场这块大蛋糕,我们想要吃多少,就吃多少,只要能吃得下。”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钱丽丽震惊之后,眸中射出异样的光彩。
葛勇小心翼翼抚平秘方,却见有一块字迹,因钱丽丽蹂躏地太过用力,字迹已经被磨损看不清。
葛勇眉头一皱,脸色微变,“钱总,你太过用力,有一块字迹磨损严重,一味药材完全没了。”
众人闻言,猛地将不满地目光射向钱丽丽。
钱丽丽心里一虚,讪讪道:“我这就打电话问给暮云……”
钱丽丽脸颊发烫摸出手机,给阮暮云打电话。
两分钟后,钱丽丽挂断电话,在葛勇炯炯有神的目光,小心翼翼说道:“葛老,不好意思,暮云暂时没空……”
葛勇闻言,眸低闪过一丝失望,随即,紧紧盯着钱丽丽,“钱总,那位暮云大师在哪,我想去拜访她。”
钱丽丽微微一笑,“葛老,我正想说呢,她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们去那里找她。”
葛勇文言,脸上绽出一抹惊喜的笑容。
钱丽丽继续笑眯眯道:“葛老,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冰肌研发出来,然后投入生产上市,这些都要麻烦你了。”
葛勇闻言,脸色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很想见一见写出冰肌秘方的主人,。
但冰肌是千年失传孤方,好不容易得到,他自然很想亲自研发,不假他人之手。
在见人跟冰肌秘方两者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反正人就在那里,等他忙完这阵,早晚都能见到,冰肌秘方却是千年难得,那些小崽子粗手粗脚,没他坐镇肯定不行。
葛勇叹息一声,反正人就在那里,跑不了,等他忙完这阵早晚都能见到。
他看了眼手里的秘方,匆匆带人去研发做试验了,至于缺失的一味药,相信钱丽丽夫妻很快就能拿到了。
看着葛勇带着人匆匆离开会议室,钱丽丽郑钱夫妻一改之前的凝重,心情轻松,相视一笑离开会议室,准备去找阮暮云。
他们刚走出百花药业,郑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点显示,他脸色立马变得肃穆,略带恭敬接了起来,“喂,金厅……啊?不是……我们现在正要去见她,你要过来?”
“好好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
医馆。
初冬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后院,满树泛黄的梧桐树下,摆着一张木桌,四个靠背木凳。
阮暮云捧着一本医术,悠闲地坐在树下,桌上摆着袅袅冒烟的茶壶,茶壶边上摆着四个茶杯。
阮暮云挂断电话,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刚端起茶杯,还未送入口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匆匆往这边赶来。
阮暮云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闻迁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她面前,面色带着一丝焦急,“师伯,不好了,前面有人晕倒,情况危机,我一时半会,看不出是什么原因。”
阮暮云脸色的闲散顿时消散,放下茶杯,忙起身,往西厢房的病房走去。
闻迁跟在她身后,一边说道:“有个姓成的老大爷来看病,说是心悸之余,肚子疼,我刚把手搭上他的脉搏,他猛然抽搐起来,抽了两下就直接晕了过去。”
闻迁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他正看着病,人就晕倒了。
成大爷要是有什么事,这事就很难说得清楚了。
医馆后院十分大,西厢房作为病房,东厢房则作为居住的地方,两厢房之间隔着一道月亮门。
阮暮云穿过月亮门,朝临时隔出来的诊断室走去。
只见一位老大爷晕倒在木板上,周围围着七八个人,满目担忧看着成大爷,却不敢轻举妄动。
阮暮云加快脚步,越过众人,蹲在木板前检查成大爷的情况。
只见他脸色青白,呼吁十分急促困难,嘴角有着泛白的唾沫,眼睑下方青黑一片,就像卧病在床多年的病人。
此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赶紧,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不顾众人的阻拦,扑在成大爷身前哭喊道:“成大,你怎么啦了?你起来,说话啊。”
成大婶似乎被成大爷这副样子给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成大,你不能死,你要是走了,我跟孩子怎么办?”
成大爷跟成大婶晚年生了个儿子,儿子现在20岁,正在读大学,成大婶是家庭主妇,全靠成大爷一人赚钱,维持家用和孩子读书。
作为家庭支柱的成大爷突然倒下,成大婶慌得六神无主,哭天抢地。
成大爷是闻迁的病人,闻迁见状,慌得手脚无措,求助地看向阮暮云。
阮暮云被她哭得心烦,眉头一皱,低声喝道:“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