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蓝玉冷冷扫视着阮雪纯跟阮婷绿,这一刻,她特别后悔听从阮家姐妹的话,来参加今日的聚会。
张蓝玉在娱乐圈,平时也会接触到唯利是图,狡猾阴狠的人,但那些人多少还有顾忌。
而钱程完全毫无底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说出自己赤裸裸的欲望,还有那令人难作呕的污言秽语。
禽兽不如的东西,打了就打了,就算事后会被报复,张蓝玉也不后悔。
“我的道德底线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钱程用手指狠狠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唇边勾起一抹阴狠笑意,很是嚣张的伸手去捏张蓝玉那张漂亮的脸蛋,嚣张猖狂到了极致。
“哟!我就出去了一会,这里怎么变得这么热闹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打破豪包内沉重的气氛,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一身脸颊白色休闲服,抬着修长的腿,缓缓走了过来。
那副闲适的样子,就像在自家后院散步一样。
钱程摸向张蓝玉脸的手顿住了,看向缓缓走来的阮暮云,眸子阴沉,“哪里来的臭娘们,竟然连老子的闲事都敢管。”
“啪——”
阮暮云不知何时已经逼近了钱程,一巴掌狠狠甩在钱程脸上。
她声音懒洋洋道:“不会说话,就该掌嘴。”
钱程被打一懵,随即反应过来,大怒,“我不管你谁,你敢动老子,你完蛋了!”
“都给我上,往死里揍!”
六个保镖闻言,身影纵横上前,阮暮云轻嗤一声,看都没看,抬腿狠狠扫了过去。
这一脚,直接让最前面的两个保镖,直接跌飞出去,狠狠砸在桌子上,又跌倒在地上。
一个胸前的肋骨断了两根,一个手砸插进桌子里,直接断裂。
他们抬头,满脸惊恐看着阮暮云,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这么厉害。
其余四个保镖都警惕得看着阮暮云,阮暮云鸭舌帽下的红唇轻启,“让开。”
她声音不大,却裹挟着一股庞大的气势,直逼四个保镖。
他们只觉得背脊一凉,忍不住往后退。
把钱程跟张蓝玉两人从他们的背后露了出来。
钱程看着她那张好看至极的粉唇,精致完美的下巴,即使看不到人家,也会让人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不错。
钱程顿时对她多了几分兴致,伸向张蓝玉的手顿时调转了方向,朝阮暮云的鸭舌帽伸了过去。
“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是人还是鬼。”
阮暮云头一偏,躲开了钱程的手,但一旁的阮雪纯却突然伸手,趁阮暮云不备,直接伸手碰掉她头上的鸭舌帽。
黑色鸭舌帽从阮暮云头上猝然滚落,阮暮云身子前倾,伸手去接鸭舌帽,一头黑亮的发丝因为她的动作,往后飘荡,她整张脸彻底暴露出来。
她左手指尖一勾,鸭舌帽稳稳落在她指尖。
明亮的灯光下,她那张脸素净白净,五官精致漂亮,那双桃花眼泛着粼粼波光,唇角微微抿了抿,慵懒的气质随之散去,卷起一丝冷冽。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眸中俱都闪过惊艳。
立刻就有人认出她那身装扮是阮家大小姐,毕竟今天来聚会的人,都盛装打扮,身穿名牌,就她一个人搞异类。
黑色鸭舌帽,白色休闲服,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
不是说阮家大小姐丑陋粗鄙吗?就遮掩的样貌还丑的话,那这世上怕是没有好看的人。
钱程就站在阮暮云身旁,灯光下,她的肌肤瓷白透亮,没有丝毫瑕疵,五官好看得惊人。
阮雪纯看着阮暮云暴露在灯光下的美貌,猛地拽紧,眸子射出嫉恨,随即被残忍冷冽取代。
钱程眸中露出一丝淫邪的痴迷,情不自禁伸手摸向她的脸。
他的手在即将碰到阮暮云的脸蛋时,阮暮云一脚狠狠揣了出去。
“啊——”
钱程跌出四五米远,一路上撞翻了一排桌椅,一张椅子猝然倒在他身上。
咔嚓一声,顿时压断了他一根肋骨。
他痛得发出撕心的惨嚎,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阮暮云动作太快,太干净快捷。
以至于很多人都没看清楚她是如何出脚的。
阮雪纯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阮雪纯则手指狠狠攥了起来,关节泛白,咬牙紧咬,眸中闪过一丝不甘。
她没想到阮暮云竟然这么大胆,敢对钱程出手!
她看着凄惨狼狈的钱程,眸子划过一抹阴狠。
她缓缓吐出胸中那股不甘的浊气,不过这样也好。
阮暮云得罪了钱家的继承人,钱家人肯定不会放过阮暮云。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打我!我要让你付出血的惨痛代价!”
阮暮云腿脚旋转,咔嚓一声,一脚直接踩断钱程的小腿。
她一手勾着鸭舌帽,身子前倾,单手支在膝盖上,拿着鸭舌帽拍了拍钱程的脸颊,唇边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在此之前,我先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随着话音落,她踩着钱程的脚猛地一沉,鲜血瞬间四溅开来,随之而起的是钱程的惨叫声。
钱程的跟班愤怒地大吼起来,“贱人!放开钱少!”
钱程的保镖们也愤怒地拎起酒瓶朝阮暮云砸过去。
阮暮云速度极快地闪躲过迎面飞来的酒瓶,啪一声,纤纤素手拎着砸碎的酒瓶,瓶口破碎之处对着钱程的脖子。
“谁要敢靠近,信不信我要了他的命。”
她的语气漫不经心,却瞬间压制住了现场。
钱程的跟班们愤怒不已,保镖们手中按着武器,却不敢轻举妄动。
现场鄙夷轻视阮家大小姐的人,看着阮暮云的目光除了惊艳震惊,还有深深忌惮。
一时间豪包内,鸦雀无声。
空气中仿佛带着森冷的寒意。
“阮暮云,你今天的举动,不仅把你自己往死路上逼,连阮家都会因为你,而跟着遭殃。”
阮雪纯闻言,脸上的犹豫一闪而逝,瞬间变得坚定阴狠。
她要的是阮暮云遭殃,至于阮家?
只要她在赵晟睿面前滴两滴眼泪,相信他不会眼睁睁看着阮家出事。
她深吸口气,看着阮暮云的眸中闪过阴狠至极的寒意。
阮暮云的人生本就是她的人生,是她不识好歹,妄图抢夺属于她的东西。
她现在不过是把碍事的石头给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