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强看着人模人样,每日的事情不过是喝酒飙车,玩女人。
最大的乐趣就是猎美,还是个变态性虐爱好者。
阮暮云刚才在阮芳菲脖颈看到的痕迹,便是鞭子鞭打留下的痕迹。
她没想到阮芳菲秦强这样虐待毒打,竟然还对他恋恋不舍,简直是个有被虐倾向的变态。
不然,为什么秦强这么虐待她,她还一副对他穷追不舍的样子?
秦强现在玩得轻,还没完全放开了玩,只会用小皮鞭抽打几下。
前世,阮暮云那晚之后,背后就多了几条鞭痕。
直到两年后,他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不是死就是残,手中沾染了几条人命。
她的手指只要轻轻一动,秦强就会立马命丧在她手中,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然而,这时,阮暮云脑海中闪过几条信息。
姓名:秦强。
状态:肾炎、梅毒感染、手臂骨折……
病因?:酒色过度,吸食禁品、被人殴打,修复或者毁灭?
毁灭?
阮暮云一愣,念头一转,只见太极玉牌黑白阴阳两极都焕发着微微亮光。
阮暮云顿时恍然,看来太极玉牌黑色阴极代表毁灭。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毁灭,黑色代表着毁灭,也代表着秦强病情的加重。
一片黑色光芒打入了秦强的身体。
“啊——”
秦强莫名惨叫一声,脸色惨白至极。
肾癌前期。
阮暮云心里一动,又是一道黑光打入秦强身体内。
肾癌中期。
秦强如此重酒色,肾癌中期,也让他没有几年活头了,还让他饱受病痛的折磨。
这就够了。
阮暮云适时松开手,秦强跌坐在地上。
阮芳菲猛地跑过来,把死猪般趴在地上的秦强扶起来,愤怒瞪着阮暮云,“贱人!你到底对秦少做了什么?”
阮暮云却看都没看阮芳菲一眼,从包里掏出一张黑金卡,从指尖弹飞进秦强手里。
“你不是跟我攀比背景吗?这张卡够不够?”
“贱人,你在故弄什么玄虚。”
秦强这会也缓过劲儿来,满脸阴沉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阮芳菲讥讽道:“你不会是想要用银行卡向秦少赎罪吧?”
秦强看着阮暮云美丽的面庞,眸中闪过一丝淫迷,冷哼道:“本少爷不要银行卡,只要你乖乖从了本少爷,我今天就放过你。”
“但你的朋友,却要从本少爷的裤裆跨过去,把手脚也给我留下!”
阮暮云面色平静,淡淡道:“你先看看手里的东西吧,希望你看完之后,还有底气跟我说这种话。”
秦强不屑冷嗤一声,随意扫了眼手里的黑金卡。
然而,只是一眼,他身体顿时僵直,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中邪了一样。
五湖两个字像是针一样扎入了他的眼睛。
这是……五湖黑金卡?
秦强颤抖着手,难以置信地拿起卡前后左右审视了起来,企图从中找出一丝端倪,结果却发现这张卡特么是真的!
秦强拿着五湖黑金卡,就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吓得双眼呆滞。
完了!完了!
今天闯大祸了!
整个金陵城只有三张五湖黑金卡,可见其尊贵程度。
持有五湖黑金卡的人,身份尊贵。
因为背后代表着祁景浩,代表着五湖商会。
这一刻,秦强悔得肠子都青了。
阮暮云拉过一张椅子,闲适地坐在秦强跟前,慢悠悠问道:“怎么,秦少不认识?”
秦强闻言,刷的一下,额头的冷汗瞬间滑过额角。
他哆嗦着手把烫手山芋五湖黑金卡,恭敬递还给阮暮云。
五湖黑金卡,不仅仅代表着持有者身份的尊贵,更代表着祁景浩的绝对意志。
祁景浩是什么人?
他在商界有个外号,叫铁面阎王。
也就是知道祁景浩的铁血手腕,秦强才吓得半死。
他跟祁景浩是八竿子拐着一点藕断丝连的关系,严格来讲,根本算不上亲戚。
跟五湖黑金卡的持有者比起来,他根本微不足道。
秦强想破脑袋都想不通,阮暮云一个乡下村姑,又是凭什么能耐,获得五湖黑金卡的?
他今天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实在不死心,哆嗦着手给祁景浩身边的助理打电话。
等挂完电话,他整个人犹如死猪一样瘫在地上。
满脸灰败。
祁景浩的助理在电话里说了,阮暮云是祁景浩尊贵的恩人,尊贵到可以让秦强消失在这个世上的那种。
秦强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阮暮云跟前。
全场哗然。
“阮小姐,这位……尊贵的先生,对不起,是我猪油蒙了心,精虫上脑,求你们大人大量,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犯了大错,我是罪人。”
秦强啪啪啪给了自己十几个耳光,“阮小姐,求你给我个机会。”
秦强此时的命运掌握在阮暮云手中,只要她不满意,他这条小命岌岌可危。
周围的食客们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饶的秦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梦幻。
要知道,秦强可是秦家少爷,虽然不务正业,只会吃喝玩乐玩女人,但架不住他表哥陈峰是五湖帮会的大堂主。
有陈峰在背后护着他,他才能在金陵城横着走。
但他却跪在一个小女娃跟前痛哭求饶。
阮芳菲也被这神转折给搞懵逼了,摇着秦强衣袖,喊道:“秦少,你怎么了?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给吓傻了,我立马就报警,把这个贱人给抓起来。”
“抓你麻痹!”
啪!
秦强一个巴掌将阮芳菲打翻在地,还恶狠狠踹上两脚。
“再敢污蔑阮小姐,就是跟我秦强作对!”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关键时刻拖他后腿。
秦强小心翼翼瞄了眼阮暮云冷淡的面容,吓得两股发颤。
阮芳菲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委屈不已,却在对上秦强凶狠的眼神时,吓得瘫在地上,不敢动弹。
阮暮云站起来,走到秦强跟前,抬腿将脚放在秦强双腿间,单手撑着膝盖,精致的脸庞凑到秦强跟前,危险地眯眼。
“你不是要我跟我朋友给你跪地求饶,折断我朋友的手脚,让他从你裤裆里爬过去吗?”
随着腿间的力道一点点加重,秦强吓得面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阴狠。
“我……都是我的错……我是口不择言,我该死!我有罪!求阮小姐饶过我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