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双隅顿时就感觉到自己这辈子就算是植物人也衣食无忧了,妹妹太会赚钱了!
接下来就购买构筑仿生人的材料,洛双隅望着宇宙中的星空,盘算着给这个仿生人取个名字。
“星空……叫你赵大宝吧。”洛双隅新建项目一,将项目名称改为了赵大宝一号。
接着就是开始建模,不过洛双隅可以直接跳过这个步骤,因为锻造这个能力来源于他的认知,只要在脑内想象,差不多就可以构筑出来。
只要在网上下单一些材料,比如魂钢啦、翁瓦克可成长型义肢啦之类的。
心脏和脑袋,洛双隅打算把星核外壳和星核本体丢进去。
他将神血滴入了一滴在星核的外壳上,星核颤抖着,发出了一道呓语:
“你的大限将……”
“啪!”洛双隅一巴掌将它盖住。
油饼食不食?
不过貌似可行,自己的命途力量已经融入了它的外壳中,并且还在不断地衍生分化。
所以洛双隅很愉快地将这些材料统统下单了。
星核都是拥有自主思想的,并被植入了一些很诡异的思想情绪,洛双隅率先做的就是将它格式化。
“炼魂。”
洛双隅捏住星核,神血笼罩其中,发出了幽幽的蓝光。
呓语便瞬间消失了,不再有那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萦绕在洛双隅心头,舒服多了。
之后他还花了七千多万信用点买下了一大堆稀有坚韧的材料,其中包括逐星之矢、净世残刃、永恒之花、坚守琥珀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蕴含命途力量的材料。
运费零零碎碎也花了一千万。
既然卡芙卡说了要对几乎全部的命途力量都要适配,那就将这些都买回来。
还有一些以太精华,这些是流光忆庭的产物,洛双隅买这些以太主要是为了让赵大宝可以记住东西。
造出来一个健忘的傻子可不行。
洛双隅兴奋地搓了搓手,造人可是很让人期盼的事情。
当然不是指那件事,而是造仿生人。
最后一件他现在能做到的事情,就是五个人的血液。
洛双隅将它们当做了第一份可参考的原料,接下来就是试试可不可以再生供给。
他将几份血液全部融合,最后还是他的神血占了一大部分,黯淡的深红色中蕴含着点点金光,看上去有点帅。
洛双隅觉得赵大宝的血液可比他身上这个纯金色的神血帅多了,低调奢华。
不过这不是重点,洛双隅小心翼翼地将几分血液放进了滴管中,滴了一滴在星核上。
星核的外壳再度颤抖,灵魂的纯净气息席卷了整个工作间,幽幽的蓝光像是要将洛双隅吞噬!
“什么东西,浮黎的力量?”洛双隅用手护着眼睛,防止自己被剧烈的光芒灼瞎,同时看到了满是镜子组成的人影闪烁在星核上方!
“尊上所造之物吾必当存储记忆至宇宙终点……”
浮黎发出了这样的呓语,依旧是连绵粘滞的话语,让洛双隅听着很不舒服。
不过无论是什么生物,只要有思想,就会被浮黎注视,洛双隅想到此处也松了口气。
反正不是专门来找他的就行,至于这浮黎说的什么,虽然他没听懂,但也并不在乎。
“洛……”星核颤抖着,发出了这种声音。
很奇怪,可能是联觉信标的原因,洛双隅能感受到它的话不属于自己认知中的任意一项语言,可就是能听懂它在表达什么。
“赵大宝你在这待着,我去睡觉了。”
洛双隅打了个哈欠,虚无的力量将星核周围的空间全部封锁,走出了房间。
他将接收地点放在了螺丝星,因为现在最近的星球就是螺丝咕姆的老家了。
具体坐标……洛双隅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在了这螺帽机器人的实验室。
他可是真正的绅士,肯定不会介意的!
洛双隅这样想着,敲了敲房间的门。
“布朗尼,我先进来咯。”
“唔……不要!”
“啊?”少年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
“怎么啦?”
“没干嘛,我刚洗完澡,穿个衣服。”
舰船上的房间就这点不好,就是没有单独的试衣间,银狼要是想换衣服就要趁洛双隅不在的时候。
“你怕什么,小时候咱还一起洗澡来着。”
“你闭嘴!!!”里面的小姑娘又羞又恼地喊道,迅速地过来开了门。
她因为来得急,衣衫凌乱,露挤装也穿的不太整齐,隐约露出一点春光。
洛双隅眼尖地瞥了一眼,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
“你裤子扣子……扣一下。”
银狼光着小脚丫,湿漉漉的银白长发像是要被突如其来的羞意蒸发了。
“你……不要老是看这些地方!”
小姑娘嘟囔了一句,急的都快哭了,慌忙想将扣子扣好,可之前明明一塞就卡住的扣子,今天却格外的难系上。
洛双隅叹了口气,轻轻伸出手将她的扣子扣齐,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地上凉,别光着脚,我帮你吹头发。”
“嗯……好。”银狼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腿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希望时间可以定格。
洛双隅这么想着,娴熟地开启了暖风机,这种暖风机很便宜,虽然破破烂烂,一看就是从朋克洛德带回来的。
吹风效果也不怎么样,风速小温度低,洛双隅每次都要吹好久,可银狼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喜欢。
确切的来说,她更喜欢洛双隅帮她吹,比如现在。
银狼抱着双腿,乖巧地坐在卫生间的凳子上,望着镜子前的自己和哥哥。
洛双隅的长发和银狼银白的发丝相衬,唯一有不同的就是洛双隅的白发尾部有着点点墨色,像是冬雪中的染墨,一席砚池撒入了茫茫白雪一般。
他的眸子依旧是深不可测,可比起之前,他眼底不再是少年意气,而是些许沉稳和疲惫。
一路走来,他失去了自己的神,失去了朋友,甚至失去了自己的身躯。
银狼望着少年缠满绷带的手,莫名有些心疼。
风声呼啸,洛双隅柔和地帮少女将头发吹干,二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生活中难得安静下来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