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离颜捡起地上的快递盒,拿出金属链条,蹭亮又诱惑,戴在肌肉线条极好的身体上,肯定迷倒万千少女。
只可惜,故渊酒这辈子只属于自己,就算穿丝袜,戴go链,透视装也只能自己看。
链条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的腰好细,肩膀好宽,链条提前按他尺寸定制好的,不紧不松。
两个胸肌勒出鼓鼓的,看着耳根红透,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
自己创造出来的艺术品,无比的骄傲。
池离颜开口问:“勒着痛不痛?”
再大力一点
故渊酒仰面摇了摇头,“你老公很强壮的,这点痛和蚊子咬没什么分别。”
池离颜似笑非笑说:“蚊子咬屁股是不是一个程度。”
故渊酒无语反驳。
现在要到下面了。
他第一次变得这么胆怯,池离颜不敢穿,害怕穿上之后心脏咯噔咯噔狂跳不止。
满脸胶原蛋白的娃娃脸蹭了又蹭,切底红透了,红醉了。
“怎么不敢了,刚刚压我勇气呢!舔舐我的勇气呢!” 故渊酒撩拨他的头发,安抚着他的背脊,让他心安。
故渊酒发现自己变了,爱一个人会改变,攻和受没有定义,只有愉悦。
池离颜受到鼓励,收起慌乱,压下胆怯,拿出床边的裤子帮他穿上。
薄薄的丝织品在白嫩的手上滑过,触感很好,和黑丝没有分别。
充满神秘感和诱惑力。
两件礼物都穿上了。
故渊酒羞红着脸问:“我美吗?”
池离颜听到这个问题之后,似笑非笑回他,“看不清楚,要不打开窗帘试试让阳光照进来。”
说着就想起身去拉,故渊酒一个扫腿把他压住。
强有力压着一动不动,“你怎么舍得让别人看我的。”
“我不再想喜欢你了,绿帽王。”
池离颜:???
“我发誓刚刚只是逗你玩的,我只想去开灯。” 池离颜举着三只手指在半空中,一本正经说着。
故渊酒就相信他一次,大腿松开之后,池离颜跑到门口开了灯,又跑到衣柜旁边把全身镜搬到床前,对着故渊酒照。
镜子里身体完全被折射到镜子里面,赤裸又诱惑,好羞耻啊。
故渊酒挪了挪位置,“你好变态啊。”
他受不了这种视角,要是说他把池离颜搞弯了,那池离颜把他搞变态了。
池离颜不死心,把镜子放远一点,透过天花板的灯,光线亮眼把房间变得清晰可见。
整张床包括故渊酒都照在镜子里面。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故渊酒直接不看镜子,看着天花板,砧板鱼肉任他宰割。
池离颜爬上了床,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他拍照。
咔嚓一声,咔嚓两声的闪光灯照亮了故渊的腹肌和腹部。
故渊酒怒了,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拍下来想干嘛,要是传出去,我这辈子不会出这个家半步。”
真的气哭了,干嘛要这么羞辱自己,他在别人眼里可是一个爷们儿,在家里还被老婆玩弄。
有时候做老公也是一种负担。
“你是不是讨厌我,觉得我疯了?对不起我不想的。” 池离颜说着说着,眼眶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到他腹肌上。
嗓音低哑委屈巴巴的,没有人能不心软,故渊酒也心软了。
弱弱说一句,“不觉得,你挺可爱的。”
“哼哼哼,你怎么还一直说我,骂我,不耐烦。” 池离颜的手心一巴掌一巴掌打到他腹肌上,啪啪啪响起。
这声音真的很暧昧,夜里听过不少次。
池离颜又说:“这个家谁做主,该听谁的。”
边问边捶他胸口,小心点说话。
故渊酒想到了一条数学,“我是1,你是0,1+0=1,所以是我。”
“凭什么我是0,我不服。” 池离颜生气就咬他胸肌,留出半个深深的牙印。
绕了三个角度,牙印变成心形,裹着粉点,好美啊。
故渊酒从床上撑起来,看着牙印满不在意,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啊眨,胶原蛋白的脸蛋想吻,“我饿了,不玩了。”
午时十一点半。
早上还没吃早餐,和吃了榴莲的人来说,当然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
“我还没拍完,你这就想走?” 故渊酒的肩膀被池离颜狠狠按了下去。
说完。
赤脚下了床,在梳妆台抽屉拿出一条蕾丝带,绑在眼睛处若隐若现的双眸很性感的。
他按自己的想法帮故渊酒绑上,立体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丝带形成对比。
还挺勾魂的
池离颜嘴唇贴近他的耳唇,带着诱惑的嗓音哄诱他,“乖,跪到镜子前面。”
什么?
故渊酒出了神,硬是没反应过来。
跪?
他从来没有跪过任何人,不可能跪任何人。
他最后的尊严。
故渊酒撒娇似的说:“我膝盖疼,能不能不跪啊。”
身体往池离颜怀里蹭了又蹭,小猫一样撒娇卖萌起来,“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膝盖痛痛。”
池离颜心意已决,“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我生来便是被忽略的人,说话也没底气,只有在你面前才有被重视的感觉。”
“你要是不听,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了。”
主打一个欲擒故纵,楚楚可怜。
故渊酒捧着吻着他脸颊,吻眼睛,吻额头,吻嘴唇,“颜颜,就听你一次吧,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好不好,不要告诉别人。”
他生来强硬,没想到还有柔情的一面,池离颜赚了,也赢了。
故渊酒眼睛漆黑一片,凭感觉下了床,膝盖轻轻碰着地,忍着羞耻感。
他庆幸这个丝带蒙住了眼睛,看不到自己如此风骚的一面。
镜子前一抹身影妖娆又骚气,身上的链条裹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公狗腰纤细有力,那黑丝不言而喻,美得勾人魂魄。
池离颜抑压着笑声,手里摸索到手机,打开相册,余光都是他跪在地上的影子。
池离颜白皙的脚心踩在他结实而大的肩膀上,主导感十足。
对着镜子咔嚓咔嚓,拍了一通,然后又摆着各种姿势都拍了一次。
故渊酒没了耐性,“可以了吗?想饿死你老公吗?”
得到池离颜允许之后,他扯下了蒙住眼睛的丝带,手机的照片被余光捕抓到,他想去洗眼睛。
“帮我解了。” 故渊酒脸黑了就是解不开,背后好像有锁。
锁链碰撞的声音在寂静房间清脆入耳。
池离颜奸诈的笑:“你这样做饭挺好看的啊。”
故渊酒:“…………”
没想到他是这么变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