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离颜不想再玩捉迷藏,伸手探进被窝扯出蓄谋已久的链条。
一连串铁链条出现在故渊酒面前,碰撞中响出悦耳的清脆声。
池离颜居高临下望着故渊酒,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把他背后的手腕缠上锁了起来。
这个是池离颜定制的指纹锁,除非故渊酒身怀绝技,将它粉碎。
还锁上了脚踝。
池离颜此时一种偏执占有的病态,力度不分轻重只在乎结果。
“啊”,手腕和脚踝难受得疼痛,故渊酒闷响一声,咧着嘴巴喊道:“池离颜你菊花不想要了吗,快点松开我。”
他只觉得被深深屈辱,自己才是老攻的身份。
池离颜散漫的抬起眼眸,食指与中指并拢,从腹部的微凉的皮肤划过,直到胸肌上重重戳了几下。
“沈豪说你胸肌很有弹性,我感觉也是哦。”
眼底抹过一阵杀意。
故渊酒深呼一口气,总算知道怎么回事,“别管这个贱人胡说八道,我和他什么都不是。”
池离颜阴笑起来,揉了揉他翘臀,“要么求我,要么今晚我是老公,你是老婆。”
“哼!”故渊酒傲气转过脸去,绝对不屈服。
这些年一直维护人设,一旦换了以后自己菊花不保。
见故渊酒没有说话,惩罚性扯了扯链子,勒出血痕。
“不求是不是?”池离颜没有了耐心,语气变得催促,“故渊酒你这个沾花惹草的男人,不守妇道,看我怎么整治你。”
故渊酒趴在被子上,脸闷着就是不吭声,他可以为池离颜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为他去死,绝对不求。
池离颜耐心全部燃烧殆尽,张着嘴巴在故弄酒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咬了下去不放开。
故渊酒肩膀上感到突如其来的痛感,刺痛,皱着眉头痛苦叫喊着。
“疼不疼?” 半分钟后才松开的嘴巴,看着自己的牙印,属于池离颜的标签。
整齐的牙印,血红色的痕迹,留下池离颜撕咬的罪证。
像个疯子一样,疯批又病娇。
痛感过去后就是一抹凉意,故渊酒淡淡说着:“力度太轻了吧!”
“额……” 池离颜有些迟缓,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口硬。
故渊酒别过脸看着他的嗜血的眼睛,“如果你认真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再凶残的逃犯都抓过。”
池离颜在他腰间看着一个子弹孔,虽然有些时间,通过伤口可以看出曾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场景,飞快的子弹穿过他的肉体。
那种痛可想而知。
池离颜俯下身体轻吻着结痂的伤口,动作轻柔又蕴藏着爱意。
故渊酒愣了一下,身体和心里不由自主被他吸引,真会勾人心魄。
“你手腕上的几道刀伤怎么回事?” 池离颜伸手拨开铁链,指尖触碰着伤痕。
有四五道5厘米长的疤痕,法医的直觉看着不像被逃犯刺伤,两个手腕都有不同程度深浅长短的伤疤。
之前就发现,可每次都没有机会问出口。
“我这种工作本来就容易受伤。” 故渊酒的呼吸变得急促着,连喊出的话都带着颤抖。
他永远都不想让池离颜知道这是他对世界失去希望留下悲痛的伤痕。
不会让他知道这是自己与池离颜阴阳相隔的疤痕。
受不了了,故渊酒决定妥协,再晚一点不知道会揪出什么事情来,不愿再提起过去的事情,“老婆,放开我吧,我错了 。”
“我不接受,我不同意,我不赞成。” 池离颜轻描淡写说了几句,趴在他背脊上凑近耳廓说话挑逗他。
指尖在他腰间挠来挠去,惹得故渊酒身心难受,沉着嗓音开腔:“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手开始不老实挣扎着手链,哐当哐当——发出刺耳的声音。
“别痴心妄想了,我这是指纹锁,花了我五万大洋,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挣脱不了。” 池离颜冷笑着告诉他。
连铁链都是定制的磨砂质面。
故渊酒:“商家遇到你这种水鱼也太开心了吧!”
池离颜不想管他胡说八道些什么,伸手就把黑色四角扯下,在两座大山之间的小河探讨。
故渊酒慌了,他听到背后有脱裤子的声音,“老公我错了。”
“哈哈哈……” 池离颜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这次终于被酒酒承认自己是老公,“那又如何?”
语气很明显他不买账。
池离颜直接坐到他身上,他明显感到他的身体的贴近,明白池离颜平时似醉的面孔的由来。
揉了揉勒出血痕的手腕,虽然有些残忍,反正又不会死去。
“别这样,我来大姨夫,我肚子难受。” 故渊酒立马严肃起来,狡辩着。
真当池离颜是傻子,看着奶呼呼的好骗。
“我从没听过大姨夫,别装了。”池离颜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想做软软糯糯听话的小孩子。
低垂下头居高临下看着他脸蛋,原来这个角度看着绯红的脸颊敛去平时的高冷,真有一番意境。
“出发去拉萨的列车要发动了哦,准备好了吗?” 池离颜在他身后揉搓着,劲瘦的手腕充满了力量,少了几分柔软气。
“颜颜。” 故渊酒轻声唤道。
池离颜没有理会,他要打响恋爱中的第一枪。
随着他认真学习实践。
身下人儿发出绵长又微颤的呼吸。
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两人正式交换了身份,体会到对方的不易。
在故渊酒深陷泥潭中被池离颜诱导中,说了些不该说的情话,喊了些不敢喊的甜蜜称呼。
池离颜看着他猩红的眼尾呢喃着胡言乱语,反面对比好魅惑。
……
累了,池离颜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解开他的手腕,已经有着红红的印子,一圈又一圈。
故渊酒小心翼翼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手腕,好麻痹。
抿着唇瓣,“半个小时就不行,真虚。”
“你这个老攻不丢人?”
池离颜彻底摆烂躺着一动不动,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困意條尔降临,脑袋快被梦里场景侵占,眼皮渐渐合上敛去刚才发怒小狗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