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怎么就走了呐,不留下来吃顿饭啊?”
“放心,你胖哥请你们吃!”
胖子这嚎的一嗓子,不仅把消失的欧阳璃气的差点炸肺,就连整个大厅加二楼的包厢里人,都齐刷刷看过来。
充满,你好骚啊的意味。
饶是他这种厚脸皮,也难得升起点不好意思,半点不打怵的看回去,本就不小的眼睛瞪的溜圆。
“看什么看,看你胖哥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明神武啊?”
“再看收费啦!”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贼子!
各家家主互相看一眼,忍着不满到几乎翻白眼的情绪,顾及着这胖子好像和大佬熟络,到底没说话。
周蜀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大家都是华小姐的熟人,谁怕谁,当即不屑的嗤笑出声。
意味不明的反问一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英明神武?”
随后还留下一声自带音效的嗤笑。
胖子忍了又忍,捏紧拳头狠狠瞪着周蜀没炸刺,一副狗腿子样走到长歌身边问。“华小姐,咱们不追啊?”
什么咱们,没见过这种舔狗样!
简直是盗墓界的耻辱!
众家领头人在心里铁骨铮铮,也不甘示弱的簇拥上去,感觉大佬看起来不太好接近,有一个领头人拽住陆祭生挤出个微笑。
真香!
陆祭生一个秀气青年,在各家的领头人簇拥下,愈发被反衬的蓝颜祸水。
他一向独来独往,不耐烦甚至还有点恐惧这样的社交,抿紧薄唇,看向自家小女朋友。
怎么这么娇?
长歌微抬凤眸看过去,心脏被那一眼求救柔成一汪春水,转头巡视一众围绕的人神色微冷。
“别烦他。”
少女说的一字一顿很平静,各家却不敢这么认为,没见到那女人,被大佬一脚踹碎了肺片。
携着吓退厉鬼的威势,各家平时身居高位领头人,都僵硬的笑了笑,松开拽着陆祭生的手。
好家伙,这位甭管厉不厉害,从今以后都得敬着。
欧阳璃刚才怨毒的目光,让陆祭生心里生出几分担忧,眉宇微皱望着少女冷清的小脸问道。“不追吗?”
长歌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捏起来触手生温,安抚的收紧五指,看向红衣鬼王消失的地方,语气淡定。
“她的时间不多了,有时候死其实不是那么可怕。”
陆祭生听的迷茫,看自家小女朋友这神色,显然是不想追,有另外的处置方法。
一顿饭吃的楼下大战,飞来飞去的铁钩和双截棍,还有人抄着凳子,王琅几个人就听到楼下咣咣咣打斗声。
整的和现代版武打片一样。
直到回到寝室,兄弟几个都有种没回魂的飘忽感,半晌王琅感叹。“果然跟着小学妹,就有大场面看!”
一场拍卖会搞了半截,各家打架一时爽,赔钱火葬场,悦香楼一堆几万几万的记账,惹得每个领头人出去时都脸拉的老长。
再看门口的牌匾,也暗地里咬牙切齿的骂,黑店!
一个座椅你用老物件,这不是勾引朴素的人民群众犯罪吗?
几家领头人撞了个面,不约而同的各自冷哼一声,由着手下人打开车门坐上后排。
打道回府,今天没骂架的心情。
而欧阳璃身上背的事,也从原本的记大过处罚,变为了纵鬼行凶,当天去的人太多,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再加上她不但让鬼杀人,还亲自出手抢劫,受害方悦香楼报案,查了监控器等证据,又询问了证人。
证据确凿之下,学校直接开除欧阳璃的学籍,通缉令也已经下来了。
这次可真成倾世绝恋了。
两人到了家后,察觉到自家男朋友心里存的疑惑,长歌自然窝在沙发上搂着陆祭生耐心解释。
“她其实已经死了。”
“她神魂不稳,应该是这具身体死后回归的。”
“回归?”陆祭生皱起眉,冷香若隐若现传入感官,他后枕少女的腿抬眸有几分疑惑。
按前面那句话所说,听起来更像是夺舍,可这么一听又是回归。
长歌捏了捏青年的脸颊,手感并不算软,果然太瘦了,巡视陆祭生清瘦的锁骨,她心下感叹。
“是回归,那道神魂,和那具身体很吻合。”
“只是在她回来前,那具身体其实已经死了。”
陆祭生思索着已知信息,一双杏眸微沉盯着虚空,抿起的淡色薄唇显得分外诱人。
栗色发丝散乱额前,居家裤露出一节精致的脚踝,屈膝窝在沙发上,看上去实在好握。
长歌眸色微深,不太老实的在清瘦的锁骨咬了一小口,深吸一口气,实在没忍住将唇舌下移。
那清瘦的胸膛,被寸寸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低喘有些隐忍,模糊在青年的喉间听不清。
陆祭生拧了拧眉,感受在胸膛两侧的点火,少女的眼眸,如沉溺深海掀起的滔天风暴,一瞬间锐利的难以招架。
一点也不可爱。
他这个念头刚生出,就听到耳畔冷清的嗓音,透着委屈的询问。
“可以吗?”
不是谁欺负谁,你委屈什么?
理智是这么告诉自己,可陆祭生抑制不住心疼,微凉的指尖,轻车熟路的引燃涌动的火焰。
毫无发泄的渠道。
“嗯…”他微仰脖颈,纵容少女在喉结咬下的酥麻,软唇下移,一路点燃燥热在下腹灼烧。
混乱中那双凤眸,一点煜煜的泪痣携着姝色,神秘而蛊惑心神,像是要将陆祭生吞入腹中。
脚踝的摩挲微痒,陆祭生皱了皱眉就感觉灵巧的指尖,休闲服包裹的身躯早已坦诚相见。
那延伸至腰腹的人鱼线,一点一点绽放出朵朵红梅,冷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触目惊心。
好像是甜的。
长歌肆意侵占青年的薄唇,透过镜片能看到杏眸的一丝水光,秀气的眉眼皱的极为好看。
下一刻,她指腹收握,那双薄唇低沉的喘息,仿佛带着甜味,又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诱人。
俯身堵住模糊的喘息,青年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双腿攀缠少女纤细的腰间,热度透过裙子的布料传递,空气如烈火般引燃。
呜咽随着绷起的腰腹,性感如同醇香的红酒,锁骨覆着一层薄汗,氤氲的金丝框眼镜下,杏眸的眼尾晕开胭脂。
屈起的指节泛白,紧紧攥着床单带起褶皱,呼吸剧烈的起伏,逼出诱人隐忍的闷哼。
长歌引着一汪春水般,涓涓的流水冲刷,温软春水不断的掀起颤颤涟漪,抬眼正瞧见青年额前散乱着栗色的碎发。
眉宇皱的死紧,似抗拒,又惹得潮红交织青涩,茫然的淌下一滴泪。
烈焰消融全部的意识,四肢百骸都燃烧着虚无之火,陆祭生金丝框眼镜半挂鼻梁,还未褪干净的衣服,更添禁忌的意味。
他有些茫然的反应半天,才在少女的危险眼神下,找回想说的话,夹杂着低沉的哭喘,娇的让长歌眸色更深。
“你会一直在吗?女朋友。”
青年语气认真,皱起的眉宇透着春潮的红晕,薄汗覆了一层,一双杏眸眼尾红肿,抿起的薄唇显出几分冷淡。
可这种厌世的冷淡,反而更会引起人的征服欲,想要欺负哭的探索。
没等到少女的回答,陆祭生索性攀缠在她身上,侧头在人耳畔,吐息灼热的低喃。
“无论你是谁。”
长歌无奈的吻上青年的唇,四目相对正见他茫然落泪,抬手拿下氤氲水雾的金丝框眼睛唇舌缠吻,蹂躏的怀里身躯几乎化成一滩水。
半晌对视着那双茫然杏眸,语气微沉的低声道。“我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