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内阁里,众阁老以及一些年轻政员,早已恢复平时的状态,眉眼皆尽严肃,不时看向屏幕,录屏下来失真的影像目露思索。
整个偌大的控制室里,放置着椭圆形的长桌,方才的瓜子皮,静静的躺在一旁的垃圾桶里,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老道长作为道教一员,倒还算是这些人中唯一沉浸,毕竟他属于师祖们的迷弟,或者说漫天神袛。
都是道教的著名代表,简直就是活的研究材料,想到这,老道长正了正神色,生怕暴露了什么。
什么研究材料,那是我们的前辈师祖。
这件事振奋人心,但也确实打内阁一个措手不及,想要慢慢揭露的超凡,一晚上就暴露在公众的眼皮子底下了。
既然如此,超凡世界的等级与规则,也应该修改出来,省的引起有心人挑起的社会动荡。
大明立国几千年,可阴沟里的老鼠仍难绝,人心如此,每逢天灾人祸便有邪教挑事,虽颠覆不了统治。
却也容易影响社会和谐。
最终超凡的等级定为,最低级别为F-
依次往上,F F+ E-……
最高的等级为sss+也就是上古圣人的修为。
至于那位月神冕下,显而易见已经升级为道级,这个级别是部门有小年轻看,从网文的经验里整理出来的。
顾名思义,道级的意思就是疑似天道同等级,或者超越天道。
再往前,就无法定义了,毕竟神魔世界,人类目前认知太少,非要定义就显得太自大了。
关于秩序法律,大家一致决定还是按之前的做法,就当超凡者都是特殊人才,可以要求工资待遇。
但要是狂妄自大,一定要抓捕归案,法不容情。
一个是社会稳定已久,宣扬的平等民主观念,深入人心,再重新划分等级不是闹吗?
再一个就是重点考虑,超凡世界说到底是神魔世界,等级分出以后谁也不知道,那些被区别对待的普通人会不会有机缘。
到时候弄的国家威信皆失,稳定的局面也破坏,还不如一开始就一视同仁。
坐在角落里的文员,静静的记录整理这些新出的法律,最终结束讨论后,巨大的国家机器,就在这一刻开始转动起来。
修改律法,下发文件,争取传达到每一个乡镇,甚至偏远山区。
超凡时代,开启。
J市这边,回到酒店的月神卫的带队师叔,拨出一串手机号,月神竟然选出代言人,这件事对于刚知道月神是人祖的大明,应该可以说是头等大事了。
如果神使被找到,可以确定的待遇一定比大明太子好个两三倍。
太子有什么用?
神使,那就相当于月神老祖最看中的人。
他们还恨不得,这神使能出在皇家,直接把皇位交过去,可惜的是这次J市之行,皇家人只有月神卫这一众。
“你们排查一下,J市的秘境里,在我们周围的人,都有谁。”
“我怀疑,月神的使者已经选出。”
“别怠慢,接触的时候一定要堪比大熊猫,哦不对,哪能和大熊猫一个待遇?”
“大熊猫那么多只呢,这位神使可是独一无二的!”
大明现任一把手:??八爷爷现在这语无伦次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大病哦?
当然嘀咕归嘀咕,他确实加了十二分重视,去吩咐情报部门查探神使的下落,毕竟,这也算是和老祖宗的第一次会面。
有这种机会,谁能不激动呢?
……
J市的五星级酒店里,月色透过窗洒落,屋子里一片黑暗,床上凌乱着暧昧的痕迹。
但一人一神,显然都能清楚看清对方的神情。
那种担忧的恐慌,哪怕那双眸子仍是平日里的冷清,也从越来越收紧的动作显露出来。
靳韫与少女四目相对,像是潋滟一尾清波,分明没吃糖,甜意却在口腔流转,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自己凌乱的呼吸,在耳畔清晰的响彻,腕部的轻吻,从触及的皮肤开始灼烫,蔓延四肢百骸。
他想,我摘下了一轮月色。
原本的试探,怒气,甚至寒意都化成一池春水,这世间,大概没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美。
良久,沙哑的略低嗓音在屋里响起。“原来是因为这个。”
青年缓和的神情,长歌向来敏锐哪会意识不到?
掌下是柔韧的肌理,青年衬衣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也遮不住细碎得痕迹,全身上下都布满被爱抚过的痕迹。
方才精致的脚踝,情到浓时也落下几个吻。
而眼尾的红潮,更因情事才过不久还未褪去,她有些觊觎这具身躯被把玩至绽放,水色涟涟。
可他不喜欢。
思及此处,长歌面无表情,偷瞥怀里的青年一眼,事关吃肉难得有些执着,再次疑惑问道。
“靳韫,你不喜欢?”
少女是神袛,几曾何时透出这种委屈巴巴的气息。
靳韫甚至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虽然没反省出来哪里过分,忽略了腰疼,他斟酌的在对方耳畔道。
“也没有……”
那就是喜欢了?
长歌眸光一深,覆唇将青年接下来的话堵住,转瞬月带就蔓延将浅麦色的身躯敞开,哭喘交织着呜咽不绝于耳。
靳韫意识混沌的前一秒,甚至恍惚看到了少女身后,拖着一根狼尾巴,自己是不是又上当了?
为什么要说又呢?
他听到求饶声,甜腻到不行的呜咽哭腔交织水声,缭绕在房里。
恍惚间,少女的发间似乎浮现两只雪狼尖耳,还动了动。
大意了。
沉浮在欲海升腾,红与浅麦交相衬托,活色生香的画卷,更因青年青涩的绽放愈发诱惑。
像是有坚冰化成春水,在指下涓涓流淌。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长歌了解这具身躯,每一寸肌理,也足够她耐心的亵玩到更敏感,俯身与那双氤氲的双眸对视,吻去微涩的泪光。
靠的太近了,好闻的冷色调香味渐浓,不知不觉,青年的手臂便攀缠在身上,修长手指紧攥衣襟。
哭喘近乎无声,紧绷着身躯敏感弓起,挣扎着,透明的泪珠再次淌下脸颊。
“不…”
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要想说什么吧?
莫名的,长歌想起那种酸酸甜甜的糖果,吃起来,青年的味道也是这样。
随便闻一下,都像是甜的。
良久,怀里的身躯才平复过余韵的难耐,缓了几口气,听着有点娇气的那种,还带着沙哑的哭腔。
“冕下,你叫什么名字?”
那双眼眸,美丽的实在太像昨夜送给他的星辰,长歌指腹轻摩挲那一处纹路,清浅怜爱的在汗潮的额头落下一吻。
“姬长歌……”一点一点的荧光在夜色升起,缭绕酒店房间,就像绝美的萤火虫。
就当是一位神明的偏爱,言罢她注视青年的面容,目光专注的又郑重补了一句。“颂我真名者,不见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