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离渊,原来你们还要跟陈家孽畜合作把我们扫除是吗?很好很好!”古苍茫眉角跳动,怒极攻心,他身旁的秦问鼎和帝镇海,同样如此。
离渊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暗叹了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离妖怒极,想要开口,但却也被离渊拦了下来,离渊摇了摇头低语道:“妖妖,不用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此事之后,从长计议。”
离妖气愤的跺了跺脚,美眸死死的瞪着陈六合,那眼神,真的很阴冷,会让人毛骨悚然,让得陈六合都不敢去看离妖了,心虚的他,只能故作镇定。
“怎么样几位?今天是要战呢,还是要忍呢?如果要战,我们战部奉陪到底!如果选择了隐忍,那就乖乖给我收起你们身上的杀气。”刘智军扬声大喝,那气场,铁血十足。
“陈六合,放人!”古苍茫第一个开口,他知道,今天怕是很难做些什么了,要杀陈六合,只能另寻机会,在这里,杀不了!
秦问鼎和帝镇海两人经过了短暂的冷静之后,显然也看清楚了这一点,他们没有开口说什么,但意思,跟古苍茫的一致。
看到这一幕,陈六合脸上浮现出了冷厉的笑容,也让他心中微微的松了口气。
这就是他想要的情况,也跟他心中预想的差不了太多,他就赌这些人不敢跟他鱼死网破。
他没有赌错,这帮人的魄力,终究还是不够,不敢在战部的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哪怕他们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
不过,饶是这样,陈六合依旧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结束。
他很欣赏一句话,那就是当敌人不敬你的时候,你就要让他怕你,当敌人怕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再凶狠一点,让他变得更加怕你!
“放人?有那么简单吗?”陈六合咧嘴笑了起来。
听到这话,秦问鼎、帝镇海、古苍茫三人再次怒火升腾。
“你还想干什么?陈六合,今天我们已经对你隐忍到了极致,你再玩下去,我怕你真的玩不起了!一旦玩脱手了,你知道你的下场会有多么凄凉吗?谁都保不住你。”秦问鼎声调拔高:“谁都不行!!!”
“你们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没用,小爷根本就不吃你们那一套!我要是能被你们吓唬住,我就不叫陈六合了。”
陈六合嗤笑的说道:“你们不应该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罢了,你们要联合起来杀我,没问题,可你们要成功了才行啊,这样都没成功,就只能说明你们太过废物了一些。”
陈六合不紧不慢的说道:“还有,以后再要对我下死手的时候,麻烦你们多动动脑子,不要什么事情都自以为是。这是世俗,你们以为你们是天王佬子是最大的那一个吗?我陈六合就没把你们放在眼里。”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放人。”帝镇海怒斥道。
“你们耳聋吗?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们,想让我放人,没这么简单的。”陈六合砸吧着嘴唇说道:“来都来了,干嘛那么着急走?这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不放?有种你就把他们杀了!我看看你陈六合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熊心豹子胆。”秦问鼎怒声咆哮,声调震耳欲聋,蕴含着半步殿堂强者的威势,让人耳膜生疼、头痛欲裂。
听到这话,陈六合的眼睛猛然眯起了几分,里面有森森厉芒在闪烁,那种阴沉沉的杀机,真的容易让人的心底发寒,感觉到强烈的侵略性。
“激我?”陈六合凝声说道:“你们以为我真的不敢下死手是吗?对待一群想要杀我的人,你们认为我真的有必要跟他们留什么余地吗?”
“陈六合,不要在那里吓唬我们,借你十个胆子,你敢吗?”古苍茫讥讽道。
陈六合审视着三人,没有多说什么,沉凝了几秒钟后,他歪头看向了刘智军,道:“刘叔,先把古通博给宰了。”
刘智军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当即点了点头,掏出电话就要下达命令。
这一下,古苍茫、秦昊月、帝镇海三人都不免有些慌了神,天知道陈六合是在装腔作势,还是在玩真的,可是古苍茫不敢赌啊,要知道,古通博的安危,对古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古家这一代,就出了这么一个资质最为优越之人,是重点培养的对象,怎么可能折在这里呢?
“陈六合!你够了!”古苍茫疾声怒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怕了?”陈六合嘴角挑起了一个冷厉的弧度,古苍茫脸色阴晴难定,没有说话。
陈六合笑出了声音,道:“呵呵,既然怕了,就不要那么嚣张,跟我玩狠,你们真以为我玩不出来啊?把我逼急了,你们家族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佬子把他们统统给宰了。”
陈六合的气势绝强,可谓是强势到了极点,直接就把古苍茫三人给震慑住了,让他们有点吃不准陈六合内心世界的真实想法。
“陈六合,适可而止吧,真把事情做绝了,你收不了场,到时候别说战部给你撑腰,就算是天神下凡给你撑腰,你也活不下去的。”秦问鼎沉声说道。
“不要拿那种话来吓唬我,没有意义。”陈六合轻描淡写的道了句。
顿了顿,他又道:“想要我放人的话,不是不可以,但不是现在,我还没有玩够呢,等我什么时候感觉玩够了,心情好了,自然就会把那几个王巴蛋给放了。”
“我们只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考虑,傍晚之前,要是你还不放人的话,不要后悔。”帝镇海厉声道。
丢下这句话,帝镇海就直接转身离开,一抬手掀倒了几名拦路的战士,大步走出了病房。
古苍茫和秦问鼎两人则是沉凝了一下,随后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古苍茫道:“傍晚之前,我要看到古通博出现在我眼前,你好自为之。”说罢,他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