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要召唤这些人杰手下的兵种士卒至满编状态。”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韦孝宽麾下8000兵马。】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高长恭麾下8000兵马。】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慕容恪麾下8000兵马。】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鲁智深麾下5000兵马。】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单雄信麾下5000兵马。】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裴行俭麾下8000兵马。】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纪灵麾下8000兵马。】
【叮!宿主已成功召唤种师道麾下8000兵马。】
李逸辰处心积虑从朝廷处坑来的五亿两赎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有足够的召唤点数,李逸辰直接爆出58000精锐兵马,准备投入战场。
“系统,将韦孝宽、裴行俭、二人及其麾下兵马投放在秦军中军营帐中。”
“将鲁智深、单雄信、二人及其麾下兵马投放在秦军右侧大营中。”
“将种师道、纪灵二人及其麾下兵马投放在秦军左侧大营中。”
“将高长恭、慕容恪及其麾下兵马投放在荡寇军大营中。”
随着李逸辰的话语声落下,战场上,已经节节败退的陌刀军与虎贲军还在浴血厮杀,连李嗣业都受了不轻的伤,就在此时,身后中军营帐内,杀出两万多兵马。
韦孝宽指挥大局,裴行俭一马当先,带着大军杀将出来。
“秦军裴行俭在此!”
裴行俭冷静异常,手中短陌刀上下翻飞,不停的收割着敌军性命。
随着一万多精锐大军加入战场,李嗣业也是大喝一声:“敢挡嗣业者,人马俱碎!”
随后手持陌刀将对方上百士卒杀得肝胆俱裂,数十人被斩成两截,内脏鲜血流淌一地。
战场右侧,一个光头大汉,虎背熊腰,将身上衣物系在腰上,露出一身刺绣文身,手持禅杖,带着五千步卒杀将出来,手中禅杖大开大合,横扫千军,将无数拦路的荡寇军士卒掀飞出去,挨着就死,碰着即亡。
不远处,单雄信带着五千瓦岗骑兵,煞气十足,不断的冲击着敌军阵型,七万围困赵云的荡寇军包围圈瞬间被撕开一个口子。
赵云浑身浴血,策马在敌阵中来回冲击,口中大喊道:“兄弟们!我军援军已至!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战场左侧,公孙瓒、华雄、鞠义三人合兵一处,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血战,折损超过三成以上,敌人就如同浪潮一般连绵不绝,不断奔涌而来。
而三人麾下兵马此时已厮杀至力竭,就连绝代兵种白马义从都已经有了不小的伤亡。
公孙瓒强提精神,大喊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麾下白马义从纷纷响应,齐声大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杀啊!今日就算是全军覆没于此!也要让天下人知道,我秦军的胆气!”
就在三人准备发起最后的反击,殊死一搏时,后方营帐内,上万兵马奔涌而出。
“秦军种师道在此!小小荡寇军,休要猖狂!”
“秦军上将纪灵在此!三位将军莫慌,纪灵来也!”
种师道手中长枪如影,纪灵三尖两刃刀上下翻飞,掀起腥风血雨。
公孙瓒三人对视一眼,重新打起精神,厮杀声震天,全力发起反击。
飞狐峰上,明月溪看着下方战场上风云突变,秦军营帐中突然杀出大量兵马,顿时心中大惊。
这秦军到底是何时在营帐中藏匿了如此之多的兵马,为何刚才秦军苦战之时兵马不出,待到自己与荡寇军那边底牌尽出时,秦军生力军争相涌现,看这势头,是要一鼓作气将荡寇军与广源商行的五万骑兵一口吞下。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魏东升在飞狐峪附近遍布岗哨,我广源商行的探子也全力侦查,却没有发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你是何时将如此多的兵马调入营寨的。”
李逸辰一脸讥讽的看着明月心道:“我秦军的手段,神鬼莫测,又岂是你小小的广源商行跟魏东升能够看得透的,我早就说过,你自己以为聪明,却不知从头到尾,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明月溪强忍着心中怒气道:“别高兴的太早,你秦军虽然有几万大军入局,但我麾下精锐与二十余万荡寇军配合之下,未必不能战而胜之。”
李逸辰冷笑道:“别急,你怎么知道我秦军就这点手段,看着吧,惊喜马上就到。”
此时,荡寇军大营中,仅有不到一万兵马驻守在这里,荡寇军全军出动,营帐中宛若空城。
不是魏东升大意,他早已安排了无数探子时刻注意方圆三十里内的动静,就算是秦军有兵马偷袭大营,魏东升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敌人会直接出现在自己的营寨中。
荡寇军中军营地中,一个带着面具,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身穿一身黑色甲胄,带着麾下一干骑兵从营寨内走出来。
留守在营地中的定北军偏将卢卫看着这男子喝道:“你们是荡寇军麾下哪支部队,怎么身上的盔甲我从未见过。”
面具下传来极具磁性的男子声音:“在下,秦军麾下大将,兰陵王高长恭!”
卢卫楞了一下,随后大惊失色道:“是敌军!快快迎敌!”
卢卫话音刚落,高长恭身形如残影一般,迅速靠近,手中长枪迅捷无比的刺破卢卫咽喉,卢卫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何自家营寨内,会出现敌军。
营寨中,喊杀声四起,高长恭,慕容恪分为两路,与留守的荡寇军兵马交战。
一边是仓促应战,一边做好了十足准备,并且精锐无比。
结果可想而知,不到半个时辰,留守的荡寇军尽皆伏诛。
高长恭与慕容恪一声令下,手下士卒手持火把,将荡寇军粮草辎重,营帐全部点燃,一时间火光冲天而起。
两支部队在大火中杀将出去,直奔荡寇军身后,彷如两把利剑一般,插入荡寇军阵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