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立即将身体的能量释放出来,可还是无法挣脱邪灵的束缚,只好将自己的幽灵宝剑飞出,然后想要将邪灵的胳膊给切断。
幽冥宝剑快速的在邪灵的手臂处进行飞舞,虽说有些作用,但是很小,只是在邪灵的胳膊上留下了一些痕迹而已。
邪灵缓慢的将手中的戒尺举起,然后迅速的敲了一下幽冥宝剑,那宝剑就直接凭空消失了,毕竟这宝剑也只不过是一缕残魂,又不是实体,所以很难发挥到原本的作用。
眼看着宝剑也被打败了,孙布炬忍不住的开心,尽管身体已经超负荷了,但他依旧没有放弃,因为这一下就是他在赌,如果赢了,可能就会是打败幽冥神君的人,如果输了,那孙家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于是他继续加大自己的修为,尽管已经快要到身体的极限,可能这一次对决过后,他的身体可能会很难恢复,但他更害怕的是家族因他而灭绝。
邪灵朝着神君伸出戒尺,戒尺中的九个孔立即出现九道金色的光芒,将神君捆绑起来,犹如九条绳子一般。
随后,戒尺慢慢的竖起来,邪灵缓缓的张嘴念着让人听不懂的咒语,就在咒语响起的时候,神君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慢慢的被这金色的光芒给吸食了,如果这样下去,那他的残魂很有可能会被消灭,那他就可能没有办法复活了!
神君的表情依旧冷峻,似乎事不关己一般,依旧保持着他那孤傲的态度。
孙布炬此时脸色有些发白,身后的那些人脸色也有些难看,而且个个大汗淋漓,犹如在洗脸一般,看上去应该都快要到极限了。
“神君,虽然你很强大,但是我这邪灵出窍并非你这残魂能够挣脱的,再过十几分钟,你的残魂就会被完全消灭,那你可就无法再复活了,就算能复活,那也要再等上几百年了!”
神君没有说话,他眼神有些失落,难道真的要再等上几百年吗?为了她,自己已经付出了一切,复活只是为了当初的那份执念罢了。
本以为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雷电的声音,随后一道雷电闪过,孙布炬身后的那些长老全部都被打翻在地,而他们的修为传输也被这一下打中断了。
一个个的躺在地上打颤,他们的头发全部都被点的站了起来,一个个的嘴里还在吐着黑烟。
失去了帮忙的孙布炬也觉得力不从心了,邪灵的吞噬速度降低了大半,他不甘心的喊道:“是谁?快出来!”
“着什么急啊?老头子这就来了!”
原来是我的师傅——老头子过来了,他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赶到,解决我的问题,但又觉得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神君。
当看到老头子的时候,孙布炬瞬间就惊呆了,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头子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笑着看着还在被吞噬的神君:“神君,你这马上都快要被吞噬了,怎么还这么无所畏惧?”
“我怕死的时候太难看......”
老头子都傻眼了,他叹气道:“唉,你还是这个样子。”
随后老头子直接将雷电聚集在手掌中,随后直接来到邪灵的身边儿,似乎根本不把这邪灵放在眼里。
“什么!九天雷诀?”孙布炬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头子手里的雷电。
老头子忍不住对他称赞道:“哎呦,不错嘛!居然还知道九天雷诀,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他的威力吧!”
随着一道亮光闪过,邪灵竟然直接被老头子给打散了,孙布炬绝望的喊道:“不要!”
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随着邪灵的消失,孙布炬的修为竟然全部被反噬了,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倒在了地上。
他不仅充满了不甘,而且还有些恐惧,他开始担忧他们孙家的未来了,因为他没有成功,那么有可能给他们孙家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
老头子看神君逐渐恢复了原状,于是就叹道:“神君,你这现在可不行啊!居然能被这种家伙拿捏?”
神君冷酷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些笑容:“你都一把年纪了,说话能不能讲点良心,如果我本体在,你敢说这话吗?”
老头子也赶紧反驳:“论年纪也不知道谁老,现在嫌我是老头子了?”
神君突然正经了起来:“真是辛苦你了。”
“没事儿,应该的。”
老头子也不想太伤感,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孙布炬和孙家的那些长老们:“神君,你看地上躺着的这些该怎么处理?”
“放了吧?”
“啊?放了?”
“都已经被你收拾的这么惨了,就给他们一条生路,但我说的是给他们时间逃跑,如果被我发现了,那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老头子点点头,也没有反驳:“喂,听到没有?神君今天对你们网开一面,还不快滚!要是再被我发现了,那就别怪我对你们孙家不客气了!”
孙布炬急忙道谢:“多谢神君,我们这就滚。”
几个长老赶紧上前扶着孙布炬,因为现在的孙布炬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搀扶着离开。
孙家的这些人离开之后,屋里只剩三个人,除了神君跟老头子还有一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我。
神君低头看着昏死过去的我,说道:“这小子不错,跟我一样有一种坚持不懈的执念。”
老头子摇头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飘到面前的头发道:“这小子确实还可以,但是他这股执念我也怕会坏事儿。”
神君感慨道:“还能有我会坏事儿吗?”
“那我估计也就你了。”
神君道:“也许以后这家伙比我还能折腾呢?”
“这谁知道,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神君双手背后,一副傲视天下的模样,抬头看了看,发现只不过是房顶而已,于是只能被迫感慨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