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主人让我这么干的,受死吧!”
这人拿起刀就准备再扎下第二刀。
我哪里会给他二次机会,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到了纸人的怀抱中,这群纸人好像是有些不分是非,直接就把这人给活活的咬死了。
呸!
死得好!
我真是瞎了眼,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捂着腹部的伤口,我立即逃离了这里。
等我走后,王大和一个神秘的女人走了出来,这个女人看上去也有些特别,因为她身穿蓝色旗袍,头上盘的发饰似乎像是民国时期的样子,行为举止十分优雅,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主人,这小子到底是谁啊?你要这么害他?”
王大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慢慢的挑起,将烟全部都吐在了她的脸上。
“小洁,不是我要害他,是这小子要坏我的好事儿,你以为他会就这么放弃吗?他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女人轻轻的甩开他的手,随后高冷的说道:“那你这个手下,你就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死了?”
王大看了看地上已经惨不忍睹的尸体,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命本来就是我的,所以我让他死,也算是他为我报恩了,而且这么多的纸人一旦喝了他的血,一定会更加厉害的。”
“但你这样会让其他的手下惧怕你,这样谁还帮你去绑架活人啊?”
这话引得王大有些不满,脸上开始有些愤怒:“你懂什么!大丈夫做事一定要心狠手辣,你看看古时候刘邦,对待自己的亲信又如何?挡我者死,方可涅槃重生!”
女人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那些手下对老板来说算什么,而且可能她的下场也不会多好。
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村委会,几个人看到我身上都是血迹,赶紧帮忙搀扶:“宋老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血?这是怎么了?”
我面色惨白,有气无力的告诉他们:“我没事儿,麻烦扶我回去休息,休息一夜就好了。”
“我看你伤得这么重,身上那么多血,要不然就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把我送回去就行,我睡一觉就恢复了。”
几个人看拗不过我,只好扶着我回了招待所,将我放在床上,还安排了两个人看着我。
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他们守着我的,可是由于失血有点儿多,所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后面的事也不记得了。
直到晚上,张云鹏的大哥张云翔由于执意不让自己兄弟的尸体被火化,所以就独自呆在张云鹏的家里守夜,虽说他不相信鬼神,但也挡不住自己的心虚。
他准备了一张折叠床,自己也不敢睡在水晶棺旁边儿,只好睡在院子里,住在灵堂旁边,这样他心里踏实一些,最重要的是距离大门比较近,所以跑出去的时候比较容易。
咚!咚!咚!
这时候大门突然响了,刚闭上眼准备休息的张云翔被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人敲门,确实挺吓人的。
张云翔故意抬高了一些声音问道:“谁啊?”
“是我!你个死鬼,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原来来的人是自己媳妇,他急忙打开门,他媳妇进来之后,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张云翔有些疑惑:“媳妇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看孩子的吗?”
“都睡着了,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过来看看你。”
一看媳妇这个样子,张云翔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不是吧?媳妇,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你看看这灵堂,你也不害怕啊?”
“切,这样才够刺激,你懂什么啊?要不然,你回家一趟,等忙完再回来?”
张云翔看了一眼灵堂,又看了一下八仙桌上兄弟跟弟妹的遗照,他瞬间有些担忧,他可不敢在这撒野:“算了,咱们还是回去好了,等会儿我再过来。”
他媳妇看着还有些失望:“你个死鬼,胆子这么小,还敢在这里守夜,走吧!赶紧的!”
两人就离开了张云鹏的家,在他们离开之后,一阵阴风吹过,吹的灵堂的塑料布沙沙作响,有点儿要被掀起来的感觉。
堂屋中摆放的是两个水晶棺,而张云鹏夫妇的尸体还静静的躺在水晶棺里,由于此时都被黄表纸给遮住了脸,所以也看不到面容。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老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在堂屋的茶几上找吃的,茶几上摆满了一次性杯子,里面还有许多都有半杯水没有喝完,这是白天邻居来帮忙时,这是主家为邻居倒的。
这个老鼠在这么多杯子中间转来转去,时不时的碰倒几杯一次性的杯子,弄得茶几上面到处都是水。
老鼠几乎将所有的杯子都碰倒了,身上也弄得满是水,像是在洗澡一样,就在老鼠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发现堂屋的八仙桌上摆的有吃的东西,立即就来了兴趣。
可现在这老鼠在茶几之上,根本无法过去,可它看到了挨着茶几的插头,上面的线是水晶棺用于发电的线。
这根线由于时间长,有些老化,上面的胶带也已经破损了,可以看得到里面的铜丝。
这老鼠并没有发现,茶几上的水已经流到这线上了,此时线头都已经发出刺啦的声响了,可老鼠哪知道这些,只见它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那根线上。
刺啦!
瞬间,老鼠碰到电线之后就犹如被粘上了一样,整个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由于身上有水,所以很明显是触电了。
大约十几秒后,老鼠全身都冒烟了,并且电线头也着火了,线很快就被烧坏了,而水晶棺上的指示灯也已经不亮了。
由于现在每家每户撞的都有漏电保护器,所以发生这种漏电情况的时候,电闸就会自动跳闸,整个房子突然变得黑漆漆一片。
而水晶棺由于断电,再加上屋里比较炎热,很快这尸体身上的冰就融化了,水晶棺里变得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