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崽:(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讨厌你!又欺负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写!
沈河:(跷二郎腿)你写了“硬硬的东西”,还不知错?
静崽:(生气大喊)硬你头啊你自己去刁难金刚石吧只知道乱搞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沈河:(高傲叉腰)第三次了,你可知错?
静崽:(不服)我!没!错!错的是你的眼睛!尿管连眼球看啥都黄!
沈河:(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出言不逊,继续关小黑屋!
静崽:你就算把我关大黑屋我也要说你!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这么久!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河:(捂耳朵)不听不听,打回打回,给我重写!
静崽:写屁啊写!
——正文开始——
暖阳和煦,从未拉紧的窗帘缝透进来,给昏暗的小房间里增添一抹光亮。
风斗习惯了浅眠,天还未大亮就有苏醒的趋势,迷迷糊糊中摸到身边有软软的热源,愣了一会儿想到这是谁后,又嘴角含着笑伸长手把她圈住,心里甜滋滋的。
都还没看过她睡着是什么样的呢。
风斗在忬的肩窝蹭了几下,眨巴眨巴几下眼睛,含着少年专属的情意看向枕边人。
第一眼看到的居然不是忬的绝美脸蛋,而是正对着他的分外熟悉的哥哥的脸庞。
刚扬起的嘴角立马下去了,风斗盯着那一双紧闭的双眼,心里叽里呱啦地冒出一大堆鸟语花香。
那人倒是睡得熟,蹭忬也蹭得紧,鼻尖都贴在忬脸上了。
再一次被夹在中间,忬虽习惯了但还是有些新奇,毕竟这次睡在她两边的人不一样。
这次陪她睡的人算睡相好的了,不像之前那两个,手不老实就算了,一个说梦话一个呼吸声太重。
如果说上次是被荷尔蒙包围,那这次就是被不知名的香香气味包围。
沐浴露的清香,混着洗发水的幽香,熏得她仿佛躺在花园里。
不过其中一个香香人醒挺早的。
为了不打扰到另一人的睡眠,忬极其小心地慢慢转过头斜过眼,然后看到那人分外幽怨的眼神。
怨气从那对琥珀色的眼瞳中溢出,如果有实体的话,估计能把她淹没了。
忬以为风斗是做了噩梦,用小到不能再小的气音问道:“怎么啦?”
“哼……”风斗委屈又生气地闷哼一声,张大嘴凑上前,咬住了忬的脸颊肉。
“诶?”忬被咬得一愣,肚子上的手绕过她腋下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抓着往他身旁挪动几分。
鼻间吐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热热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在脸颊上,痒痒的;湿滑的舌头舔在脸上……
等等,舌头?!
“嘤……”忬被舔得身子一颤,奇怪的电流穿过全身,令她酥麻。
动静之大把另一边的琉生给吵醒了,他连眼睛都没睁,就这样蹭了过来。
“早上好……”琉生低声呢喃着,因为刚醒声音有些沙哑,落在忬耳中如狗尾巴草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