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
巩冠杰认真思索后便摇了摇头,
“姓蓝的我不认识,兰姓倒是有熟悉的人,但我也没有叫蓝玉的,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王泽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巩冠杰,看来柳晴并没有把所有的实情告诉他,那自己要不要让他帮忙寻找呢,如果让幕后纵火的真凶,姓张的人知道,丫头是不是会有危险,王泽实在不敢去赌。随即笑着说道,
“杰哥,有些事情告诉你也无妨,丫头是我申伯收养的闺女,我们这次提前进京,很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希望能找到蓝玉,那就能解开丫头的身世之谜。但这事只能悄悄进行,别问我为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希望你能理解。”
“具体蓝玉有什么特征吗?”
“年龄在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年轻时很漂亮,应该跟现在的丫头差不多。”
“啊…”
巩冠杰一声惊呼,也让王泽直接紧张起来,
“泽哥,你刚才的一句话点醒了我,跟现在的丫头很像,年龄四十多岁,我说我怎么会有感觉似曾相识,不可能啊…年龄差不多…相貌也不对啊…也不叫蓝玉…”
巩冠杰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直接处于了宕机状态,自言自语的说着王泽听不懂的话,忍不住的王泽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
“杰哥,醒醒,想到了什么你给我说啊。”
巩冠杰双手使劲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太阳穴,眉头紧锁的说道,
“杰哥,刚才我突然就想到一个人,可又似是而非,一时也无法确定。”
“这好办啊,你让我过去,我跟她聊聊就行了。”
“你去不了,那是我三婶,她姓兰,年龄也是四十多岁,跟你说的情况很吻合。我父亲兄弟三个,我这三叔是津门市的市长,早几年就有机会成为封疆大吏的,可他不放心我三婶,始终不愿意离开京都附近,就选择留在了津门,每周都能回来陪着我三婶。
可最近几年我三婶任何人都不愿意见,我还是当兵前见了她一面,这都几年没见过她了,除了我三叔还能陪她说说话,平常吃饭也很少,睡眠也不好,半夜经常还听到哭声,还有好几次自杀的倾向,唉,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看着巩冠杰沮丧的表情,也让王泽产生一种预感,三婶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杰哥,三婶这是典型的重度抑郁症,你可以向三叔推荐一下,漂亮国FDA刚认证一款特效药氟西汀,专门针对就是三婶这种情况,通过关系应该可以拿到。
如果三婶的病情有些好转,在合适的条件下,我希望能见见三叔,你就说我有可能找到了一种方式,能够彻底根治三婶病情。”
“泽哥,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你不知道我三叔的性格,在他心目中,三婶的事情大于天。”
“杰哥,三婶的身体已经拖不得了,赶紧去给三叔打电话吧,让他尽快买药,如果不放心,药物的功效他也能调查出来。”
看着匆匆赶去打电话巩冠杰,王泽也紧随其后来到前院里,看到众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倒是很惬意,接过柳昭阳递来的牛肉串尝了一口说道,
“这是谁烤的肉串,名师出高徒嘛,可以出师了,”
“泽哥,是我”
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顺着看去,高大的身躯蹲在马扎上,显得那么滑稽,正是打架被刘宁扯着腿筋的壮汉,大名王磊,和父母一样,都在水利系统上班,
“小磊,火候把握的不错,一会多吃点。”
“泽哥,我刚来没多久,就看到他一直霸占了位子不让,大部分烤串都进了他的肚子。”
听到张振华调侃,王磊直接站起身来,扭动着身躯就朝他奔来,故作惊吓的张振华直接领着王磊开始围着王泽跑圈,
一帮兄弟呆在一起打打闹闹挺开心,玩累了、渴了,王泽备好的汽水、啤酒、白酒随便喝,图的就是个消遣娱乐的氛围,
“泽哥,央台的事已经沟通过了,确定可以合作,但是具体排期时间和广告费用需要您出面才能商讨,我已经约好明天上午见面,央台负责此事的是我一个阿姨,也会向着我们,到时咱们一起过去。”
一直关注此事的张明亮同样听到了张振华说的话,拿起旁边的啤酒对着振华一碰杯,一口气就旋了一瓶,整整750毫升,可以想象当时明亮科长内心是何等激动。别人求爷爷告奶奶还不一定能找到人,更别说办对事,而这边就一句话的事情就已经办的明明白白,什么叫牛逼,王县长才是这个。转身出去找到电话就拨回了酒厂里,
“田厂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县长找到了大领导帮忙,已经和央台联系上了,大方向已经定了,明天过去详细沟通。你尽快发一车陈酿过来,我们要留着公关用。”
“真是太好了,这下酒厂就真的盘活了。明亮,你在那边一定要听王县长的安排。对了,有个事你给王县长汇报下,我每天都跑去国资委问备案的手续,他们说还在审查,我心里多少有点打鼓,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娘的,这帮人就不能见我们酒厂好一点,又要使绊子,行了,我知道了,生产的事可不能松懈,其他的事相信王县长会解决好。”
挂了田厂长的电话,张明亮就是一阵气结,该怎么向王县长汇报呢,慢慢的向四合院走去。
见大家烤肉也吃的差不多了,王泽又拿出一部分串好的辣椒、茄子,刷上油,炭火小烤,已经吃饱的众人又塞下几串蔬菜,端起王泽煮好的奶茶,细细慢品,按王泽的话来讲,就是清清肠胃,消消食。
见众人吃好喝足后已经离去,张明亮才小心翼翼的把田副厂长的担忧给说了出来,王泽听的也是一皱眉,谁这么狠,在这个节骨眼上下黑手,如果没有签署协议,央台广告的投资就打水漂了,这简直是釜底抽薪之计。
“王县长,实在不行的话,我再组织职工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