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杀害了优乐？”
帝宝低着头，整个人都散发出郁闷的气息。
她第一次看错了一个人，明明她没有在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厌恶的气息啊，为什么要去杀人。
“五哥，为什么凉凉姐姐要去杀害优乐？”
“当真是她所为啊。”
帝少韩有一点惊讶，又不觉得完全意外，一切又似乎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人就是这样，他们一瞬间可以改变很多。上一秒也许他们可以友善相待，下一秒可能就会成为那个大恶大奸之辈。他们仙者有一念成神，一念成魔，人也是如此。
惊讶吗？
其实没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妹终究是太小了，对于人性还是不太了解，才会感到惊讶。等在凡间待的时间再久一点，认识的人越来越多的话，她就会习以为常了。
“小妹，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是你看错人，而是这人心难测你知道吗？在这三界之中，唯有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你想要去了解他们，真的是太难太难了。”
“可是爸爸他们是真的喜欢我，真的是爱我的。卞凉凉当时也是真的对我很好，我能感受她对我的真心。她杀了优乐，她为什么要去杀优乐？”
帝宝真的是有太多的想不通的事情。
帝少韩柔了柔帝宝的小脑袋，声音轻柔，道：“小妹你是谁啊？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是很简单吗？难的是，一个人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很难知道的。”
帝宝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道：“五哥，我们也能很轻松的知道一个人的心里面在想什么啊！我们可以用读心术啊！”
所以啊，人心不是很难揣测的。
嘻嘻......
她真是太聪明了。
帝少韩无奈地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的，如果读心术，法术真的是万能的，为什么卞凉凉想要杀人的时候，这个心理帝宝你为什么当时没有注意到呢？”
闻言，帝宝帝低下了头。
是啊，她当时并没有使用读心术，对于卞凉凉的心里面的想法她一点也注意不到。对于熟悉的人，她也不会轻易去使用读心术。在仙界的时候，读心术也是用不上的，大家都有术法来保护自己的隐私。
读心术，只有上仙才能修习的法术。虽然对于上仙来说只是一个小法术，但是对于下仙来说真的就是一个很难的法术。
这个法术，来到人间的时候，才是真的使用。
五哥说的也没有错，法术是不可能解决一切的。
“五哥，我知道了。”
就算是想清楚了，帝宝的心中还是很不开心的。
所有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那个真正在背后搞事情的人了。
“五哥，我还有一些事情，先走了。”
帝少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帝宝就消失在了原地。
混沌之境。
虚归站在混沌镜的前面，看着万千世界的景象。
混沌之境是万千世界的尽头，在这里可以改变世界，可以看到每个人的前世今生，以及未来。不仅仅是人，还有仙魔，佛。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归混沌之境掌控。
天地初开，混沌之境的主人创造了神明，开辟了三界，制定了法则。
天道法则制定的人并非是天道，而是混沌之境的主人。就是天道也是混沌之境的主人创造出来，可以说她才是唯一的神，真正的神。
帝宝变身混沌之神的模样，只不过是幼态的状态罢了。
“虚归 。”
虚归转过身，眼神恭敬，准备行礼的时候，迎面而来强大的风刃。
虚归没有躲开，也没有防御，硬生生的抗下了这一攻击。在混沌之境里面，帝宝以混沌之神的状态出现，她就是这里面的最强者。
帝宝的这一击，直接把虚归打伤了。
“你为什么不躲开？”
帝宝看到虚归没有躲开她的攻击，有些微微地惊讶。她并没有是用太大的力气，虽说是突然来的一击，按虚归的本事，是绝对可以躲过的。
偏偏他没有躲开，而是硬生生扛下来了。
帝宝不明白。
虚归缓了一下，双手交叠，恭恭敬敬地说道：“虚归不敢，吾主的任何行为，虚归都不敢违抗。”
她是他的主人，主人的行为，他岂敢违抗。
“虚归，吾真的是愈发看不懂汝了。汝当真是当吾为主吗？”
那些事情，真的是该是对主人该做的事情吗？
为什么她感应不到一切，霍家人出事情，她神明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位虚归做出来的事情，是他在背地里面施法，屏蔽了所有的消息。
只要她不主动去发现，就会永远都不会发现霍家出了事情。
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水鬼，也是虚归做的。
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就要问虚归自己该怎么解释了。
“吾主在上，虚归真心奉您为主，从未有过忤逆之心。”虚归恭恭敬敬地对着帝宝磕了一个头。
帝宝不为所动，眼神狠厉。
不管虚归怎么说，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在说些什么都无济于事。她是真的想不通，以虚归的身份，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针对一群凡人。
霍家根本就妨碍不到虚归，为什么要去针对。他虚归是谁，是天道啊！
没错，虚归就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天道。天道法则的制定者，整个三界最厉害的存在，只要他愿意可以磨灭掉任何人。
这样的存在，为何要去针对一群凡人。
帝宝当真是想不通的，真的是太想不通了。
“虚归，混沌之境的传承告诉我，你是天道，你就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天道。身为天道，你有至高无上的能力，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针对一群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的凡人？”
虚归依然是跪着的，他不敢仰头直视自己的主人，低着头的他，语气淡漠悠然，夹杂着恭敬，不卑不亢。
“主人，您非虚归，又怎么会知虚归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