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青?”
白尘冷笑,区区一条青蛇怎么可能是她的妹妹,真的是可笑至极。
“她只不过是跟随在我身边的蛇仆而已,我们是主仆关系。”
青蛇小青修行不过是百年,最多不超过五百年。当年,她怜悯这只可怜的小青蛇,好心收留在身边,没想到竟然收留了一只狼心狗肺的东西。
“可是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冥叔叔的故事里面,小青为了白蛇白尘出生入死,用生命相护。两姐妹的交情是过命的,小青为了白尘,不惜冒着违反天规,帮助白尘水漫国都。
白尘被压在天雷塔下,小青前往南海跪在莲花台下。甘愿自己受罚,承担一切,也要换取白蛇自由。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白尘听到帝宝的话,就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原来你们都是这样说的啊,真的是太可笑了。什么水漫国都,什么青蛇跪莲台。这一切都是假,青蛇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着说着,白尘的眼角流下清冷的眼泪。
“可是我母亲跟我说,她是真的把您当做姐姐的!”青酒突然出声,反驳白尘。
“你说什么!”白尘眼神狠厉,“你说小青是你的母亲!”
青酒愣了,他一时着急把秘密给说出来。
“不……不……”
白尘闪身到青酒的面前,伸手掐住青酒的的脖子。眼中闪现红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帝青酒给掐死。
“你竟然是小青的野种,怪不得你会使用小青的本命剑。”
怪不得她看这个小野种如此的眼熟,真的是没想到竟然是那条青蛇的野种,当真是可笑。
堂堂观音座下青灵仙子,竟然和他人苟合生下野种。
“白尘,吾的面前还容不得汝放肆!”
帝宝金瞳现,一挥手就把白尘打退。
青酒捂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咳嗽。
吓死他了,真的是吓死他了,他刚才以为自己真的要被白灵圣母给掐死了。
真的快要吓死他了!
“青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青酒的母亲会是小青,小青早就归属观音座下,佛家子弟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青酒内疚地低下头,他不是故意要欺骗主人的。他答应过母亲,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的身份,母亲是谁。
他答应过母亲的,他不敢食言。
“主人 青酒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真的。我答应过母亲,不会和任何人说我的身份,和她的身份。”
刚才,他着急了一时间说漏嘴。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帝宝咬着嘴唇,事情怎么变得如此的复杂了。
“青酒,我不怪你欺骗我。你说你的母亲就是小青蛇,可是小青蛇不是加入观音门下了吗?”
青酒摇摇头,眼底满满的失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出生那天起他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可是他修行天赋很低,修炼很慢。
母亲就嫌弃他了,离开了他。临走的时候,让他不要和任何人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和其他人提及母亲是谁。
这个秘密他就深藏于心,一直到现在。
“果然是狠心的,来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遗弃。”
白尘讽刺一小,突然她有点同情这个小家伙了。小小年纪,就被亲生母亲遗弃,嫌弃,真的是命惨啊!
“才不是,是青酒太笨了,一直没办法修炼成形,所以母亲才会离开青酒的。”
如果他聪明一点都话,天赋好一点点的话,母亲就不会离开他了。
不是母亲的错,都是青酒的错。
“小家伙别傻了,蛇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青蛇只是蛇中最冷血的,你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她只是想要自保。”
青蛇为什么会离开青酒,白尘明白是为什么。
好歹青蛇身为佛教之人,和他人相爱破戒了,这可是违反佛教戒律的。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灰飞烟灭的。
青蛇好不容易爬到那个位置,怎么会甘愿放弃呢?
根本就是不可能好嘛?唯一的办法就是舍弃自己的孩子,保全自身。
“白灵圣母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母亲,母亲她说您是她最好的姐妹,您是她最重视点人。”
青酒不明白,小时候他母亲就告诉他关于白灵圣母的事情。
母亲眼中有思念和尊敬,母亲是真的珍惜与白灵圣母的姐妹情。
为什么白灵圣母要这么仇视母亲?
“哈哈哈!”
白尘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容,直抵云霄。帝宝赶紧布置结界,不让车里面的霍辰逸被这声音影响。
“什么姐妹情,姐妹情就是勾引姐妹的爱人吗?她的姐妹情就是联合其他人害死自己的姐妹,恩人吗?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徐子煊有罪,和尚无妄有罪,她更有罪!”
白尘夹起缕头发,癫狂邪笑,“我就和你说说,你的母亲是如何的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八百年前。
将军府,徐家。
白尘动用法术,帮助徐子煊大胜归来,封侯拜将,好不威武。在白尘的帮助下,徐子煊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将军。
刚开始,两个人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白尘爱徐子煊,徐子煊也是真的爱白尘。
“娘子,你可喜欢?”
徐子煊手捧一个木盒,神情紧张局促。白尘好奇,打开木盒,里面是一跟做工谈不上精致的檀木簪。
是千年檀木,淡淡香味萦绕在鼻尖,沁人心脾。
“这是我亲手做的,知道娘子喜欢檀香。我就寻来了这檀木,为娘子做了这跟木簪。”
白尘温婉一小,眼中满满的幸福。
“相公心意,我自然是喜欢的。”
白尘取下头上的唯一跟白玉簪,让徐子煊为她插上这木簪。
徐子煊笑得幸福满足,动作轻柔地为白尘带上木簪。
“娘子,遇见你为夫三生有幸。”
“我亦是。”
白尘依偎在徐子煊的怀中,满园春色不二人之间的美好。
小青就站在暗处,眼底充满了羡慕。
身为大将军的徐子煊很忙,还没休息片日,就有人来喊徐子煊。
“娘子,这……”
徐子煊念念不舍。
“相公去吧,一切正事为重。”
“那娘子等我一起,晚点我们一起用膳。”
“好。”
徐子煊在白尘额头落下一吻,才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