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龟的气息越来越弱,龟将军紧张道:“族长!”
就在龟族长犹豫不决的时候玄武结界却突然散去了,金光消失。
一女子冲出,她踉跄的跑到小乌龟面前,完全不惧怕白狼王会不会对她动手。
白狼王见目的达到便直接率兵冲了进去。
“孽障!”
那女子便是小乌龟的母亲。
双方再次打斗在一起,龟将军与龟族长合力将白狼王压制。可白狼王眼中尽是狡黠,口中念念有词。
龟将军突然捂住心脏,嘴唇发紫。
“你…竟然,下毒。”龟甲破碎,龟将军气息不稳。
霓凰来找他的时候他便向她索要了凤凰之毒,不知道其威力到底如何,那便在龟族身上试试。
龟族长将龟将军送走了,他独自一人出手对抗白狼王有些吃力,他小看了白眼狼,能被慕辰已留着的人果然不容小觑,实力强悍。
白狼王越发狠厉,一连几刀都劈在同一个位置上,黑色妖气瞬间进入裂缝之中撕咬着龟族长。
“老东西,再不带着你的人滚便休怪本王无情,今日,就灭了龟族。”
龟族长连退数步,他捂住心口,看来不得不动用神兽玄武至宝甲骨了。
玄武雕塑折射几道金光,仿佛要裂开一般,一块甲片从玄武雕塑中拖出,隐约之间好像听见了玄武的吼叫,震的众人耳膜撕裂开来,只一瞬金光便消失,犹如一块普通的龟甲。
“真是个好东西!”
白狼王露出贪婪的神色,一道声音叫嚣着让他将这块甲骨占为己有。
甲骨被龟族长吸引而去,龟族长持这甲骨欲将它融到体内。
突然他感觉腹部一阵剧痛,白色之力撞上他的龟壳又穿透他的手腕。
龟族长吃痛甲骨便掉到地上闪了一下,白狼王抢先一步拿到甲骨,他反复看了看,跟普通的龟甲没什么区别嘛。
神兽至宝无论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跟普通兽体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发挥其真正威力时至宝方显其神威之势。
千羽将手中的甲骨传给雳政青,雳政青观摩后又给了宇文璠。随后他们便离开了灵渊虹海。
千羽在假的甲骨上留了个记号,他倒要看看独眼狼会不会偷梁换柱。
回到纤尘山后宇文璠便将甲骨交给了慕辰已,红色妖力缠绕在甲骨上,甲骨散发金光与妖力缠绕,甲骨之上浮现出神兽玄武的虚影,只有巴掌大小,神威毕现,有万兽敬仰之气。
慕辰已收回妖力甲骨又恢复如常,丢在路边别人也只会认为它是一片普通的龟壳。
“金眼灵龟有一分族,叫什么玄金冥甲龟吧。”
“不错,不过玄金冥甲龟一族常年被主族压制,族人寥若晨星。就连灵渊虹海中灵虹宫的守备都没有玄金冥甲龟的身影,应该是他们流落在外。”
他们观看那场小战的时候就没有看见玄金冥甲龟的身影,龟族族类并不多,玄金冥甲龟的战斗力不错,但一只都没有去对抗狼族的入侵,想必与主族之争太过严重被驱逐了。
“怎么?你想收了?”
这些至宝她还没想好要干什么,还是交给神兽玄武座下最为合适,不过龟族她可不放心,要滋养至宝,是龟就行。
“将请柬送一份给玄金冥甲龟。”
她对战辞君道:“可愿随本尊去一趟五灵族?”
“自然要一同去。”
本尊?
她刚才自称什么?
她刚说本尊?
在这纤尘山上有谁能自称本尊?她口误了?绝对不可能!
“你刚才自称什么?”
面对雳政青的疑惑,慕辰已与战辞君对视一笑并未回答他。
宇文璠拍了一下额头,他早该怀疑的,谁家长老跟个王一样,想怎么样怎么样,修为还这么高深,要是狐族的三长老的修为都是这样,那狐族真是无可撼动了。
虽然,本来就是难以撼动。
“原来你就是那传说中的妖王慕辰已,原来我们早跟妖王混一块了。”
这怎能不叫人震惊,雳政青一直想见那位传说中的妖族至尊,三界修为最为高深的人,这次来纤尘山也是想见见这位狐尊,一直没得到机会,没想到,万年前他还是诛妖士的时候就和妖王搞好关系了。
一时之间,他不知自己到底是该惊喜还是惊恐。
“你可真是,骗得我们一愣一愣的。”
其实慕辰已的演技并不高明,就好像根本没打算死瞒他们,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也是他们是真的很信任慕辰已,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根本没往别处想。
千羽得意道:“瞧你们那反应,没见过世面。要不是你们她是慕辰已,就凭你们将本公子打的重伤,早就被追杀了。”
宇文璠又问道:“那你为何现在告诉我们?”
“第一次诞辰,总要亲自到场。”
没再多说他们便前往五灵族了。
五灵族有五根冲天光柱,每根光柱内皆有一颗灵珠,每颗灵珠又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种灵力。
五灵族长带他们去保存水晶棺的地方,水晶棺内左右护法现出九尾妖狐本相静静的躺在棺内,修习水系术法和火系术法的五灵族人正给他们输送水火之力。
“狐尊,仙君,此事是小女顽劣不慎闯入焰冰洞内将左右护法的水晶棺带到了我族,之后小女便消失了,吾也派人找她,等那逆子回来,定让她上纤尘山赔礼道歉。”
慕辰已并没有表态,五灵族长心慌的不行,他回来后立刻问族人,接过竟然是他的宝贝女儿将水晶棺带了回来,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她将这两个水晶棺带回来后就又走了,他派了很多人去找,免得她又闯祸,可这都好几天了还是没有她的踪迹。
“有劳族长了,本尊就是来看看。”
话是对五灵族长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水晶棺,她们的伤势确实比在焰冰洞内恢复快了些。
送走他们后五灵族长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还好真的只是来看看,要是有心干什么,这措不及防的一点准备都没有,死了都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