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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开打了(已修正)(1 / 1)


想明哲保身,并没有错。

所以白商并没有犹豫,只冷声说道:“不管你们的目标是谁,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你们身穿联邦执法队服饰,就应当以民众安危为首要任务,可你们如今在做什么?”

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还是让白商无法忽略身后这些学生的安危。

联邦执法队带头人听着白商的话冷笑一声,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戾气。

沈诏不是说了吗?

有理由怀疑他们是在冒充联邦执法队。

既然如此,那冒充的联邦执法队,又怎么会把其他人的安危放在心上?

联邦执法队带头人双手抱胸,指尖轻轻点着自己的胳膊。

化不开的戾气里却又充斥着些许沉思。

到了现在的发展,他也明白,沈诏怕是死不了。

瞧瞧这些人护着沈诏的样子,再算算时间。

怕是军方那边也已经反应过来了。

联邦执法队带头人心里叹了口气,满腔苦涩意味难以抒发。

沈诏死不了,但终归还是会有另一个人要死。

他便是今日可以从这礼堂里全身而退,回去的路上也有可能会发生意外。

动了军方要保护的人,上面总归是要给军方一个交代的。

那交代是什么呢?

最好的交代。

是他们这些人的命。

联邦执法队带头人余光瞥过自己的带来的人,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复杂的。

三重觉醒者,便是没有联邦执法队这一层身份。

便是隐姓埋名去往其他地方。

总归是可以活的。

可,他们能走吗?

走不了啊。

走不了。

人活一世,到处都是牵绊。

有了牵绊,就会被拿捏。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是弃子。

本以为尚可挣扎一番,为自己谋求生路。

却发现,到底是自己天真了。

既然生路已断。

那就只能以弃子的身份,去给他们的牵挂,谋求生路了。

舞会啊。

这些学生,可都是高三学子,不缺乏已经被各大学府看好的苗子。

亦不缺乏家世好的学生。

若这些学生在学校举办舞会的礼堂里出事,甚至死亡。

那……

舆论又会如何?

沈诏你便是有军方护,有朋友护,那又如何?

你又该怎么去面对这些受害者的家人?

想到这儿,联邦执法队带头人的面上就表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情。

像是决绝又像是无奈,却又添了一丝哭意。

他也不想死啊。

“呵呵呵呵……”他低低笑出了声,眼尾处笑出了泪花。

他看着站在前方的白商,并没有去回白商的问话,反而是带了些许癫狂的意味,就说道:“杀!”

随着联邦执法队带头人的一声令下,这些三重觉醒的联邦执法队的人,在这一刻,就编织着自己的异能。

白商面色一变。

这些人竟敢真的动手!

但是下一刻,白商就似乎明白了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

就在对面的异能编织覆盖的那一刹那,这些学生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却又在下一秒,各自有所反应的就要朝着旁边躲去。

人群一下就乱了起来。

叫骂声,推搡声,一下就都交织在一起。

却是没有一个人生的出反抗心思。

他们只想躲。

也是在人群乱起来的那一刻,沈诏眼神一凝,忘忧曲就以他为中心铺散开来。

“司川!贺九生!”在凤凰鸣叫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沈诏就叫出了声。

在沈诏的“司”字一出口,甚至都不需要把话说全,司川就猛地一甩藤蔓。

那藤蔓就卷住前方白商的腰部,把他朝后一带,把白商护在他们的身后。

白商失去了自己的异能,这件事,他们都知道。

所以司川很明白沈诏的意思。

护白商。

与此同时,在司川的藤蔓甩出的那一刻,贺九生指尖轻抬,雷云滚滚就覆盖在礼堂之上。

下一刻,雷鸣九天就交织着凤凰鸣叫声对着联邦执法队方向而落。

“子桑听,白老师交给你。”也就在上一条指令刚落,沈诏就对着司川旁边的子桑听下达了指令。

在沈诏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几个身穿长裙礼服的姑娘相互对视一眼,就齐齐做了个决定。

只见子桑听一打响指,就是一阵金属寒光闪过。

随后她们有些阻碍行动的礼服长裙就被从大腿处割断。

长裙变短裙。

露出的高跟鞋也被直接甩开,几个姑娘直接赤脚踩地。

子桑听护在白商身前。

柳丹依上前与司川站在一起,甩出藤蔓与司川一起编织藤蔓墙,试图为众人挡下一部分伤害。

简飞白亦是下意识的用出了冰瀑峭壁。

单凭司川与柳丹依二人的防御,根本不足以挡下那么多三重觉醒者下了死手的攻击。

便是有沈诏的治疗存在,怕也够呛。

这场战役中,防御比输出重要。

而岑笑笑与李文山站在贺九生身旁,两个人的火焰狂潮交织在一起,就与贺九生的雷鸣九天一起落下。

至于汤雁卉,没有等到沈诏的指令,她只是下意识的将薄雾弥漫在礼堂内的联邦执法队那边,似浓非浓的样子。

只起到干扰视线的作用,却又不会将沈诏这边众人的视线遮挡的太过明显。

除了沈诏众人的反击外。

万宁一中的那些挡在所有学生前面的老师,也是在同一时刻,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单凭几个一重觉醒者的防御,哪里能挡得住这些三重觉醒者的攻击?

这一切的一切,虽无序却又有迹可循,一切也都是在三秒内完成。

双方的攻击交汇在半空中,撞出了波动。

四散的异能落在已经布好的设防上。

刹那间,恐怖的波动就在设防处炸开,将一些躲在老师身后的学生给掀翻了出去。

“啊——!”

一时间尖叫声四起。

混合着凤凰鸣叫声,却是吵的人头疼。

还是出了乱子。

有所想法的学生浑水摸鱼躲在一些同学的身后,只随大流的隐藏着自己。

似乎并不打算在这场战役中出手冒头。

被子桑听保护的很好的白商,在后面看着这般混乱的场景。

面色多多少少有些不好看。

他看着礼堂中的人被砸下来的异能伤到吐血,却又在下一秒被破碎在怀中的小型箜篌所治愈。

嘈嘈杂杂的人群混合着忘忧曲的战歌,让白商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

沈诏的忘忧曲治疗,是不分敌我的。

他看着那些小型箜篌飞舞在人群中,隔着薄薄的迷雾听着联邦执法队的古怪笑意,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老师们要保护学生,这就导致了他们束手束脚,无法放下所有去跟联邦执法队那一队人对上。

而这些学生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人在里面煽风点火似是怂恿着所有学生都躲避着,没有人愿意出手与联邦执法队对上。

而仅靠沈诏那几个一重觉醒与二重觉醒的学生,根本不可能赢。

白商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断金属魅影替自己挡下伤害的子桑听,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在同样都有治疗补给的状态下,双方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三重觉醒者终归是三重觉醒者。

可若不用治疗。

这些学生,肯定伤的伤,废的废。

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处境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白商看着人群里的沈诏依旧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命令,听着柳丹依呵斥着那些学生,似乎是想让大家拧成一股绳去对上联邦执法队。

他从石万口中是明白了沈诏的两次异能的具体情况。

在人数少的情况下,沈诏的白色承印尚可弥补这敌我不分的局限性。

但,人数一多起来,就明显的有了局限性。

而这个局限性,上面原本是打算等着高考结束后,带着沈诏去一处地方。

却不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

会事赶事的发展到这个地步。

白商不住地朝着礼堂大开的门口张望。

石万。

你要是再不带着军队过来救场,这些学生,可就都护不住了。

就在白商胡思乱想的这十来秒中,就已经有好些个老师,为了保护身后的学生,而硬抗满级三重觉醒者的异能。

沈诏的治疗虽在下一秒跟上,却也依旧免不了让这些老师嗓子里呛出血液。

礼堂门口灌进的冷风加飘进来的雨水,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白商的神经。

他指尖轻轻握起,随后猛地抬起放在了自己的领口处。

隔着衣服他尚能感觉到藏在礼服下的绳子,他侧了头看着灯光下的暗红色幕布。

那里,是礼堂侧门。

只瞧了一眼。

白商就收回了目光。

将目光放在那些挤在角落的学生身上,白商抿着薄唇。

他叹了口气。

这些学生不能有事。

不管是为了那曾经被自己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还是为了自己如今身份的使命感。

亦或者是为了沈诏。

军方想尽了办法顶住压力给沈诏争取来的这些,断不能因为这些被毁。

沈诏信任军方,才会坦然入局。

沈诏不曾辜负军方,军方亦不能辜负沈诏。

虽然现在的他,似乎并不能站在军方的立场。

白商隔着衣服慢慢握紧那脖颈上的绳子。

唇齿间溢出叹息。

指挥。

我只能为你争取一些时间。

下一秒,白商就松开了握紧的手,将手搭在子桑听的肩膀上,就将子桑听轻轻拨开。

他脑海里闪过高考前夕,沈诏曾经说过的话。

没有,我只是自己查过九曲玉牌的作用。

既然查过,那就应该明白,九曲玉牌分子母牌。

也应该明白当九曲玉牌被激发后的效果。

所以白商只走上前几步,然后对着沈诏说道:“沈诏,我有九曲玉牌。”

对于一个优秀的指挥而言,应当将所有因素都计算在内。

白商在提醒沈诏。

让沈诏考虑另一种方法。

沈诏正目光冷峻的观察着战场,在思索着要不要利用忘忧曲,让贺九生与司川走出防线。

在忘忧曲里接近对方。

等着接近后,利用惯性思维,在对方放松警惕时,取消忘忧曲,以伤换伤去重创对方。

在重创对方的那一刻,再让柳丹依将二人拉回来。

后让李文山与岑笑笑打补充伤害。

沈诏也明白,他引以为傲的治疗系异能,现下却成了他最大的破绽。

这让他有些难受。

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只能尽可能的去思索破局之法。

在有限的时间里,去完善自己刚刚的想法。

也许在贺九生与司川上前出手的那一刻,他也可以附灵在贺九生身上,让贺九生充当防线,挡下大部分伤害。

让李文山与岑笑笑躲在贺九生身后输出。

司川与柳丹依及简飞白可以后方边控场,边设第二道防线。

子桑听与汤雁卉似乎也可在后方伺机而动,就如同泸州考核特招那一次。

飞刀与迷雾的组合。

而其他学生的安危,则有其他老师边保护,边一心二用的帮他们分担压力。

沈诏又把此想法在脑海中快速的过了几遍,发现似乎除了会受伤外,这个法子,是目前最适合的破局之法。

思及此处,他就要张嘴下令。

却在这个时候。

他的耳边传来了白商那决绝认真的话。

“沈诏,我有九曲玉牌。”

仅仅八个字,就让沈诏猛地回头。

刚好就对上了白商那双似带着笑意,却又带着几分沈诏看不懂的情绪在里头。

沈诏眉头一皱。

九曲玉牌。

他又想起了他之前对贺九生说过的话。

‘九曲玉牌不算装备,所以不需要精神力去烙下精神印记,只要贴身戴着,受到攻击时会自动激发领域类型的防御。’

‘而且九曲玉牌还分子母牌,当子九曲玉牌激发领域防御时,母九曲玉牌就会收到信息,提醒母九曲玉牌持有者,其子九曲玉牌拥有者遇到了危险。’

沈诏沉默了。

白商身上戴的,肯定是子九曲玉牌。

那母九曲玉牌肯定是在送出九曲玉牌的石万手中。

以子九曲玉牌的领域防御去代替现有的防线。

以迷雾去扰乱对方视线。

以木系藤蔓带人撤出礼堂。

以子九曲玉牌通知母九曲玉牌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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