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表示,自己不是老色批,她只是真的觉得楚昭的体液很好喝。
甜腻腻的。
挂完水就一人一吸血鬼一块儿回去了。
楚昭看着超大size的床,激动的立即跳上床滚了好几圈。
南楠用指尖按了按床边,柔软的塌陷感让她眸子微亮,但还是非常冷酷矜持的坐在了床边边。
楚昭抱着白色的松软枕头滚到了南楠旁边,下巴垫在枕头上看她。
“你要躺一下试试嘛,很舒服的。肯定比你那个破棺材舒服。”
南楠尝试着后仰了一下,不太敢躺下去。
楚昭噗嗤笑出声来,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把她往床上按。
“干嘛,你平时是倒挂在树枝上睡觉的吗?躺下来都不会。”
南楠顺从的被她推到床上,陷在柔润的被子里,她的视线空了一瞬。
好.....好舒服。
楚昭躺在她身边,怀里还抱着枕头,有点儿骄傲的口吻:“舒服吧。是不是比你那个破棺材舒服多了?”
南楠侧过身子面对着她,勾起个笑来:“嗯,很舒服。”
可能是南楠很少有露出这么柔软的一面,楚昭觉得心下痒痒的。
“要不你以后来和我一块儿睡呗。”
南楠本来想说让斯莱尔给自己也找张床的话瞬间就咽下去了。
“好。”
“不对不对,”楚昭跪坐在她腰侧,语气明显狂妄起来了:“你要说,谢谢楚昭大人收留我这个可怜的小吸血鬼。”
“到底是谁收留谁?”
楚昭晃了晃她,嗓音里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诶呀,要不是我,你能知道有那么好睡的东西吗?你就一辈子都睡在那个破棺材板里吧。”
南楠无奈的弯了弯眼角:“好,谢谢楚昭大人收留我这个可怜的小吸血鬼。怎么样?满意了吗?”
楚昭砰一声躺回床上:“很满意。”
南楠的手非常自然的摸上她:“那我可以吃饭了吗?”
楚昭把她的咸猪手拿开,脸色冷漠:“不可以。”
“不过,你要是实在饿的话,可以吸我的血。”
南楠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是觉得吸血更舒服吗?”
楚昭:“........”
“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不是为了舒不舒服才让你吃饭的,我是可怜你,怕你饿死才让你吃饭的,懂了吗?”
“所以,你觉得吸血舒服还是喝别的东西舒服?”
楚昭崩溃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装死似的不说话了。
人和吸血鬼,没有共同语言。
她要疯了,这只吸血鬼为什么总是听不懂她说话啊。
眼看着真的把人惹生气了,南楠凑过去把赌气背对着她的人揽进怀里。
“生气了?”
楚昭哼了一声:“非常生气.......除非.......”
南楠含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吸血鬼的怀抱是冰冷的,但是楚昭却莫名心安。
“除非什么?”
“除非你告诉我,人类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事?”
南楠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受控制的蜷缩了下:“没什么,就是战争时期,死在他们手上的吸血鬼很多。”
楚昭翻了个身和她对视上。
“吓死了,我还以为怎么了,战争肯定会死很多人和吸血鬼的,也有很多人类死在吸血鬼手上啊,喏,你们还养了血仆,怎么看都是你们不占理吧。”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最后能和平相处也不一定呢。”
南楠就这么看着她为人类说话,单纯,或者说过分的单纯。
但是南楠并不觉得她惹吸血鬼厌烦,只是觉得心口泛着酸疼。
“嗯,会和平相处的。”
既然是她的愿望,南楠想,那就报完仇后试一试吧。
虽然不占理的,永远是人类那一方。
察觉到南楠不太好的心情,楚昭看着她:“不要不开心啦,人类肯定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唉,只希望以后不要有战争了,不然双方最受苦的,都是那些百姓。”
“嗯。”
但是很抱歉,你这个愿望我不能实现。
因为这仇不仅仅关乎到我个人,还关乎到曾经那些枉死的吸血鬼们。
起码,她要为他们报仇。
只是,这些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快快乐乐的和家人一块儿生活就好。
楚昭喂喂喂的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姐姐,你刚才看我的目光有点儿瘆人,感觉好像快死了的妈妈给孩子的最后一眼一样。”
南楠打了下她的头:“瞎说,所以,想好让我吸血还是喝.......”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姐姐,我求求你不要再说'喝体液'这三个字了,我快要尴尬死了,以后就说,嗯......喝水吧,行吗?”
南楠眨巴眨巴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楚昭这才把手收回去。
“那你是想被我吸血还是想让我喝水?”
楚昭:“?怎么感觉还是那么奇怪?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像都染了层颜色。”
“你确定是从我嘴里说出来染了颜色?而不是进你耳朵的过程里染了颜色?”
“请你不要诡辩。”
南楠瘫在床上:“你快点儿选吧,再不选我要饿死了。”
“喝.....喝水吧那就。”
楚昭视线飘忽,不敢对上她的眼睛:“吸血还是......有一丢丢疼的。”
南楠皱眉思索着:“不应该啊,古书上面写着,吸血会让人类产生一种类似于快感的感觉,不应该会疼啊。”
“我漱口疼就会疼,被吸血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知道什么啊,闭嘴吧,爱喝喝,不爱喝滚蛋。”
南楠:“.......你最近的脾气好像不太好。”
“就是不好怎么了?你要把我吸干吗?”楚昭把脖子凑上去,指着自己的大动脉:“来来来,往这儿吸,把我吸成干尸得了。免得你整天嫌我脾气大。”
南楠:“.......”女孩子生气,真的好恐怖。
“我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嫌弃你,我是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是不是很多地方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