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言可不管白虎怎么想。
快速走上前去,抓起他的手,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将一根钢针使劲的插进了他的指甲缝里。
疼得白虎浑身打着颤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地下室响起。
仿佛只有这样的宣泄,才能让他少受一些罪。
十指连心,这种疼真的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
当然了,这些李子言他们可看不到。
因为之前已经赏过他一盆水。
白狐惊惧的看向李子言,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疼,真他娘的太疼了。
可是李子言的手像铁钳似的,抓着他紧紧不放。
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将钢针给抽了出来。
然后有些嫌恶的扔下他的手,看了看满是鲜血的钢针,脸上闪现出嗜血的笑。
她这个笑,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看的人毛骨悚然。
特别是心中有鬼的白虎,早就被吓得不知所措,骨头都软了。
他是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钢针穿手的滋味。
所以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他面前的这个中年女人,不按常理出牌。
自己还没有拒绝呢,就已经被她摆了一道。
他可以确定对方不急着听到答案。
只想将他好好的折磨一番,出出恶气。
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快点交代完事情。
哪怕去坐牢,也总比在这些恶魔的手底下来的强。
红党的纪律虽然非常的深得人心,但是有些人他偏偏不按套路出手。
将在外,军令可有所不受。
他们想折磨自己,如同掐死蚂蚁那样简单。
李子言听到他说的一桩桩一件件,恨的是牙痒痒。
他交代出去的那条线已经被抓住了好几个人。
李顺子的这条线,要不是他们有所防备。
估计拔出萝卜带出泥也能够进去一大串。
没有费他们什么劲,对方如倒豆子似的交代了个干净。
李子言为了确认消息真假,还给他下了暗示。
在反复的盘问下,说的都是大差不差?
李子言觉得没有什么可审的了,就走出了地下室?
就连和他们一起下来的那个小同志。
看李子言的眼神都有一些畏惧。
觉得这人简直就是煞神,出手那是毫不拖泥带水。
够狠,要是犯在她的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此时外面已经大亮。
李子言与他们告别,回到家中。
现在家中空无一人。
司机送哥姐上班去了。
保姆小菊出去买菜了。
锅里留了她的饭菜。
心中满是感动,吃饱喝足,顺手将碗碟洗了。
一夜没睡,困的很,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钟。
李子言穿了一身呢子大衣,青年打扮,朝着淮海路35号而去。
“先生,到了。”
李子言掏了一块大洋,递给了拉黄包车的。
将脑袋上的帽子压低了一些。
在35号的附近查看了起来。
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才对着大门“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谁呀!”
里边传出一道中年男声。
“阿拉找人。”
“稍等。”
木门“吱哑”一声打开。
“请问先生找什么人?”
“大哥,白先生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