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交警当场抓包,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交警,也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干出这种事情?
“叔叔,我只是教他学车,但我有驾照。”
安京溪倒是承认态度极好,“您要罚就罚我好了,不要罚他。”
叶鹏飞看着她的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暖流涌进心间。
“叔叔,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他是男人,他应该承担责任,怎么能让女人承担?
老交警看了一眼两人,“那就两人一起罚。”
安京溪瞪了叶鹏飞一眼,那意思是你看看你!
“我可以罚双倍,可不可以不要罚她?”叶鹏飞下车,眼神恳切。
老交警睨了一眼他:“小伙子倒是不错!今天就批评教育你们俩,下次不能再犯了,但是,你们俩承认错误要录相。”
安京溪吐了吐舌头,“好好好!”
“谢谢叔叔,我们不会再犯了。”叶鹏飞也立即应道。
两人都下车,站在一起承认了错误,并录了相。
之后,安京溪开车,送了叶鹏飞去千禧传媒。
叶鹏飞跟宋迁去加班了,宋梓彤请安京溪吃晚饭,她说起这事,宋梓彤笑疯了。
“小彤子,我觉得他好有责任心。”
“那是!他现在没跟你学?”
“我爸在带他,我带的话,怕扑倒他,吓倒他!”
“……”
安京溪吃完了晚饭,回到了家后,就见到了陆晨希正在和保姆一起带着两个孩子玩。
“嫂子回来了!两个小宝贝好可爱!”
“妈妈……”
龙凤胎跑到了她跟前来,伸手要抱抱。
安京溪将他们抱起来,自动忽略了陆晨希。
她的丈夫还没有离婚,就把女人带回家住了?
今晚,她要问问他,他究竟是想怎么样?
她带了孩子们回房间,留下陆晨希一个人尴尬的站在那儿。
傅景霄很晚没回来,倒是陆晨希拿着不懂的题,去问安京溪。
孩子们睡了后,安京溪回自己房间去。
遇上了陆晨希。
“嫂子,能不能给我讲一讲?我这儿有些不太懂!”
陆晨希凝望着她,但年轻的眼里,却是带着敌意。
“你是真找我问问题?还是来挑衅我的?”
安京溪都不想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质问她。
陆晨希嘻嘻一笑,“嫂子,原来你是在景霄哥哥面前装着,但背着他,还是讨厌他是吧!”
安京溪淡淡垂眸,“这和你有关?”
“当然,我一直好奇嫂子有什么魅力?”陆晨希刚满18岁,还有婴儿肥,但脸蛋却是吹弹可破,肤若凝脂。
“我没有什么魅力,不过是男人的执念而已。”安京溪靠在了墙边。
陆晨希倒是很中肯,“嫂子差不多大了我十岁,但依然是美艳不可方物,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相,嫂子就是这样的。当然,男人的执念,也是一方面。”
安京溪被一个年轻的情敌品头论足,她被气笑了,“确实,你比我年轻,也比我有更多的机会,加油吧!”
“你们会离婚吗?”陆晨希双眸紧紧的盯着她。
“你问我?不如问你的景霄哥哥!”安京溪将话题踢回去给她,就打开门,走了进去。
凌晨一点。
傅景霄的车开了回来,安京溪在家等他,没有睡觉。
她在他上楼之前,就堵住了他的路。
“我们谈谈。”
“去我房间。”
傅景霄率先进了屋,脱下了腕表,他丢了西装外套到沙发上,将领带扯开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要谈什么?”
“你现在有女人住进来了,我觉得,我可以带着孩子跟你腾地方!”
安京溪平静的说着,傅景霄听了后,只是嗤笑了一声。
“小溪,你这是变着法子跟我闹分居?”
“如果我带一个年轻的小奶狗住进来,你会觉得怎么样?”
“你是说叶鹏飞?”傅景霄的眼神冷了几分,“你俩是挺亲近的,虽然还没有住进来,但在车上也挺亲密的。”
安京溪瞪了他一眼,他会知道,也不奇怪。
虽然是她在开着那辆破车,但唐凤不放心,会一直跟着的。
“是啊,小奶狗挺香的。”
她挑衅着他。
他都能带女人回家?她还不能口嗨几句?
傅景霄逼近她,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她想着,又不是她的错,她退什么?
她站稳了直视着他,他太高大,她得仰视着他。
可能这就是婚姻不公平的地方,身体的大小,让打架时,女人都不是男人的对手。
“小溪,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他这样一说时,安京溪只能是干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叶鹏飞是宋梓彤看上的男朋友,安京溪自然是不会撬墙角的。
但他还故意误会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和某个小男生亲密接触,你觉得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几率大不大?”
“你除了用强权之外,还有什么?”安京溪仰望的脖子都酸了,“强权也不能抵销亏欠的东西。”
傅景霄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于她父母的车祸,他也是很难过。
他现在唯有找出当年的真相,让逝去之人能安息,也让活着的人,能摆脱过去的阴影。
所以,陆晨希的话,是一个突破口,也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她是晨洲的妹妹,我不会碰她。”傅景霄也是有人节操之人,他向她解释。
安京溪嗤笑了一声,人家都住进来了,他知道人家的心思吗?
傅景霄见她这样,认为她还是在意的吧!
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今晚住在这儿。”
他想碰的人,一直是她。
安京溪去拍他的手,“你当她是妹妹呀,你妹妹不少!你尽可以去碰她,我不在意。”
她不仅是没有拍开他的手,反倒是被傅景霄抱得更紧。
“我想碰你。”
“傅景霄,你不要当渣男!你放开我!”
安京溪吓了一跳,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家,又要碰她。
他这是要享受齐人之福吗?
他可以无视三观,她不行。
她挣扎得厉害,他一放手之时,她一下跌倒在了沙发里。
男人如影随形,单膝跪在沙发上,刚好抵在了她的膝盖处。
他像是一个高端的猎人,看着挣扎的猎物,他有足够的耐心。
安京溪想跑,她还没有起来时,就被他压制住了。
“傅景霄,你去碰别人,你不要碰我!我不在乎!真不在乎!你让开啊!你去别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