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看着他们,都在为她打算,还要陪她出去散心。
“不用了,我还是决定,完成我的研究生学业。”
她不能改变的事情,就不用去改变。
但她想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到底的。
安霏凡点头,“小溪,无论你想做什么,哥哥和姐姐都支持你,那你住哪儿?”
“我暂时住在宿舍吧!偶尔也会回来车行看看你们!”安京溪不想再住在津海湾一号了,“今晚,我就住在这儿了,明天回去拿行李,搬到宿舍去。”
翌日。
安京溪回去津海湾一号时,傅景霄去上班了。
保姆正在带着两个孩子晒太阳,初春的阳光,落在了他们俩的身上,格外的舒服和温暖。
孩子们昨晚没有见到妈妈,今天一见安京溪,都爬过来,要她抱住。
安京溪亲了亲他们,也交代保姆要用心照顾孩子。
她等着孩子们睡着了之后,才拉着行李箱离开。
她直接去了校园,同学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她再见到柏文瑞时,他请她喝咖啡。
柏文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但看到她来上学,还是感到欣慰。
安京溪一直住在校内宿舍,很少出校门。
周末放假时,她会回去安氏修车行。
安霏凡担心她的状况,经常来学校看她,周末时,也约她一起逛街。
两姐妹购物后,坐在广场里喝奶茶。
裴曼也在逛街,她看到后启动轮椅来到了他们跟前。
“哟,小溪,你还有心情喝奶茶?”
“你什么意思?你腿都断了,还那么爱管闲事?”
安霏凡护着妹妹,不让别人说她。
裴曼看了看自己永远也站不起来的双腿,眼神都恶毒了几分。
“如果不是你们的话,我的腿怎么会这样?”
“你这也能怪到我们头上来,是你自己恶毒,还怪别人善良?”
安霏凡倒是觉得傅景霄这一招挺好的,否则裴曼还不知道做出多少更恶毒的事情来。
裴曼从来不会检讨自己,只会觉得别人有错。
“安京溪,你还不离婚?怎么?你父母惨死于韩书芬之手,你还能和傅景霄过下去?”
裴曼是巴不得安京溪和傅景霄离婚,这样一来,所谓的金童玉女的婚姻,就是个笑话。
安霏凡知道她那点心思,“就算小溪和傅景霄离婚,他也不会娶彤彤,你呀,想当人家的丈母娘,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够不够格?”
这可是裴曼的痛处,被安霏凡这样点破,她哪还能维持住她贵夫人的人设?
安京溪拉住了姐姐,“别说了!”
看在宋迁和宋梓彤的面子上,她不愿意和裴曼起冲突。
“小溪,你不说的话,她就更加得意了。”
“让她得意吧!一个人过得好不好?又不是看表面的?还得看内心的世界!”
就像安京溪自己,她表现上风平浪静,但心里其实是波澜起伏的。
就拿裴曼来说吧,她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呢?丈夫和女儿的心,都不在她这儿。
她引以为傲的听话的老公,和司云有着牵扯不断的关系。
她精心培养的女儿,宁愿待在国外的公司上班,也不愿意回来和她相处。
再说安霏凡,她表面是一个什么都要争的女人,其实,内心非常柔软。
“这话太过于哲理,我听了后,感觉自己的书白读了。”
“那你还要不要回学校再读几年?”
“叫我再读书,不如叫我去杀猪?”
两姐妹互聊打趣,完全无视了裴曼。
其实,安霏凡是可以和别人好好相处的,
关键是看那个人怎么样的素质罢了。
对于低素质,甚至是没素质的人,安霏凡是会怼到底,毫不手软。
裴曼都没有机会插话,她见到安京溪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和傅景霄离婚。
“你想让我们离婚?可能不会如愿!”安京溪淡淡一笑,“婚姻的决定权,在傅景霄手上,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安京溪不用问傅景霄,也明白一点,那就是他处心积虑结的婚,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婚?
她是个聪明人,也不会在这件事情和他闹。
裴曼讽刺着她:“你说是决定权在傅景霄手上,我看是你想攀权附贵,舍不得到手的荣华富贵吧!”
“你怎么想都可以,离婚的事,可能会让你大失所望。”安京溪起身,准备离开。
安京溪也不是没有想过,但为了孩子,她也不舍得。
毕竟她自己就是没有父母的陪伴下长大,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没有父母去爱他们。
裴曼还想讽刺时,安霏凡赶紧说她:“你去关心别人的婚姻做什么?你自己的呢?咱二叔可是成熟男人,魅力爆棚,有很多女人追求他呢!你现在会在轮椅上,比你好的女人,可是多如过江之鲫!”
裴曼气得直接从轮椅里抽出一把刀子,就向安霏凡砍了过去。
她现在心理早就扭曲了,谁惹她不高兴,她就弄谁!
安霏凡猝不及防,被刀尖划过。
安京溪快速出手,一脚踢翻了裴曼手上的刀刃。
“姐,你怎么样了?”
“皮外伤,没事的。”
安霏凡却是掏出了手机,“我要报警,把这个拿刀伤人的女人抓进去,关几天!让她受一些教训!”
裴曼一听,“我是你二婶,你敢这样做!你二叔是不会放过你的!”
“就算我二叔在我跟前,我也是这么干了,裴曼,你太自以为是!谁让你招惹我的?我就是不让你好过!”
安霏凡可不怕她的威胁,很快,有警察过来。
他们试图调解,但安霏凡不同意。
而且在广场里,这样的繁华闹市里,监控摄像头多如牛毛,完全是能看出,是裴曼先动的手。
安京溪陪着姐姐去医院,进行了包扎,裴曼被警方的人带走。
裴煜墨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看着安霏凡受伤,特别心疼。
“小溪,你怎么样了?”
“裴大哥,我没事,麻烦你照顾我姐了。”
“我照顾她是应该的。”裴煜墨点头,“其实,你和阿霄的事情……”
“好了,你一个外人提什么提?”安霏凡打断了他的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裴煜墨侧头,盯着她,“小霏,你全身上下,就嘴最厉害。你知不知道,你的快人快语,会为自己招来多少麻烦?”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男人一样,焉儿坏,悄悄坏?”安霏凡超级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