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也不想在教室里拉拉扯扯,毕竟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学习。
不是人人都像傅泽烨,含着金汤匙出生,不用读书,不用学习,就有钱花,有工作做。
“傅泽烨,出去谈谈吧!”
安京溪收拾了书包,斜挎在肩上,走了出去。
她懒懒散散的走出门,看着天边的夕阳。
傅泽烨站在她的身边:“美吧!我希望余生能和我一起看夕阳的人,都是你。”
“我倒是希望,你余生能有机会去监狱看看,当你在那儿待过几年后,你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安京溪的兄长入狱一事,是她永远也过不去的坎。
傅泽烨如果真对她的有情,又怎么忍心把她哥送去监狱。
如果她哥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傅泽烨在大义灭亲,安京溪还有原谅他的理由。
但她的哥哥,抚养她长大,给她遮风挡雨,最后被傅泽烨害得入狱,她拿什么去原谅他?
傅泽烨的脸色很是难看,“小溪,这事都过去了,你哥也出狱,重新开始了,你还抓着这事不放?难道我当年就应该被他打吗?”
“你出轨我闺蜜,你脚踏两只船,你不应该被打吗?”安京溪反问他,“他已经重新开始新生活,你哪儿来的脸求我复合?”
“这个世界上,敢打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那是他罪有应得。”傅泽烨还是很硬气。
“那麻烦你滚远点!我哥永远都是我哥,是我要维护的人,伤害我哥的人,永远不值得被我原谅!”
安京溪挺直了脊背,她也是很硬气,这事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她转身就要走时,傅泽烨要拉住她。
结果,安京溪被另一双宽厚的大手给拉走了。
“小叔……”
她没料到,傅景霄也来了。
男人为了应景司机大叔的身份,没有穿西装,也没有打领带,就是白衬衫和黑西裤。
虽然看上去也卓尔不凡,但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他不装后,只是比普通人强悍一点点。
“怎么回事?”傅景霄将她护在身后。
“前前任阴魂不散纠缠不清,有什么法子摆脱吗?”安京溪很认真的问。
傅景霄只是活动了一下筋骨,“我把他打出学校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骚扰你?”
这一架,早就想打了。
傅氏叔侄之间的恩怨情仇,从以前到现在。
傅泽烨冷笑了一声,“小叔,你老了,你打得动吗?”
“来试试吧!谁要是输了,就滚出校园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傅景霄也是很强势。
傅泽烨的保镖要上场,而傅景霄可是单枪匹马进来的。
“傅泽烨,你要点脸吗?你那么多人,打一个人,不怕丑吗?”
傅景霄听着这话,小姑娘还是心疼他的,对吧?
他从来不怕对方的人多,只要他足够狠,足够强,任何人都打不倒他。
傅泽烨觉得傅景霄老了,他要赢傅景霄,也是易如反掌之事,于是保镖们要上场,也被他阻止。
围观的同学们,也越来越多。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觉得这个研一的女学生,真够厉害的,傅氏太子爷亲自为她下场打架。
还有人认为,安京溪的司机尽职尽责,为了自家小姐,也是豁出去了。
即使有保镖下场,他也是能以一敌五。
有人想看前任来撕X,也有想看忠犬的家丁来护花。
安京溪站在一旁,如果是一对一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担心傅景霄的。
但傅泽烨的保镖一哄而上,那就不一定了。
不过,话说回来,安京溪为什么要为傅景霄担心?
她和他现在就是共同养孩子的关系而已!
她告诉自己,应该就是不想孩子没有爸爸吧!
就在她的思绪千回百转之时,傅家叔侄俩已经动手了。
这些年,傅泽烨纵情于酒色,他扯开了花架子,是显得不错。
但是正儿八经动起手来,他哪儿是傅景霄的对手?
傅景霄早就想揍他了,一出手就将他打趴下了!
他等着傅泽烨爬起来,又将他一脚踹到地上。
如此往复,不止三次。
保镖们看不下去了,马上冲上来,一起动手。
傅泽烨今天带了四个保镖,他们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来对付傅景霄。
傅景霄以一敌四,脚踢四方,拳影如风,很快,四个保镖也被他打趴下。
周围的人先是一惊,继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安京溪宿舍的人,带头鼓起掌来。
“大叔,你好威武!”
“司机大叔,好样的!”
保镖们被打得屁滚尿流,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和傅景霄战斗,被傅泽烨喝退。
“走了!”
还嫌丢人现眼不够吗?
他在走之前,不舍的看了一眼安京溪,他还是不会放弃的。
傅景霄向众人抱了抱拳,“谢谢各位捧场!希望我家小姐在学校读书,能够开心愉快!”
“大叔,你好厉害啊!”
“保护小姐,是我毕生的心愿。”
“哇!”众人都将羡慕的眼光,落在了安京溪身上。
安京溪望向了傅景霄,他也不戳穿他们之间的关系,扮演着忠厚老实的家丁身份。
“小姐,我们回家了。”傅景霄接过她手上的书包。
“嗯。”安京溪也装一下X。
然后,在众人的目送之下,他俩走远了。
但是,在校内,看热闹还没有看够的人,就不舍得散去了。
大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津津乐道,谈论不休。
安京溪上了劳斯莱斯后,侧头看他。
“小叔,真看不出来,你挺会打架的!”
“为小姐效劳,当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矣。”
安京溪撇了撇嘴,漂亮话,谁不会说?
回到家后,傅景霄让她先回去看龙凤胎,他还有事,去买点东西。
安京溪也没有在意,洗了手,先去抱两个小宝贝。
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他们每一天都变得不一样。
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除了喝奶,就是睡觉。
安京溪抱了没一会儿,两个小宝贝都睡着了。
她也忙于学习去了,照顾她的月嫂,给她煮了糖水。
“安小姐,我闻到傅先生书房传来药味,傅先生是不是受伤了?”
安京溪挑眉,他是受伤了吗?
刚才他以一敌五,耍起架来是很威风,结果呢?
“我也不太清楚。”
月嫂见安京溪不愿意深入这个话题,她也只好打住。
安京溪看着课本,想起傅景霄不知道伤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