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有些委屈,“秋意只是来车行通知我案情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打得火热了?”
傅景霄刚才在车里,可没有错过她笑得一脸灿烂。
她充满温暖的笑脸,还有秋意阳光正直的脸,这一对年岁相当的男女,竟然相处得那么和谐。
“你这是要做人家妹妹?”傅景霄气不过,捏她腰间的软肉。
安京溪惊讶地瞪着他,他听到了?
“我有哥哥呀,哪还能乱认哥哥?”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安兴嘉才是她的哥哥,别人都不是的。
他的大掌即使在冬天,也是火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伸进了她深蓝色的工衣里面,和她柔软的肌肤贴在了一起。
“小叔……”她又娇又嗔,尾音上扬。
傅景霄低头吻她的小嘴,她工作时很少化妆,偏偏这样的天生素颜,却又唇红齿白,令他爱不释手。
他将她抱在怀中亲吻,大手也没闲着,在一寸一寸占领着她。
安京溪忙了这些天,也被他带坏了。
她一沾上了他后,情不自禁就想亲近。
他将她吻得柔软了,就像是天边的一朵白云,落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心,也柔软了。
他低头,看她绯红的脸颊,还有意乱情迷的杏眸,“小溪,你真是狠心啊!”
只要他不来找她,她最近一次也不来津海湾一号。
成年男女之间的相处,就像是在拉锯,一来一往,有来有回,才能长久下去。
“我最近太忙了。”她的红唇被他吻肿了。
她忙?难道他就不忙吗?
她见傅景霄用他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一语不发时,她的心里有些发毛。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觉得他出现的时间刚刚好。
她很想找个胸膛靠一靠,她这样想时,也这样做了,“小叔,我们去酒店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约他!
成年男女去酒店的意义何在,不用言语,也能知道。
傅景霄示意唐魏开过去,到了之后,他们走VIP通道进了房间。
进门之后,她将他抵在了门板上,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把他摁在墙上用力地吻。
安京溪发现,原来主动权在自己手上,竟然有一种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感觉。
今天这个小姑娘有点疯!
傅景霄自然是感觉出来了,他也由着她。
安京溪很猛烈地吻了他一会儿,却没有想象中的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技术还有待提高?
她上班都是穿平底鞋,和他的身高差距摆在那儿的。
她只能是抱着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自己才不至于太累。
可是,这样一来,气势明显减弱了。
她的小手灵活地钻进他昂贵的衬衫里,恋恋不舍他的腹肌,还有蜿蜒而下的人鱼线……
不得不感叹的是,男人不仅是工作狂,对于身体的管理也是超级好。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却不是肌肉横生的那种壮硕男,分明是有着翩翩风度,身材比例又恰到好处。
傅景霄见她手法生疏,“没有主导过?”
安京溪以往会乖乖作答,今天却有点放肆,“嫌弃我不会?”
“没有嫌弃的意思,我教你。”他双眸幽深如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男人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背,这样一来她省力许多。
安京溪却笑了场,她想起了傅泽烨说的话,小叔教了她很多,包括上床的事情。
她这一笑,傅景霄低头盯她。
她也不隐瞒他:“傅泽烨说,小叔教会了我好多东西。”
“在我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傅景霄捏了一把她的腰,力道不轻,带着惩罚性质。
安京溪的红唇潋滟,“小叔,我不想他,我也觉得,小叔教会了我好多东西,我很开心。”
她说完后,再次吻他的唇,投入的无限的缠绵。
傅景霄能感受到她的一切情绪,包括她想和他一起做最激烈的事情。
他当然也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满足她的要求。
事后,她躺在他的怀里,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有了倾泄的机会,她心里感觉舒服了许多。
她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刚才有多大胆,现在就有多害羞。
激情时会上瘾,就像漂浮在半空之中,有一种酣畅淋漓的舒爽之意。
完了后,心底有一棵种子在生根发芽,像是生长的藤蔓,一节一节地将其缠绕。
傅景霄伸手抚着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椎,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安京溪觉得很舒服,他们其实在清晨很少一起醒来,他到点就要工作,她则是累得没有醒来。
这一刻,两人在青天白日就缠绵一番,激情所至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她有点不好意思见人。
“好点了没?”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好听又磁性。
安京溪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是顾及她的情绪的,“好多了。”
“该我了。”他翻身,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安京溪:“……别……”
她拒绝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男人吻住,排山倒海般的爱意,像是云朵一样散在天空,将她包围住。
她本来想说,下午还要上班,他再来的话,她今天就废了。
但饿久了的男人,刚才被她小猫似的舔舐缠人,哪儿够呢?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男人知道她心情不好。
她的爷爷奶奶不是好人,却也是养育了她父母的人,这种感情像是海藻一样,怎么也拉扯不清楚,偏偏又脱离不开。
爷爷奶奶死在了大海里,她应该高兴吗?
因为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两个烦人的老头老太婆缠着她了!
她应该难过吗?
毕竟曾经是一家人,她已经没有了父母,现在又没有了爷爷奶奶。
安京溪的情绪堵在了心里,没有一个突破口。
她是一个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人是拥有复杂感情的生物,既爱,也恨,到头来,解脱了吗?也不至于。
傅景霄来车行找她,她虽然害怕暴露两人的关系,但也觉得,他是她此刻的依靠,唯一的依靠。
他没有安慰的话,但却能让她的情绪有了突破口。
安京溪虽然最后宣告体力不支动弹不得,但是心里却是很舒服,软绵绵的,如棉花一样柔软。
直到天黑,她还没有回来,安霏凡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溪,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