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看着安小贝在一楼玩耍,不想离开孩子的视线,就回了傅景霄一条信息。
【有什么事吗?】
她等了好一会儿,傅景霄都没有回她消息。
陈子豪还和她聊着天,她也是漫不经心,敷衍了事的应着。
她多少是了解傅景霄这个人的,他很少对她提要求,但一旦提了,是她不能拒绝的。
安京溪自然是不想在宋家和傅景霄单独相见的,她明白裴曼为女儿举办的这一场生日宴的目的是什么?
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宋家小公主,和傅家的男人,是相匹配的。
而她未婚生女,和陈子豪离异带儿,也是可以凑合的。
她向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陈先生,失陪,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安京溪起身。
她路过裴曼身边时,裴曼拉住她问:“小溪,你姐呢?”
“我姐说有工作要忙,先走了,阿姨,不好意思啊!”安京溪赶忙说道。
“这孩子,简直就是个工作狂。”裴曼觉得,安霏凡生得漂亮,在广告部多年,为人处世也圆滑,只要她把握好了,可以嫁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
这不?今天要给安霏凡介绍豪门圈里的富二代。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安霏凡若是能嫁个有钱人,安家的命运,可能从此都会改变。
裴曼也喜欢安京溪,这孩子安静,又能吃苦耐劳,可惜的是未婚有女,这要嫁入豪门,相当困难。
豪门的人,都重面子,怎么能让她带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儿嫁过去呢?
“阿姨,工作让我姐有安全感。”安京溪声音很轻。
“我明白,但我也希望,她能遇到良人。”裴曼点头,“你放开来玩,喜欢吃什么拿什么。”
“好。”安京溪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安小贝,眼神也焦灼起来。
她去了二楼,万一孩子在这儿遇上麻烦怎么办?
“你去吧,我来看着孩子。”裴煜墨走到了她身边。
安京溪一怔,她当然不放心将女儿交给别的男人来带。
更何况,安小贝一见他,就害怕他眉上狰狞的疤痕。
裴煜墨却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小奶团子后,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还想亲近小奶团子。
裴煜墨见她不放心,“你给阿霄发个消息。”
安京溪跟傅景霄又发了一条消息:【没人帮我看小贝。】
傅景霄:【有阿墨在。】
安京溪知道他们的关系非同小可,她也信任傅景霄的为人。
“谢谢裴先生。”
她趁大家都在聊天,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时,悄悄地上了二楼。
宋家别墅的二楼是客人住的房间,安京溪来过他们家好几次。
她上楼了之后,并没有看见傅景霄的身影。
他又在哪儿?
这是别人家,她总不能一间客房又一间客房地找他吧?
安京溪拿出手机,正要发信息时,看到一间没有关严的客房,她感觉上应该是这一间,推开门后就看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
她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在这层楼,赶忙进来锁了门。
“你找我做什么?”
傅景霄正抽着烟,指尖燃烧的白雾,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阴沉不定。
“你相中了那个啤酒肚男人?”他一出口,就是讥讽。
安京溪凝望着他:“就为了这事?”
这还不是事?傅景霄一支烟已经抽完,他捻熄了烟,一手将她拉过来,抵在了墙壁上。
“安京溪,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忘记了我们结婚了?”
她和陈子豪仿佛能无所不谈,哪还记得还有一个老公的存在?
他的力气很大,握住安京溪的细腰时,她像是被铁钳夹住,躲避不开,也疼得厉害。
她的眼里升腾起了雾气,她怎么可能忘记他们结婚了的事情?
“我们只是一起聊聊孩子,你少冤枉人。”
“你们有共同的语言,所以灵魂都能发生碰撞,更适合在一起?”
男人的声音又冷又沉,就像是刀子一样割在她的脸上。
“小叔也是这样觉得?”安京溪呆呆地望着他。
傅景霄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气,见她还云淡风轻地应付着他,他重重地捏她的腰间的软肉,“你还惹我生气?”
“我没有想惹小叔生气。”她轻轻地摇头,“小叔和彤彤是今天聚会的主角,你们应该是全场的焦点。我和陈先生,一起站在场外,为你们鼓掌欢呼。”
傅景霄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她这种钢铁直女,是不是不能理解他对她的情意?
她还把他往宋梓彤身边推?她要和发福的中年男人在一起?
“你觉得那个啤酒肚男人,能给你性福?他有体力让你这么舒服?”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气息撩得她直颤抖。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随随便便一攻击,她就会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她想推开他,他的力气,又哪儿是她能比的?
“你疯了吗?这是在别人家!”她焦急的眼睛都红了。
傅景霄是疯了,“你是什么?养不熟的白眼狼吗?”
安京溪的心里一痛,“我和陈先生只是交流育儿问题,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放开我,我要下楼去看着孩子。”
“有阿墨看着孩子,她不会有事。”傅景霄相信裴煜墨的为人。
“可是,小贝见不到我,她会害怕的。”安京溪的眼里闪着泪花。
傅景霄差点忘记了,她的女儿永远放在首位,她也是因为女儿要上户口和读幼儿园,才会找上他的。
他深黑的双眸,比起冬天的夜晚还要森冷,他的胸腔之中有一股气,却怎么也散不出去。
他狠戾的盯着她白玉一样纯洁的小脸,周身都是汹涌的风暴。
他一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唇。
仿佛是野兽般的撕咬,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
安京溪躲避不开,晶莹的泪花缓缓滑落面颊,外面宾客的嬉笑声,声声入耳,而她和他躲在房间里,像是在偷情。
她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低头看到了骨节分明的大手,要将她嵌进他的骨血里。
“我说过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之后,就不能再有别的男人,嗯?”
“我没有别的男人,陈先生是阿姨介绍给我的而已,在别人的眼里,我和他是一个阶层的人。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