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还能找到姜哥哥你小时候的照片吗?我是说,穿西装的。”秦思宁期待满满的问着。
姜承摇头:“找不到了,以前都是我爸妈收着的,后来随着爸妈的失踪,照片也就跟着不见了。”
秦思宁叹了口气,想到了什么:“那应该是叔叔阿姨带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叔叔阿姨也有要去很久的准备啊,所以才需要带着姜哥哥你的照片,这样想你的时候,也有照片可以看嘛。”
这个聪明的姑娘从姜承小时候的照片这点上,居然联想到了一些线索。
姜承闻言同样眼前微亮,他道:“确实如此,爸妈做好了要去很久的准备,就说明他们现在的处境可能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危险,说不定只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
不得不说的是,这个猜测确实是有可能的。
虽说没有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点,但这至少能让姜承的心情愉悦许多。
在面对父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个情况上,姜承固然能让自己保持冷静和乐观,但长时间这样下来,他还是不免会在某个午夜梦醒时分感觉到情绪的压抑。
而此刻,这种好的猜测,无疑是大大舒缓了姜承的情绪。
为此,姜承俊朗的脸上甚至情不自禁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容。
秦思宁看得微楞,白皙的脸颊微红,莫名有些几分羞怯的说着:“姜哥哥,你真的应该多笑一笑的,特别好看呢。”
“好。”姜承笑着应了她一句,道:“走吧,买衣服去。”
“嗯嗯!”秦思宁开心得连连点头。
…………
不久后,两人分别买了一套浅蓝色的西装和一套少女风十足的蓝色礼裙。
秦思宁很喜欢自己的礼裙,但同样也颇为心疼,直到两人走出商业中心的时候,她都还在说着:“好贵哦,姜哥哥我们就不能买便宜点的吗?”
这姑娘倒是勤俭持家,主要还是她觉得姜承给自己买的礼裙实在太贵了,对于姜承那套她亲自挑选的,同样也很贵的西装倒是觉得没什么。
姜承听她又在这么说,便抬手屈指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道:“好了,平时可以节约,但买正装,还是要买好一些的。”
“可是……”秦思宁嘟了嘟嘴,还想说什么。
姜承打断了她:“今天你特训需要用到的工具就到了,你还是好好做一做心理准备吧,很累的。”
秦思宁明知道姜承在转移话题,但还是乖巧的顺从了他,道:“我不怕累,姜哥哥你有什么手段只管对我使出来吧!我要是叫一声,我就是不姓秦,哼哼!”
这姑娘还挺自信。
不过自信说完后,秦思宁又补充了句:“反正姜哥哥你可是要给我按摩的哦。”
姜承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
翌日,清晨时分。
姜家店铺的小院当中。
秦思宁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扎着颇为标准的马步,双手往前笔直伸出,在那白嫩如玉的手腕上挂着两个份量一看就不轻的铁球。
而姜承则在旁边慢悠悠的打着太极拳,时不时看她一眼,说着:“手不要抖,再坚持十分钟。”
“啊?”原本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的秦思宁闻言立刻道:“还要十分钟呀?呜呜呜,姜哥哥,我快受不了了。”
姜承淡淡道:“昨天是谁说只要叫一声,就不姓秦的?”
闻言,秦思宁本就憋红的脸蛋更红了几分,她嚅嗫道:“我,我那是开玩笑的嘛。”
倒也不是秦思宁不够坚持,确实是手腕上挂着的两个铁球对她而言实在是太重,白皙娇嫩的手腕处此刻都已经明显的红了一圈。
姜承道:“坚持住,十分钟很快的。”
十分钟确实不算是个多长的时间,但也要分在什么情况下。
这在不同的场景中,人对于时间的流逝感觉是不同的。
比如工作学习的时候,就会觉得十分钟简直是度秒如年,但要是在休息玩乐的时候,却又会觉得十分钟仿佛眨眼间就过去了般。
此刻,对于秦思宁来说,那就是度秒如年。
十分钟后。
姜承走到秦思宁身边,从她手腕上取下了两个铁球,道:“好了,先别急着坐下,慢走五分钟,然后我给你上药。”
“呼呼呼~~”秦思宁喘着粗气,汗如雨下,累得都已经说不出话了,好不容易才艰难的站起了身来,边开始慢走,边一字一顿的说着:“姜,姜哥哥,我,我还,还要这样特训,多,多久啊?”
姜承边坐在桌前,开始给秦思宁准备需要敷的药物,边说着:“半年以上,然后才能开始学习飞刀,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稍顿,姜承还补充了句:“其实半年的时间就能进行飞刀的练习,这个打基础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寻常人绝对需要更长的时间,乃至付出更多的辛苦和汗水。”
这是实话,得益于姜承给秦思宁使用的辅助药物以及他的按摩,秦思宁打基础,或者说对体质的锻炼确实是很快就能见效的。
秦思宁闻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姜哥哥都说半年已经算很快了,她难道还能去想着更快吗?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句话至少在锻炼身体上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加油,努力!”秦思宁暗自在心中给自己加油鼓劲。
不久后,秦思宁乖巧坐下,姜承给她在手腕处涂抹着被制作成药泥的药物,边问着:“感觉怎么样?”
秦思宁脸颊微红,因为此刻姜承很温柔小心的握住她的手臂,肌肤相触间传来的温热感让她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总之,这种感觉,让秦思宁很是迷恋,迷恋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迷恋姜承此刻的温柔。
“在想什么?”姜承再次开口问着。
闻言,秦思宁这才回过神来,脸颊更显羞红,直红到了耳朵根,她低声应着:“没,没想什么,这个,这个药涂着很舒服哎,都感觉不疼了,冰冰凉凉的。”
姜承看了她一眼,这才说着:“当然舒服了,都是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