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承的话,秦思宁一连问出两个问题。
“姜哥哥,是什么影响呀?墓主人的后人会付出啥代价?”
姜承耐心给她解释:“这种风水之地会聚集极多的毒虫,它们会进入古墓中,把古墓当作栖息地,让亡者死后不得安宁,但同时这些毒虫之属也确实能够起到防盗的作用,甚至在古墓中放入五毒之物本也是古代的一种防盗手段,只不过效果远不如这种葬在这种风水之地来得好。”
稍顿,姜承补充了句:“不过这倒也能够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且不说那三个陡坡,这块地方被溪流环绕,内部温度较低,空气湿润,是非常适合毒虫毒蛇这些生物栖息的环境,这被人工铸造成墓室后,自然就成了它们最佳的栖息地选择。”
秦思宁恍然大悟,道:“那姜哥哥,这到底应该用风水玄学去理解,还是用科学呢?”
姜承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着:“都可以,因为谁又能说风水玄学不是一种科学呢?咱们的老祖宗传承千年的科学。”
秦思宁点点头,颇为自豪的说着:“也是,咱们的老祖宗本就非常聪明和伟大!”
姜承赞同的说声对,然后接着解释秦思宁的第二个问题。
“至于葬在这种风水之地的墓主人的后人会付出什么代价,这点倒是众说纷纭了,一来敢葬的人没有太多的例子,二来人的运气本就缥缈,谁敢保证墓主人的后人走了霉运,就一定是因为先祖葬在此种风水之地了呢?”
姜承又道:“不过,据我看到过的一些文献记载,倒也讲过几个例子,比如墓主人的后人赚钱越多,身体就越差,直到身死,或是变成类似天煞孤星的存在,他的生活事业越顺利,亲人朋友就越惨。”
“啊?那这种代价也太大了,还不如普普通通呢。”秦思宁有些咋舌。
姜承道:“所以才说这种格局的风水之地,几乎没有人愿意葬。”
“那句町王为什么要葬在这里呀,它就不怕影响自己的后人吗?”秦思宁有些疑惑的说着。
姜承目中露出思索之色,说着:“要么是句町古国的文化习俗同我们有些差别,要么就是他不得不葬在其中,哪怕后人付出极大的代价也愿意。”
说着,姜承倒也联想到了一些点。
句町王选择葬在这里,会不会和句町古国在历史中神秘的灭亡有关?
有没有可能是句町古国在当时遇到了灭顶之灾,所以句町王才不管可能给后人带来的代价,以饮鸩止渴的方式,选择下葬在此地呢?
“姜哥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先去找刘得闲说的那个盗洞吗?”秦思宁这时又开口问着。
姜承闻言也收回了思绪,因为多想无益,虽说对句町古国神秘灭亡的原因他也有好奇,不过姜承很清楚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嗯,应该就在附近,找找吧。”姜承应着。
这时,姜承忽然伸手拉住了秦思宁的手。
秦思宁一愣,然后俏脸微红,接着便听姜承道:“小心一些,这么多年过去了,盗洞可能被落下的树叶掩盖住了,万一踩空很危险。”
闻言,秦思宁刚因为姜承主动牵住她手的雀跃开心就少了一大半,之所以不是全部,因为不管怎么样,姜哥哥都牵住了她的手呀!
随即,两人走进了这片应了凶星,煞星以及恶星的风水之地。
这片区域还是不小的,姜承和秦思宁在三个陡坡附近找了找,很快便找到了刘得闲所说的盗洞。
因为当年刘得闲和另外一个人跑得急的原因,他们挖掘出来的盗洞不仅没有回填,甚至连最基本的掩盖都没有做。
所以姜承和秦思宁很容易就找到了。
这是一个往下挖掘出来的椭圆形盗洞,旁边还有一个已经破损的类似古时用以在水井打水的转轮工具,上面缠了几圈粗绳子,这是用来把下墓的人拉上来的。
而盗洞里面则堆积了极多的落叶,发出一股草木腐烂的味道,底部已经完全被落叶填满,再过几年的时间,估计连洞口都看不到了。
秦思宁细看了两眼洞口的大小,无奈的说着:“姜哥哥,这个盗洞确实有些小了,下不去呀,只能想办法拓宽。”
姜承则没说话,反而把目光看向了四周,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秦思宁则又问着:“姜哥哥,现在怎么办呀?我们要想办法找人来帮忙吗。”
“不急,再找找附近还有没有盗洞。”
闻言,秦思宁一愣:“啊?”然后,这聪明的姑娘就想到了什么,桃花眼微亮:“姜哥哥,你是指刘得闲在墓里面看到的那几具尸体,他们活着的时候挖掘出来的盗洞吗?”
姜承赞许的看了她一眼,道:“对,看看他们挖掘出来的盗洞是不是合适,找人来拓宽,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是最下策。”
至于靠姜承和秦思宁两个人拓宽刘得闲一伙当年留下来的盗洞,这就真是玩笑话了。
因为需要花费的时间太长了,盗洞挖掘不是简单的事情,哪怕只是在已有的基础上拓宽。
“那姜哥哥,咱们快找找。”秦思宁拉了拉姜承的衣袖,颇有些期待的说着。
两人刚找了片刻,忽然听到一声低吼,是那头花豹发出来的声音。
姜承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然后便发现那头花豹出现在了不远处,但它却在原地踌蹴不前,只是看着姜承和秦思宁发出愤怒的吼声,竟是不敢再跟上来了!
秦思宁道:“姜哥哥,它怎么了?”
姜承对此倒是有所预料了,道:“它不敢走进这片区域,按照正常情况,句町王墓里栖息着不知道多少毒虫,里面肯定有让它都感觉到畏惧乃至恐惧的毒虫,相较于想要吃了我们的想法,它明显更怕那毒虫。”
这么说着的同时,姜承也在心底把句町王墓的危险等级提高了极多,连花豹都会觉得畏惧的毒虫,定是极其诡异和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