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了吗?”
沈榆之微眯着眼眸,眼底似乎酝酿着风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十足地笑容,嗓音缱绻缠绵“当然,不过师尊可否答应徒儿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沈榆之凑近,温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嗓音低沉悦耳“不如师尊今晚便留下来?”
念云蘅沉默片刻,点点头“好”
沈榆之笑意盈盈地点点头,长臂一伸揽住她纤细柔软地腰肢,低声道“师尊,夜深了,该休息了”
念云蘅猝不及防被他拉入怀,安静地趴在他怀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沈榆之温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嗓音低沉悦耳“师尊可是紧张?”
“唔……我……我没跟男子共处一室过,不免有些……”
沈榆之轻笑一声,眼底似乎酝酿着风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十足地笑容,嗓音缱绻缠绵“不如徒儿来帮师尊?”
念云蘅抬眸看着他,紧张地咽咽口水,环住他脖子凑近吻上“好”
沈榆之感受到她唇瓣传来柔软触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墨色瞳孔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嗓音低沉悦耳“师尊,今晚可要睡在徒儿这?”
“阿榆,我都主动送上门,还需要问吗?”
突然之间画面一转再次回到了沈榆之黑化当日。
念云蘅看着满身黑气萦绕的他,眸中氤氲着雾气,静静地抱住他“阿榆”
沈榆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你真的在乎过我吗?”
“在乎,我一直在乎的都是你,阿榆,我心悦你,你呢?”念云蘅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沈榆之狭长凤眸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呵,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裴景那小子。”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一直只有你”
沈榆之讥讽一笑,语气愈发冰冷“是吗?那你为什么要一直跟在裴景身边?为什么要替他说话?”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生气,才会发现其实你在乎我的,谁让你一直隐瞒不肯告诉我你的心意”
沈榆之眸色渐深,忽然俯身靠近她,薄唇贴在她耳边,气息温热“可是,你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改变心意吗?”
“你不能再被心魔控制了,阿榆,只要你摆脱心魔控制不再滥杀无辜,我们就归隐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沈榆之神色微变,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归隐?谁给你的资格让我跟你归隐?”
“阿榆”念云蘅深呼吸一口气,环住他的脖子凑近吻住他的唇。
沈榆之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情绪,修长白皙的手指扣住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将她按向自己,缓缓加深这个吻。
“醒醒好吗?阿榆”念云蘅呼吸逐渐困难,眼尾绯红,满脸通红。
沈榆之唇瓣微微分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我从来没有滥杀无辜,只是需要发泄心中情绪罢了”
“放下你手上的剑,你不能再杀人了”环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沈榆之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俯身咬住她白皙耳垂,低声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说服我了”
念云蘅缓缓地褪去外衫,伸手抱住他,埋头在他怀里“阿榆,我爱你”
沈榆之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将她打横抱起,向榻上走去。
念云蘅任他抱着,抿了抿唇,眸中满是深情看着他“你愿意放下这一切吗?”
沈榆之俯身压在她身上,一双狭长凤眸紧盯着她“当然,只要能够得到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一夜之后,沈榆之身上的黑气逐渐消失殆尽。
——————榆蘅结————
月黑风高夜,百鬼夜行时。
两人抬的大红轿子在山间田野摇摇晃晃颠簸着,江照渔在轿内被颠的都有些想吐了,忍住胃里翻涌的情绪掀开轿帘。
“这么个小美人嫁给那七十又三的孙员外,还不如便宜了我们兄弟”其中一个轿夫色眯眯的打量着她。
“兄弟,你看她就一个,两个人怎么分?不然我先来,你再来?”另一个已经上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出来。
“凭什么你先,是我先提议的”前者那人不甘心的抓住江照渔的另一只脚。
两边互不相让,扯的江照渔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一般,疼的她眼泪汪汪,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那两人一见江照渔这模样吞咽口水,索性不争了直接一起扑了上去。
宴清殊百无聊赖地吩咐小鬼抬快点。
“救命,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江照渔身穿着大红嫁衣,被两个轿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他们欲行不轨,看见不远处的他拼命呼救。
宴清殊挑眉,勾唇一笑,一脸兴致盎然。
江照渔见他不为所动还看起了戏,内心有点绝望,看着身上那两人扯开嫁衣,眉头一皱,打算来个鱼死网破,伸手摸索着石头狠狠地砸向二人的后脑勺,咬牙切齿地使劲推开那两人,衣衫不整的站起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呵……你与禽兽无异”
宴清殊继续看戏“嗯,好像挺有趣的样子”
宴清殊,魑魅,其状人面兽身,一足一手,山林异气所生,为人害者,好魅惑人,木石之怪也。阴险狠辣,冷血无情,喜怒无常,暴戾恣睢,腹黑心机,最喜诱骗人。
江照渔,凡人,母亲是大家闺秀奈何被赌鬼父亲诱骗私奔,过了一辈子清苦日子在江照渔五岁时过世。被自己父亲抵押给七十三岁的孙员外做第二十房小妾。
江照渔看着他,眸中满是厌恶,重新整理好衣服往回走。
宴清殊看着离去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幽深,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从未见过如此冷血无情之人”由于林间树木居多,周围环境漆黑一片,视线不明,江照渔扶着树身一步一试探的往前走。
宴清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缓缓从轿子里走出来,隐藏在黑暗中。
江照渔一点点的试探着,不料一脚踩空直接向前扑去。
宴清殊站在不远处,看着摔倒在地的女子,玩味一笑,缓缓走过去。
江照渔吐掉嘴里的杂草,眉头紧锁,咬紧牙关,忍着痛艰难地爬了起来,膝盖,手臂,额头都被摔破皮,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滑落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