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利没有想到,工藤新一这个家伙这么敏锐,他不过是视线停留在琴酒那边几秒罢了,工藤这家伙就注意到了,不过琴酒他们也是,每天穿着就不像个好人,别人想不注意他们都难。
工藤也是好笑,还跟他讨论起琴酒来了,那是他爹,他能不知道琴酒是怎么回事吗?还有琴酒那个家伙,不是看起来像是不管是杀多少人都无所谓,而是就是杀多少人琴酒他都无所谓。
在心底暗暗的吐槽了一番之后,夏布利又继续装作,一副天真懵懂完全不了解情况的嘴脸,回复工藤新一。
“大哥,夏布利在跟看向我们这边的小子说什么呢,好像是看着我们两个在讨论。”伏特加没有忍住好奇,小声地问向一边的琴酒说道。
“或许是因为我们引起了那个小鬼的怀疑,夏布利在帮我们消除怀疑吧。”琴酒淡淡地扫了夏布利那边一眼,随后漠不关心地说道。
“这样啊。”伏特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以他迟钝的又说不上来,最后他选择放弃思考。
不过,伏特加也没有怀疑过夏布利,因为像夏布利这种根正苗黑的组织成员,一般是不会有背叛的可能性的。只是,伏特加不知道的是,夏布利不会背叛他们,但是却跟琴酒一样的恶俗趣味。
“确实,这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夏布利扶着自己的下巴,佯装分析的说道。
“对了,佑一你不是警察吗?待会案子结束,你把他们两个也抓到警局里面去审一审,我觉得肯定能审问出东西来?”工藤新一还一脸认真地说道。
夏布利则是一脸惊悚的看着新一,这个家伙还真敢想,居然叫他抓琴酒。
“兄弟,我是警察,又不是土匪。无凭无据的我凭什么抓人家审问,就因为人家长得不像个好人吗?只要你没有看到他违法乱纪的证据,就不能随便冤枉人家知道吗?虽然他们确实看起来不像好人。”夏布利一本正经的教训着工藤新一说道。
“可恶,他们一看就有问题啊。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的。”工藤新一一脸认真,握紧拳头,斗志满满的说道。
“喂喂喂,你都说了,他们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你就不能安分点别作死吗?你想想小兰啊,你要是去惹他们,等下人家掏出一把枪,一枪把你毙掉,小兰得有多伤心啊。”夏布利一看这斗志满满的工藤新一,顿时感觉到不妙的说道。
于是,夏布利生怕工藤新一这小子作死,苦口婆心地劝导着他。
“掏出枪?对!他们肯定是杀手吧?!很危险的那种,我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工藤新一信心满满地说道。
夏布利闻言,扶着自己的额头,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好痛。这个时候的工藤新一完全抓不住,他话里话外要表达的重点,斗志满满的,就连小兰也被工藤新一抛之脑后了。
夏布利一脸无语地看着,如今热血到不行的工藤新一,看来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了。算了,他真的不想管这个推理白痴了,他还是先把案子给破了先吧。
于是,夏布利先是把已有的线索都仔细看了一遍,就在他组织语言,正在想怎么说的时候。目暮警官他们却已经有了怀疑地对象,也就是那个受害者的女朋友叫做爱子的女士,还准备直接把嫌疑犯带回去先了。
“干嘛呢?目暮警官怎么回事啊你们?”夏布利一脸疑惑的询问道。
“哈哈,林老弟啊,嫌疑犯的凶器已经找到了,在这位爱子小姐的包里,而且在高速行驶的云霄飞车上,也只有她离得最近,可以杀害受害者了。所以我们准备先把她带回去审问先。不出意外,就能破案了。”目暮警官回答道。
“目暮警官,不出意外,你们肯定出意外了。”夏布利一脸无语地看着目暮警官说道。
“啊?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爱子小姐吗?那么会是谁呢?”目暮警官还一脸疑惑的说道。
“这把刀不可能是凶器,用这种刀子是不可能切断人头的,总之,用人力是不可能,切出这么平整的伤口的。只是凶手为了嫁祸爱子小姐,所以提前把这把刀子放在皮包里面的而已。”夏布利淡淡地解释道。
“那么凶器究竟是什么呢?”目暮警官继续询问道。
“凶器应该是云霄飞车的速度和力量,加上坚韧的钢琴线之类的细线,两者结合所以造成的如此平整的伤口。至于手法嘛,来几个人上云霄飞车,我给你们演示一遍,首先在座位的时候......然后......最后用钩子挂住正在高速行驶的云霄飞车,这样就能够将受害者的头给砍下来。”夏布利一边演示,一边给众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么林老弟,你认为的凶手是谁?”目暮警官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结果还是继续询问夏布利说道。
“能在一片漆黑的隧道里,完成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的凶手,就是小瞳小姐。”夏布利淡淡地看向对方说道。
“证据呢?警官没有证据你不能随便诬赖我的。”小瞳小姐还想挣扎一下的说道。
“你的项链哪里去了?还有如果我们警察要查是可以很轻松的查出你们之间是否有恩怨纠葛的,以及你留在凶器上的一些指纹,放置嫁祸爱子小姐的凶器购买这些,只要锁定了凶手想查都能查得到,只是要花点时间罢了。”夏布利继续说道。
接下来,瞳子小姐掩面哭泣,放弃了抵抗,说出了跟受害者之间的感情纠葛杀人动机。
“值得吗?为了个渣男,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你现在所流的眼泪,究竟是因为悔恨还是因为伤心呢?”夏布利眉头微皱,轻轻地说道。
夏布利说完,便不再理会小瞳小姐,直接转身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渐渐走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