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说道:
“怎么?很惊讶?不就是个空间异能吗?刚刚不是有人让我管搬货的事吗?我同意了!”
说到这里他抬眼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只管搬货,保证一颗枪子都不会少,其它的一概不管。否则我就要分四成,你们有意见吗?”
乔一娜说完在场的人一时都没了言语,就连刚刚因为摔倒而气势汹汹想要找茬的几个男人都没有再说话。
最后还是张青最先反应过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乔小姐,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军火库有多大,东西有多少,你这空间真的能搬完吗?”
乔一娜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听了张青的话后淡淡扫了在场的人一眼,见他们都是一脸怀疑的样子,二话没说起身就准备离开。
张青见此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是把人给惹恼了,连忙上前说道:
“乔小姐,乔小姐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怕你不知道军火库的物资有多少误判了!”
乔一娜闻言冷哼一声,直接不客气的说道:
“你们要搞清楚,是你们请我来的,不是我贴上来的!现在跟我闹这出是想怎样?当我很闲吗?”
乔一娜说完那个叫李志的男人就接话说道:
“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空间有多大,能不能装的了那么多东西,你何必动怒?”
“我有义务告诉你们吗?你们这是来请我帮忙的,还是来探我底的?”
乔一娜说着冷眼看了张青一眼,继续冷声说道:
“你们既然没有诚意,合作作罢,后会无期!”
“你说作罢就作罢了?你连我们秘密基地都知道了,就想这样离开?还带着个面具,是无脸见人还是想浑水摸鱼?你……”
“闭嘴!”
张青见乔一娜明显是真的生气了,而自己手下的人竟然还这么没眼色的说这种会惹怒乔一娜的话,就有些动了真怒。
抬手就是一道小龙卷风,将刚刚那个说话的李志卷着甩到了墙壁上。
李志落地后“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艰难的抬头看了张青一眼,眼里全是惊疑之色。
张青淡淡扫了李志一眼,冷声说道:
“乔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不给她脸面就是不给我脸面!当初你们要跟着我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这里不留太有自己想法的人!
我看你们现在是觉得自己有点实力了,可以越过我做决定了是吧?既然这样你们就请另投明主,或者自起炉灶,以后不用再跟着我了,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张青话一说完,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他们没想到张青会发这么大的火,更没想到他会为了乔一娜对自己人动手。
他们了解张青,知道这人是个从不做亏本买卖的人,刚刚只是觉得乔一娜就是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还只是一个女人,稍微对她有所看低。
觉得她一人分走那么多物资很不合理,才会出言挤兑为难于她。
结果谁知道这女人竟然这么烈,来了他们的地盘面对他们这么多大老爷们丝毫不怯场不说,还这么不给他们颜面。
如今眼看闹成这样似乎有些难收场,便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多言,就怕真的惹毛了张青。
他们打架行,脑子可没张青灵活,在这末世没有个张青这样的人带着,很难走的长远。
张青见手下的人终于消停了,才重新转向乔一娜,说道:
“抱歉了乔小姐,是我请你来了,却没有管束好手下的人。我为我这些兄弟的冒失给你道歉,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是一百个相信乔小姐能力的!”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坚决,咬了咬牙说道:
“乔小姐既然有办法帮我们把物资全给弄出来,那这件事就交给乔小姐了。
乔小姐你看你需要多长的时间,需要多少帮手。我们会尽全力拖住那些看守的人,我手下这些人你也可以随意挑选带走!”
乔一娜本就没有真的想走,那么多的军火等着她,她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见张青的态度不错,他手下的人也终于消停了,才缓了一些神色慌,淡淡回道:
“地图我看过了,你们要杀谁怎么杀我管不着,但是必须给我争取十分钟的时间。
如果你们没能给我争取到十分钟也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脱身,但是分成就不是三成了!多劳多得不是?”
说着不屑的看了一眼张青手下那些人,嘲讽道:
“至于人就算了,就你手下这些人,带上也是个累赘!”
张青手下那些人听了这话,一个个都被气了直喘粗气,但看了一眼嘴角还挂着血迹的李志后,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憋着。
张青听了乔一娜的话也有些尴尬,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十分钟而已,他们计划了这么久,问题不大。
一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后,就都出了会议室,各自去带自己手下的人,准备抄家伙做事了。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以后,张青对着瘦猴耳语了几句,然后才带着乔一娜出了会议室。
等他们走完后,瘦猴就走到了那个被张青伤了的李志面前,扶起李志说道:
“老大让我带你去休息,你有伤就不用去了!”
李志听了这话浑身就是一僵,就他这点伤,随便找个治疗系异能来给他看看就能快速痊愈,可张青却让他休息。
这是什么意思根本就不用多想,这明显担心他心里有怨最关键时刻反水啊。
这场战斗对他们这个队伍有多重要,他们都很清楚,他一旦错过,以后将成为边缘人物,很难再进这间会议室。
他虽然理解张青的做法,可心里不可能无怨,而张青一旦对他没了信任,以后他在这个队伍是混不下去了。
等他们把事办完,张青就应该要来找他谈他的去留问题了。
想到这些,他只觉得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差点又给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