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电影院啊,是个公共场合,就算你们再怎么忍不下去想要玩一点刺激的事情,至少也要等到开个房啊。
你们别以为影厅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可实际上这里的红外摄像头看的比什么都清楚。
可恶啊谣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李庭筠那个臭小子在一年的时间内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呀。
张子萱现在那叫一个恨,恨自己把云水谣推进了火坑。如果不是她有意撮合二人,那么现在云水谣还能是之前高冷又傲娇的样子。
而不是现在这样在影院里做涩涩且堕落事情的女孩子。
只是一瞬间,张子萱就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在电影院里拍摄并附带一堆马赛克,且见不得人的日本爱情动作电影。
不要啊,我可爱的女室友绝对不能变成视频里的那样子。
张子萱站起身,心里攒了一堆怒气的她要去制止李庭筠这个垃圾男人。
然而她没有踏出去一步,就被身边的白婉清给拦了下来。
“萱姐,你冷静一下,云水谣学姐也没有做什么啊?”在白婉清纯洁的视角里,她觉得云水谣可能就是蹲下身子在找什么东西。
事实上,也正如白婉清想的那样,云水谣此时依旧在找掉落下去的可乐瓶盖。
“什么叫没有做什么,婉清你现在已经变得这么开放了吗?”
“啊?云水谣学姐就是蹲在地上找个东西吧?”
“那是蹲在地上找东西吗?分明就是......”虽然张子萱性格大大咧咧,但她脑子里想的那个东西确实不能随随便便的说出来。
“分明就是什么?萱姐你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啊,这种说到一半又突然住嘴的行为真的很让人难受啊。”
白婉清算是明白了,今天的张子萱主打一个奇怪。表现比之前奇怪容易发火了不说,现在又神神叨叨的,完全不像她之前认识的那个开朗阳光的学姐了。
在她专心考雅思,然后各地旅行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啊?
“就是,就是......”张子萱的脸憋着通红,脸上灼烧感愈发强烈,跺了跺脚,她下定了决心:“就是那个啊......”
白婉清原本正常的脸色忽然变得通红,她没想到从张子萱的嘴里居然能听得到这样的发言。什么口之类的行为,白婉清这个纯洁的女孩子完全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萱姐,你不要胡说啊,云水谣学姐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唉,她怎么可能这样呢。”
反正白婉清是坚决不会相信张子萱的鬼话,她心中云水谣神圣不可侵犯的想象绝对不能被打破。
“什么叫可不是我这样的人,我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再说了,谁说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这样做呢。你不知道啊,我看过很多这种类型的小电影,里面的场景比这个要花的多,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等我回宿舍之后给你发几份。”
“不要不要。”白婉清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拒绝,张子萱刚刚对她说的话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要是再去看看那所谓的小电影,白婉清觉得自己肯定会变奇怪的。
......
此时,在昏暗灯光的场景中,云水谣终于找到了百事可乐的瓶盖,并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到了椅子上。
“给。”云水谣把瓶盖交到了李庭筠的手里。
李庭筠接过瓶盖之后,连忙轻声向云水谣道歉道:“对不起学姐,都是我刚刚没注意手里的可乐,一不小心让它全部喷了出来,不好意思啊。”
图书馆可乐瓶喷溅事件,是无数动漫电影里和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桥段,李庭筠没想到这个狗血的事情居然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同时李庭筠也在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这件事发生在几乎没有什么人的影厅里,这种烂俗的情节要是发生在学校图书馆,李庭筠觉得他之后就可以办理社死退学证明了。
“没事没事,下次注意点就行,只是可乐都喷到我的脸上与头发上了,给我拿几张纸,我擦一擦。”
云水谣刚刚捡瓶盖的时候,李庭筠拿走了她包里的纸来擦干身上的可乐,此时他还没有来得及把纸巾还回去呢。
迅速抽了几张纸之后,李庭筠把纸巾交给了云水谣。
云水谣接过纸就擦起了自己的嘴和脸,并清理头发上的水渍。
于是,这非常正经的一幕场景,就被戴着黄色眼镜的张子萱给想歪了。
在张子萱的眼中事情是这样的,云水谣从不可见的椅子下蹲下来之后,就从李庭筠那里要了几张纸,随后就开始擦拭起了嘴和脸,这诡异又熟悉的一幕,更加让她联想到了日本爱情动作电影里那些非常经典的桥段。
可恶啊,要是我没有看过那么多的电影,就不会秒懂这些场景了。
我好后悔,我不应该提前学习到这么多生物繁衍的知识。
张子萱的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既然事情都结束了,那现在去阻止还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些,张子萱瘫软在了椅子上,眼睛里也失去了亮光,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玩偶。
“萱姐,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说要教训李庭筠吗,现在就听天由命了?”白婉清看着张子萱的样子,完全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
“教训有什么用呢,反正事情都已经结束了。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什么结束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婉清觉得从离开学校的那一刻,之后所有发生的事情她都不是很明白。
“你没看到谣谣已经擦嘴擦脸吗?现在去还有什么用呢?”张子萱的语气里,透露着心死两个字。
“啊?只是擦嘴擦脸而已,这有什么问题啊?”
“你再结合我刚刚悄悄和你说的事情,你想不到什么?”
“我......啊?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