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好,您有什么事情吗?”
李庭筠回过神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女孩一头短发,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是白色的衬衫,脸上略带青涩。
“您好这位学长,我是今年考入工大的新生,我想向您问一下二号北楼女生宿舍怎么走?”女孩很有礼貌,说话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生怕哪个地方用词用错了。
看着她这拘束的表情,李庭筠已经相信这个人是今年的新生了。
李庭筠马上侧身,指着远处的岔路说到:“你沿着这条路直走,看到前面那个广告牌了吗?”
“嗯,看到了。”女生点了点头。
“你在广告牌那个岔路往左拐,最后沿着路直走就行了,只有二号北楼宿舍的门在那条路上。”
李庭筠把这条去过无数次的路描述给了这个新入学的女生听,并同时在心里感叹,管院的妹子就是多啊。
你问为什么李庭筠知道这个小姐姐是管院的学生?因为基本上只有管院的学生才会住二号北楼。
“知道了,谢谢学长。”女生听到李庭筠的提示后,连忙向他道了声谢。
“不客气,祝你大学生活愉快。”说罢,李庭筠就转身往东教的方向走去,毕竟再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晒下去,他就要脱水了。
“等等,学长。”
李庭筠前脚才踏出半步,后脚就被这个女生叫住了。
“怎么了学妹,还有其他问题需要询问的吗?”李庭筠只当是这个女生还有别的问题要询问,毕竟大一新生的脑子里,都是问题。
“学长,你短裤的绳子没有系。”
“啊?”听到面前这个学妹的提醒,李庭筠马上低头看了眼自己短裤,发现还真是没系:“谢谢学妹你的提醒,不过不系短裤的绳子是一种穿搭风格。”
“唉?真的吗?”女生脸上尽是疑惑,随后她马上又反应过来什么,马上鞠躬向李庭筠道歉:“对不起学长,是我误会了。”
“没事,没事,总之也谢谢你的提醒了。”
李庭筠看着面前的女生,也是非常的“害怕”,不就是说错句话吗,有必要鞠躬道歉,这里又不是日本,没有那么多讲究的。
女生向李庭筠道歉之后,便根据刚刚的提示找二号北楼去了。
李庭筠也返回走向了东教学楼。
不过此时他在脑子里已经想好了之前《电台诡事录》的剧情,既然最爱的人死了,被诅咒的人可以找他最恨的人啊,如果没有最恨的人,那就在街上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儿。
一个下午,李庭筠文思泉涌,自从进办公室开了空调之后,他的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键盘。
如果不是云水谣也来收拾桌子,李庭筠觉得他能写到晚上八九点钟。
“学弟,真是稀奇啊,回到学校就开始写稿子?”
云水谣拿着东西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李庭筠的手在键盘上不断的敲击着,键盘啪啦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是的,我是个喜欢工作的人。”
高情商:喜欢工作。
低情商:没钱打工。
如果不是为了碎银几两,李庭筠也想每天坐在阳台上听广播,晒太阳。
“这么喜欢工作,有时间帮我做点别的事情吗?”
“别的事情,什么事情?”
李庭筠放下了手机的动作,靠在椅子上想听云水谣解释。
“学弟你也知道我有跑步的习惯,我想让你陪我一起跑步,或者在操场上帮我看着东西。放心吧,由于这是工作我会付你钱的,一晚100,怎么样?”
陪学姐跑个步就能有100?这种好事李庭筠自然不会拒绝了,但李庭筠可不是看在前的面子上才答应云水谣的,而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身体。
但更重要的是李庭筠想起了之前在云水谣笔记本上看到过的,有人趁学姐不注意的时候在她的水杯里放东西,李庭筠觉得如果他在场,至少会给云水谣带来一丝丝的安全感。
“给钱就不必了,学姐你给我补习功课就行。虽然今年没有了高数,但是多了线性代数呢。”
李庭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高中最擅长的数学到了大学之后,就变成了他最不擅长的学科。他现在光看到数学两个字,就一个头两个大。
“可以啊,那这学期依旧给你来一个一周速成线代?”
“别别别,这次半个月教我一次就行。”上学期恶补高数的日子李庭筠还历历在目呢,他可不想再经历这样的痛苦了。
“OK,那我们就说好了,每天晚上7点操场等你哦。”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公选课的那几天只能晚上九点了。”李庭筠和云水谣不一样,云水谣已经算是学校里的自由人了,时间一到就可以毕业了。
而李庭筠还要上课挣学分呢,庐工大毕业需要修满184个学分,而一个公选课只能算一个学分。
李庭筠和云水谣定好每周的跑步时间后,便收拾东西了离开了教室。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李庭筠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们,想起了一个问题:“学姐,问你一个事情。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对另一个人有心动的感觉呢? ”
“我对宋同学啊,是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心动的感觉。有时候,我光是想着她的样子,都让我心动不已,就是有那一种好想好想和她在一起的冲动。”
“但是现在我看别的漂亮小姐姐,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你说我会不会已经恋爱功能缺失了?”
李庭筠最近对于这种情况越来越害怕,万一他真的恋爱功能缺失,那可怎么办呢,他还想要一次怦然心动的感觉啊。
“学弟,你这种情况最适合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不会是心理医生的办公室吧?”脑洞打开的李庭筠顿时猜测云水谣会这么说。
“当然不是了,你适合去少林寺出家。学弟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尘世落在身上,慢慢变成了僧袍。在我看来,你何止已经穿上了僧袍啊,就连头上的戒疤也一并被别人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