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彤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弄到了陈汉洲的联系方式。
私人的联系方式。
祁蔓臻笑了笑:“很好,你先去忙,另外仔细观察着江阴的动作。”
张彤点点头,想了想又说,“总监,虽然我们祁氏跟穆氏之前,在商业上有过太多的竞争,但是毕竟现在祁家跟穆家是姻亲关系,现在既然穆氏已经跟中宇集团接洽上了,我们是不是应该避险主动退出了呢?”
听到张彤这话,祁蔓臻眉头微微蹙起,说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刚才确实也跟顾蓝开玩笑,让顾蓝从中运作,把这个项目让给祁氏,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根本就是在开玩笑,而且顾蓝也绝对不可能参与这件事。
所以她才会这么随意的开这个玩笑。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秘书居然会说出来主动放弃公司利益的这种话。
祁蔓臻盯着张彤继续道,“对,祁家跟穆家确实是姻亲,但是商场如战场,我们在合理的范围内公平竞争,为什么要主动退出,把这个项目让跟别人?”
张彤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总监,以后我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祁蔓臻点点头:“去吧,先帮我联系一下这位陈汉洲的助理,一个小时后,我会主动给陈汉洲打电话,不要让对方觉得唐突。”
张彤颔首:“我明白了。”
······
祁心柔从医院出来后,直接找上了贺伟。
不过贺伟也不傻,祁心柔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他在祁心柔那里吃过一次亏了,怎么可能还会在祁心柔那里吃第二次亏。
所以贺伟早拿着祁烁给他的那笔钱离开了帝都。
祁心柔找不到贺伟,只能拿自己房间内的东西出气。
只可惜就在她发了疯一样的砸掉房间内的东西的时候。
祁烁已经带着人来到了祁心柔的房间门口。
祁心柔看着祁烁冰冷的眼神,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烁哥哥,你,怎么来了?”
祁烁盯着她,没说话,只朝身旁的保镖扬了扬下巴。
保镖会意,立刻上前,将祁心柔控制了起来。
祁心柔大喊,“祁烁,你疯了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祁家,你想在祁家做什么?救命啊——救——”
祁心柔的嘴里被塞进去了一条毛巾。
祁烁淡淡道:“我已经把这栋别墅的佣人都支走了,你再怎么喊,都不会有人理会。”
祁心柔一双眼睛中尽是恶毒的光芒,她死死地盯着祁烁,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祁烁说道:“你是不是想说,父亲不会放过我?更不会看着我就这么胡作非为?”
祁心柔:“唔唔唔——”
祁烁:“你放心,在做事之前,我已经跟父亲请示过了,他老人家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随我去做。”
祁心柔一双眼睛中填上了几分恐惧。
祁烁:“开始吧。”
他话音刚落,另外几个保镖立刻开始在祁心柔的房间内仔仔细细的搜查了起来。
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空隙,都在仔仔细细的搜查。
祁心柔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深,她知道她房间内都藏着什么,更清楚自己的房间内不干净,但是她现在被保镖控制着,甚至连嘴巴都说不出一句话。
可是她不甘心,这么多年了,她小心翼翼的活着,费尽心思的去讨好每一个可能会对她有利的人,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拿到。
连祁蔓臻那个人人厌恶的贱女人都不如。
她怎么能甘心?
祁心柔盯着祁烁,不停的摇头,她的泪水已经打湿了美丽的脸庞。
她知道在医院她用出最后一招的时候,自己在祁烁的心里,就再也不是完美的形象了。
可是她没想到,祁烁居然会这么对她。
她居然亲自带着人来搜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里有什么,她可是比谁都清楚。
有些东西,是绝对不可以被搜出来的啊。
很快,几个保镖就在祁心柔的房间内搜出来一些“好东西”。
保镖将几个异常漂亮的盒子放到祁烁的面前,然后一一打开。
祁烁只看了一眼,就没再看。
他知道那都是些什么脏东西,不想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祁心柔似乎有话要说,一双眼睛中充满了渴望,嘴里也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祁烁,“让她说话。”
保镖将祁心柔嘴里的东西拔出来。
祁心柔立刻跪了下拉,她跪行到祁烁的轮椅前面,梨花带雨的哭的好不可怜。
祁心柔说:“烁哥哥,对不起。对不起烁哥哥,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做这些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啊,我是因为太爱你,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才会做出这些错事的啊,烁哥哥。”
祁烁冷笑了一声,“那我可真不幸,被你这种女人看上。”
祁心柔哭的更伤心了,她说:“烁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不要把这些东西交给祁爷,如果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把我赶出祁家的烁哥哥,我求求你了。”
祁烁对祁心柔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无动于衷,他说道,“所以上次我在酒吧喝的那杯酒,也是你的杰作?”
祁心柔一怔,都忘记了继续哭:“什么酒吧?”
祁烁点点头,“对,那件事,你确实不知道,因为你原本用料的对象并不是我,而是江阴,或者说,你当时应该以为那个男人是穆景墨吧?”
祁心柔立刻就想起来那件事情,没错,她当时确实把江阴错认成了穆景墨,后来也听说她让人放料的那杯酒,居然阴差阳错的被祁烁喝了,甚至祁烁因为那杯酒昏迷了几天几夜。
但是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祁心柔怎么可能会承认呢,她一个劲儿的摇头:“没有,我没有,烁哥哥,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祁烁点点头,“好,就算是你没有,但是这几次,你对我做的这些总没有冤枉你吧?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了,你拿着这些东西,自己去找父亲吧。”
拿着这些东西去找祁昱骁,这不是找死吗?
祁心柔又不少,她哭的伤心欲绝,一边落泪一边说,“烁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哪怕是看在当年我救你的份上,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