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徐子琨听惯了她的歪理,也就见惯不怪了,“我是男的我就该死吗?凌若雪,别把自己看的太重,除了你自己,没有人有义务去包容你,喜欢你的时候你是女王,不喜欢你了,你什么都不是。”
“你说什么?”凌若雪被气笑了,当初是谁舔狗一样的围着她转,“你不过是我面前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当初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我根本不会正眼瞧你,还以为我真看上你了?我不过是当时跟宫宴闹了点误会,我在故意气他,哼!”
徐子琨了解她的脾性,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别人都是用来服侍她的、为她服务的,“这么气一下他就放弃你了,说明他对你也没什么感情。”
“你懂什么,他是为了成全我。”凌若雪回想起来好像是这样,当年她说要去M国进修,她喜欢上了别人,宫宴看似有那么一点难过,但并没挽留她,更没有追到M国去把她找回来,就这么任由她去了国外,“真正爱一个人,就是什么都顺着她,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只能支持而不能反对,这才是真爱,你是不会懂的。”
徐子琨讥讽了句,“是吗?他对苏橙可不是这样的。”
“苏橙算什么东西?”凌若雪回到正题,“你别想岔开话题,我是来找你算账的,别扯到其他事上去,你把我害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算了,把我的钱转回给我,还有,赔偿我的所有精神损失和名誉损失,我估算了下,至少得一百个亿,我看你也拿不出这么多来,十个亿算了。”
徐子琨觉得自己在听笑话,“你的名誉值十个亿吗?凌若雪,你觉得你有名誉吗?你这种自以为是、刁蛮刻薄的女人能有什么名誉?那五百万我转给你,别的你想都别想,想来讹我的钱,你脸可真够大的。”
说完把那五百万转回给了她,“到账了吧?收到了赶紧滚,别在这儿惹人厌,看到你就觉恶心。”
“你说什么?”凌若雪从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她可以随便辱骂别人,但别人不能骂她,尤其是男人,她觉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只能讨好她,因为她是公主,“徐子琨,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这么说已经是对你很照顾了,别再逼我说出更难听的来,”徐子琨丢下一句返回大厅,他还没玩够,还得继续玩玩。
凌若雪气的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她堂堂凌家大小姐,怎么就混成了这样?宫宴不要她了,连徐子琨都可以随意欺负她、辱骂她,乡下来的苏橙却被所有人捧着,凭什么?!
凌若雪想报复,报复所有人,也包括宫宴。
见乔东铭从一旁经过,她喊住了他。
乔东铭走到她旁边坐下,“你怎么跑这来了?”
凌若雪,“我来徐子琨算账的,那混蛋……乔东铭,徐子琨陷害我的事你也有份吧?”
乔东铭甚至都没辩解,“有什么问题吗?”
“也就是说,你们联合起来对付我?”凌若雪实在是没法接受这种事,“为什么?”
乔东铭还是把主要原因推到了徐子琨身上,“我跟徐子琨有合作,自然要帮帮他。”
“有合作就可以来陷害我?你也太无耻了吧!”凌若雪觉得凭她的风姿绰约所有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东铭当然不能说自己才是主谋,“我说过,我得帮徐子琨。”
凌若雪心里很乱,恨不得杀了这两个混蛋,可又想让乔东铭帮她,“好,这些事我可以先放下,我现在作为雇主来找你谈点生意。”
乔东铭眸色一沉,“你又想对付谁?”为了安全起见,他开了手机上的录音。
凌若雪,“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苏橙,这回,我要让她永远都回不来,上次是卖到山里,这回,你把她卖到南洋去,让她受尽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乔东铭,“你可真够狠的。”
“我会有今天全都是因为她害的,你们金玉门不是谁给钱就给谁办事的吗,你别问那么多,你把苏橙解决掉,我给你一千万。”正好凌若雪从宫宴那转走的一千五百万还没还给宫宴,她就是要恶心宫宴,用宫宴的钱来害苏橙。
乔东铭看似沉思了会儿,“这事我做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一千五百万。”凌若雪是觉得给的筹码不够多,“这种事对你来说并不难,乔东铭,现在金玉门完全掌控在金凤凰手中,你可是什么都没有,别忘了金玉门是你爸爸留下来的,难道你要一辈子听命于那个女人吗?”
凌若雪凑近了些,略显神秘的说,“我还听说,你妈妈当年的死也跟金凤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