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熟什么?凌家的玉佩是你能看的吗!”凌若雪心里有点慌,这块玉佩是她在小屋门口捡来的,听宫宴说过,背他出来的小女孩脖子上戴着的就是这种形状的玉佩,该不会是跟苏橙有关吧?不不,不可能,不可能!
凌若雪觉得自己在吓唬自己,“你还没告诉我,我的损失要怎么来赔!”
苏橙直说,“这件事我觉得你去问宫宴会更好些,他说了,他会处理。”
“他为什么要处理?你跟他一直在暗中来往?”凌若雪最怕的就是这个,“苏橙,你能不能要点脸,你一边跟我哥交往,还一边跟我未婚夫来往,你还是人吗?”
苏橙依然盯着她那块玉佩,“你别胡说八道,我没跟谁交往,你还是问问宫宴吧。”
凌若雪不明白她为什么老盯着那块玉佩,“我的这块玉佩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吧,我们凌家的东西别人不可能有,难道你也见过?”
苏橙点头,“是的,我见过,所以我想看看是不是我见过的那块。”
“你别得寸进尺,我不可能给你看的。”凌若雪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说玉佩是‘独一无二’的,“也许你看到的是别人戴过的吧,反正不可能是我这块。”
“也许吧。”苏橙倒也没揪着,也许只是形状相似吧,况且,她的玉佩又怎么会被凌若雪捡到,凌若雪养尊处优的,她会去捡吗?“给你车子补漆的钱我已经转给宫宴了,他说让我转给他的,具体的你要去找他。”
“你转了多少给他?”凌若雪明知道是在自找不痛快,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知道。
苏橙也不傻,没说具体数额,“你还是去问他吧,他现在对我很苛刻,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对我心软。”
凌若雪更觉得,宫宴对苏橙的苛刻是装出来的,不是真的,但这种话她不会跟苏橙说,“那倒是!”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车子的事就到此为止吧,”苏橙站起身走出咖啡厅。
凌若雪摸着脖子上的玉佩,苏橙比她小四岁,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不可能背得动宫宴,玉佩应该不是苏橙的,难道是苏楠的?凌若雪觉得这是自己在吓唬自己,也许只是苏橙见过类似的,或者是她朋友的,但不管怎么样,苏橙很可能跟这块玉佩有一定的关联。
她把玉佩收到手袋中放好,以后尽量少戴着,免得被玉佩真正的主人看到,心中多了几分危机感,害怕真正救宫宴的那个女人会突然出现,也真的很奇怪,那个女孩到底去哪了?救了宫宴后她就离开了,她到底是谁?不管是谁,都只求别是苏橙!
苏橙!
凌若雪想起了苏橙腹中的胎儿,她敢肯定那就是宫宴的,绝不能让苏橙把孩子生下来,必须尽快动手,以绝后患。
苏橙去了商场,来都来了正好逛逛,想了想还是给宫宴打了个电话。
宫宴正在办公室跟公司几名高层谈事,看到手机屏幕闪动本想直接挂断,却在看到显示的号码时,拿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有事?”
苏橙把跟凌若雪见过的事跟他讲了一遍,“你可能跟她说清楚,她又来找我麻烦了,我没说给你转了一千块,金额到底说多少合适还得你自己跟她解释。”
“好,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宫宴说完并没直接挂电话。
电话中一片沉寂,他以为苏橙还有话要说。
苏橙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宫宴愣了下,这才返回办公室跟几名高层继续聊,这时手机屏幕又闪动了起来,他以为是苏橙打来的,一个激灵,拿过手机才发现是凌若雪,想到还有事要谈,他将手机倒扣在沙发上没理会,继续聊。
凌若雪是想问问他苏橙给他转了多少钱,见他没听电话,她心里越发不得劲,但刚刚已经找苏橙质问过,不好老去找人家麻烦,她没心情去商场了,直接去了宫氏。
宫宴到会议室开会去了,凌若雪给周劲发了条微信,她来公司了,想找周劲谈谈。
周劲继续发扬他舔狗的优势,跑去了公司二楼的休息吧,给凌若雪又是端咖啡又是送糕点的,心里已经想到是什么事,不过苏橙打电话过来说过,已经处理好了,该不会又来找麻烦了吧?“凌小姐,真是对不起,昨天我太太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车。”
凌若雪其实不是为了这事,她是想来问问周劲关于那块玉佩的事,反正有的是时间,既然他提到了,不如先了解一下苏橙到底赔了多少钱,“那台车是我前几天刚提回来的……算了,钱都赔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车子的价值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