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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等什么,不上道,看戏去啊!(1 / 1)


知道这件事某种意义上来讲纯属巧合,吴归因为会偶尔来看一下自己,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因为知道吴归对原主的性格知道的也不多的林月皎直接放飞自我。

结丹的时候被迫又回忆起来那些记忆,就跟两个脑子重合了似得,之前那些人的嘴脸深深的刻在心中。

林月皎的反应最初也是排斥的,只是沉默的让这位老人看,吴归似乎也知道,没有强行的和林月皎讲什么。

但是这位慈祥的老人真的用自己的态度告诉林月皎什么叫面由心生,让林月皎重新认识了温柔的人即使是老了也是善人,而不是长着一张善脸干的不是人的事情。

逐渐意识到吴归他们不是以前自己见过的那些人,林月皎在这种环境下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防备,试着开口和吴归交流。

她甚至清楚的记得吴归在听见自己开口并且震惊的用那双眼睛确认了好几遍自己是在和他讲话后,几乎要哭出来了。

林月皎一边吐槽着没这么夸张吧,一边学着以前见过舍友和自己家人唠家常一样和吴归讲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交流,林一她没有经历过,和林女士的交流方式也不合适,但是吴归在她这种沟通方式下反响很好,她也就没换过。

虽然吴归也不是每天都来,但来的频率比温茗出现的高,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林月皎才在一次无意间问出自己到底多大时,得到了准确的答案。

二十六?啊?

我二十六啦?

其实二十六在修真界里也算是十分年轻甚至可以说是还有些年幼的小辈,啊对,就是那种像吴归这么大年龄的人看他们就跟看六岁孩子没区别的那种年龄。

怪不得温茗老是逗自己跟逗小孩似得。

林月皎以前没有照镜子的习惯,如果当初在那里喜欢照镜子的话,就会发现她来的时候原主的外貌其实和自己小时候更像。

本来当时就没缓过来的CPU又被吴归几句话整的直接自燃了,原主在被涟漪送去试炼的时候在梅院关了,不是,住了十四年。

话中的意思是原主见过的唯二的两个活人就是他和涟漪,林月皎听得都觉得崩溃,早知道原主和自己小时候性格那么像她就不装了,不过虽然后来她也彻底摆烂了来着。

然后又兜兜转转的说了一堆,才说他们一直在找,从来没有放弃过。

但是没想到林月皎自己回来了,倒是皆大欢喜,说这话的时候吴归的眼神里庆幸也不过一会,有些闪躲和同情马上顶替了庆幸,眼神的意思变得难以寻味。

林月皎灵敏的察觉到了,瞬间反应过来这个找的队伍里的人吧,或许大概可能没有林停。

林月皎倒是不在乎,要是林停真的在乎原主的话她可能还要头疼一会,因为上辈子和男人的关系,她暂时还不是很想和父亲这个角色对话。

正常接触的话她也不是很会,可能会应激,还是算了吧。

但是要是这么算的话,她真的在暮鼓晨林那个狗地方吧,偷摸的捡了十年的漏吗?!

就离谱!

然后就是,她真的好像已经离承诺那个老哥十年,不对,今年算上十一年了还没帮他把信送出去。

她真的是疯求掉了。

震惊归震惊,发癫归发癫,该怎么着还是要怎么着,反正已经拖了那位仁兄十一年了,再拖一会估计他也不介意吧。

而且也不是毫无进展嘛,不是还有钟思这个小师妹的怀疑对象嘛。

再说回涟漪,她本人对那个忠心的侍女用命送她出院子表示万分的谢意,听吴归说涟漪因为葬在梅院旁边的树林里。

但是吧,对可能碰见自己那位并不是很想见面的父亲,她就怵得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更何况那里还有一个江逸,虽然她从那天起再没见过江逸吧,但还是珍爱生命远离男主。

有一小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并不认识过去的路,她不想麻烦吴归再带她过去,只是为了看一眼涟漪的坟,即使她知道吴归会理解。

以及最重要的就是应付男主都是小的,碰见那个爹后有可能被二次关起来,林月皎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看的羽蛇一度以为她发癫了。

等有机会再去看看这位忠心的侍女吧。

即使林月皎本人对宗门大比再有什么意见,在梦里无数次希望自己的名字以各种方式消失在比赛名单上,但人家还是如约开始了。

宗门大比开始的前一天晚上倒是可以睡个好觉,毕竟是温茗带着她们去,温茗本人主打的就是一个让林月皎睡饱再说,因为温茗不知道从谁口中知道了林月皎刚来的时候有一个月没睡好闹得笑话。

不知道是哪个嘴巴大的传的到处都是,现在所有人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都以为她林月皎是什么睡神,连温茗都在提及这件事上直接表示理解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无语死了。

但今天属实是她有点那个小学生春游综合症在身上,翻来覆去的就是合不上眼,眼圈挂的跟熊猫有的一拼,在床上蠕动的跟个发癫的蛆一样后,还是认命起床去找温茗和钟思准时去大比现场。

温茗在看见林月皎的那一瞬间眼神复杂的林月皎想当场找个面条上吊自杀,看着温茗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自己,林月皎内心已经崩溃了。

在温茗开口前打断了施法“师父,我觉得我们作为一峰的代表还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给宗门丢人了。”

宗门大比确实没有别的宗门来比赛,但是有人来观摩,去晚了影响不好。

好在温虽然和林停对着干,但是在这种面子上的事情是绝对不会犹豫的,在担心的看了一眼林月皎的眼圈后,拿出了自己的法器。

要知道,温茗这个人,从来不拿自己的法器出来用,一般靠传送符或者直接御剑飞行,但她毕竟本命武器并不是剑,所以有时身上没有剑会直接用灵气凝物飞行,看着像架空飞行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不用她那个品级非常高,听她说是从秘境中几乎是九死一生拿出来的法器,原因嘛,林月皎只见过一次就知道,以温茗的性格,她一定是嫌她那个能飞的法器太丑了。

但是好在它能装的人比较多。

温茗把茶壶拿出来的时候甚至没有犹豫,比林月皎劝说后做决定的速度还快。

眼神示意林月皎快坐上去补觉,钟思站在她身后一尺的位置,大有一种只要林月皎摇头要自己御剑过去就把她拎上去,强行摁着她睡的美。

林月皎嘴角抽动眼神四处乱瞟,试图找个理由忽悠过去,但是温茗和钟思才不给她忽悠人的机会,一个眼神给到后面的钟思,钟思这个家伙和缩小的娇小体型有着反差的是她的力气大的惊人,林月皎只要不用法术反抗根本挣脱不了。

结果就是她被摁上了温茗的骚包茶壶,然后钟思在温茗收起茶壶的之前,将林月皎放在里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跑出了茶壶,只留林月皎一人在茶壶内懵逼。

她们摁她进来的时候甚至没有一句话的沟通,还只留了她一个人,她们真的,她哭死。

羽蛇从手腕处探出脑袋打量了一下环境,向自己的怨种主人投向了沉痛的视线,然后整个银蛇就像蚯蚓一样在林月皎手腕上剧烈抖动起来。

林月皎眯着眼睛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揪着羽蛇的尾巴把蛇从手腕上拽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MD,逆子,给老娘滚!

被扔在角落的羽蛇并没有改过,嘎嘎的嘲笑林月皎,但凡它能发声,它都要吵到林月皎的耳朵了。

有一说一虽然温茗非常嫌弃这个骚包茶壶的外表,但是从茶壶里面被精心装修过的壶内,看起来十分像一个温暖的卧室就能看出温茗还是有宠爱过这个茶壶的。

只有床能坐,林月皎又气又好笑,只好坐在床上寻找自己那个不知道被甩到哪个角落的逆子。

看见逆子位置后,林月皎视线再也不想分给它了,甚至想给刚刚找这个逆子的自己两个巴掌。

你就是剑的。

不知道温茗在她的茶壶里面点了什么熏香,林月皎本来气的不想睡觉,但香味吸入的太多了,原本盘腿坐在床上的人倒头睡下了。

及时跑出去逃过一阶和师姐一起丢人的钟思看着切开全是黑的师父满意的把茶壶变小收进了袖子里,视线看向自己的时候甚至还带了点可惜。

可惜什么?两个弟子都丢脸您老才满意吗?!

钟思凝剑的灵气一顿,差点把剑型凝歪的不知道凝成什么东西了。

“你师姐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快点过去看戏。”

说完温茗连等自己小徒弟的意思都没有,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符纸准备直接熟练的掐符就走。

“师父!我不知道路!!”

钟思看见温茗的动作吓得魂都快出来了,也顾不上稳住心神了,连忙喊住了不准备管她的温茗。

“废物钟小思,你个路痴,这么久了连演灵场都不知道在哪。”

温茗不满的啧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凝了剑带路。

“跟上。”

钟思已经习惯了温茗这幅模样,连滚带爬的站上自己因为受到多重惊吓而凝的奇形怪状的剑,还是温茗回头看了一眼看不下去了才把剑的形状隐去了。

嗯,今天也是和谐友爱的一天哦。

算是成功到了演灵场后,没被半途看不下去的温茗扔下的钟思,终于明白了温茗口中的看戏是指看什么了。

一群阁主乱成一锅粥,在演灵场上方林月皎之前没有见过的房间里争论。

说是房间不太合适,只能说是可以更好的看到整个底下演灵场的全部的一个看台,只是下面的人看不到,这个在最高处的看台。

钟灵的视线从看台的木阶下去,看见了一个下面的人从下面的视线能看见长老的地方。

坐在中间几个茶桌的阁主本来脸上挂着微笑,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中间地上放着的一个法器。

明明钟思前脚听得他们还正在寒暄,结果不知道哪个节骨眼不对,传到钟思耳朵中各位阁主温和的声音逐渐变得有些离谱。

“这次该我霓虹阁先抽了!”

“你这家伙怎么不讲理,我们星清峰的阁还一个都没抽,怎么就让你们绝辰峰的全部先抽完了!”

“我说,李阁这话有失偏颇,我们绝辰峰本就属于宗主麾下,宗主尚且未闭关之前,都是我们先抽取。”

被点到的李阁主是一位外貌呈中年的男子,钟思本来以为李阁主会被怼的噎住,没想到这位李阁主也不是什么善茬。

“放你的狗屁!那是什么狗屁规矩,你们尊贵的很?还不是因为你们每次来的都比我们早很多,宗门规定谁先来谁先抽,谁知道你们几个老匹夫是不是大半夜就守在这里等着天元堂的人抱着抽签顺序来的!”

战争一触即发,几个先到的阁主在那里吵得不可开交,钟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出于徒弟的良知,视线打量了一下寻找了一下自己的师父。

结果温茗本人坐在离这几个阁主非常远的位置,旁边站着一个须发半白,一张沧桑的脸上透出罕见的红润之色,眉毛十分的长,白色的眉须和胡子混在一起的老人。

这人她认识,经常过来借着给师姐看病为由和师姐唠嗑的老头,不对,吴归,吴峰主。

只见她是师父手中拿着一个布袋,和吴归讲话的试试眼睛还不离这群阁主,时不时从布袋里掏出一把瓜子。

对,你没听错,就是瓜子。

自从有一次师父和师姐在交谈了什么后,师父就从各国找来了零嘴,在师姐一通辨认后,给师父郑重介绍了这种瓜子的零嘴。

然后她师父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只要她看见她师父在吃瓜看戏,手上必定有一个布袋用来装瓜子,还给她师姐准备了一个,就很离谱。

问题是这个布袋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布袋,而是一个有着十分大的空间的储物袋,全被她败家的师父师姐拿来装瓜子了。

受不了了!

她不接受不理解的时候,甚至还接受过这两个货不满的吐槽。

“不上道,看戏都不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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