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有一事有托于你。”
上官浅露出脸,可怜地望向宫尚角。
“何事?”
“我虽已脱离无锋,但我与无锋有仇,我想杀了其首领,你可愿帮我?”
宫尚角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只需要你别透露我还在这里的消息,因为我此次得以出逃,全靠我连夜赶制的假尸,才勉强混过寒鸦柒的怀疑。”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做伤害宫门之事,我会帮你。”
宫尚角浅浅开口,握起她的双手,仔细观察着,上面布满了胶痕和创口,本来粉嫩的指甲也被染上了一些颜色,整双手看起来都粗糙了很多。
“角公子是不是嫌弃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疼。”
“为了能安心和角公子在一起,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你可曾想过我们的孩子叫什么没有。”
宫尚角突然换个话题,询问上官浅。
“取名之事应是你我二人共同想的,我一个人怎么考虑呢?”
“但孩子是你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理应有这个权利。”
“那,取一个夏字吧。”
上官浅微笑回答。
“好,可否再加个字,渊。”宫尚角瞳眸微沉,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回之以微笑。
“早膳我想喝粥。”
“好,我命人去熬。”
宫尚角起身吩咐下人熬粥,上官浅也下床来到书案边,提笔写着些什么。
“在做什么。”
宫尚角坐在她身后,半撑着身子,慵懒问道。
“记些东西,你放心,以后会让你知道的。”
说着,上官浅就回头,正对上他贪恋的目光,宫尚角就这样看着她,媚眼如丝,笑容可掬,粉唇饱满而诱人,眉眼间比第一次见面多了些柔情与依赖。
阿浅,你常说第一次见面是为我设下的圈套,但其实,我留下的玉佩,又何尝不是为你留下的陷阱,我从不信缘分,想要的东西就是要争取,否则皆落为空。
宫尚角猝不及防地扶住上官浅的脸颊,贴近粉唇,一点一点地夺取她的呼吸,唇齿之间是她沁人的芬香,是她独一份的温热,宫尚角强势地撬开齿墙,向更里面发起攻势。
上官浅手失了力,毛笔从手中滑落,她伸手顺势想攀上他的脖颈,却又想到宫远徵一会或许要进来,赶忙改了方向,抵住他的胸脯,想要推开他。
但宫尚角却不给机会,放开她的脸颊,握住她的双手,将其背在身后,一只手锢住,一只手收回轻攀上上官浅的雪颈,忘情地感受着她唇间的柔软。
一吻结束,上官浅发丝微乱,呼吸急促,倒在宫尚角的怀中,小口小口地轻喘着,努力找回自己的呼吸节奏。
而宫尚角却还是正襟危坐,任由上官浅在自己怀中上下起伏着胸脯。
“可好些了,一会远徵就来了。”
“角公子真是的,明明你不要这般,我也不会这样狼狈。”上官浅娇嗔道。
她回过身将自己刚刚写好的东西收在一个木制的小盒中,就和宫尚角一起起身前去用膳。
“哥,你刚刚在做什么,我已经来了一会了。”
宫远徵有些不高兴,眼神幽怨,双手抱在胸前,忿忿开口。
“自然是在陪我,毕竟我现在有孕在身,万事都得注意点才行。”
“哼,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宫远徵瞥了她一眼,扭头说道,“哥,我看今日还熬了粥,是特地给我做的吗?”
“那是给你嫂嫂的,她说想喝,你若也想喝,怎么刚刚没让人去做?”
“是呀,远徵弟弟,这是我的粥,你哥刚刚特地命人做的。”
“你!一碗粥而已,我平日里还不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喝什么样的就喝什么样的,何必与你争?”
“是是是,自然是不能与你比的。”
上官浅敷衍回答。
宫远徵也看出了她的敷衍,心里更是不平等,“哥,明日我也要喝粥。”
“好,多大了,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性,明日我让人送到你府上,这样可行?”
宫尚角微笑着打趣。
“不要,我要来这儿喝。”
“行,都听你的,快吃吧,不然该凉了。”
宫尚角示意宫远徵坐下,自己也坐在上官浅身旁。
上官浅不动声色的对宫远徵挑了挑眉,端起粥,抿了一口。
“真是好喝呢,记得上次这般吃饭,还不是这样的座位呢。”
“上官浅,适可而止,我会是哥永远的弟弟,肯定比你……”
“那我也是他永远的夫人呀。”
上官浅眼神故作无辜,不等他说完,就回答道。
“哥,你快管管她,怎么这般嚣张。”
“好了好了,你们俩难道都是小孩吗?”宫尚角无奈地叹口气,“快点吃饭,不然以后用膳就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