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婵吐槽完就回去了。
我等盆里的水银挥发干净，把盆子洗干净收好，做了些冰和老冰棍，便躺在胡床上琢磨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赚钱。
接近80度的酒弄出来了，那很多化妆品和香水其实就可以弄出来了，在变美和保持香香的这两方面，不管哪个时代的女性总是很乐于花钱的。
想到就做。教坊里每日各种鲜花的消耗都是个天文数字，有些用来装饰，有些用来熏衣服，有些用来塞到香囊里，更多的是级别较高的女乐们沐浴用。
看看天色，差不多快到巳时了，四个老鸨应该已经起来了。四个老鸨住的小院离我不远，位于教坊的一角，我拿着一坛酒一步三摇的走了过去。
昨天不是邀请我晚上过来吗，但这赚钱的事可得抓紧了，早赚一天是一天。
也不等院里丫鬟通报，我听着几个老鸨说话的声音找到所在的房间，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
几个老鸨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躲，一看是我，对视一眼，反而齐齐围了上来。
我仔细一看，好家伙，还是这二十多快三十的女人更懂男人啊，分明是刚起来洗漱完化好妆，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还穿着睡觉穿的半透明襦裙。又是背光，丰腴的身材一览无遗。
我吞了吞口水，感觉有点躁动。不应该啊，前世的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吃了药剂之后，肉体在明显感觉得到的变强，导致有些激素好像分泌的过于旺盛了。一会回去问问婵婵。
“几位姐姐昨夜可是操劳了？这时候才起来？”我把酒坛放到一边，假模假样的拱拱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几个老鸨赶忙还礼，夏嫲嫲上来勾住我胳膊，胸前丰满蹭了两下，“都知大人说的哪里话，我们姐妹四人当嫲嫲不就是为了晚上不用操劳吗。不过如果是都知大人的话我们四姐妹一起操劳一下倒也乐意得很。”
说完四个老鸨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那等本官这几日忙完，一定要来叨扰一番了？”我说着便去拿酒坛，故意顺手似有似无的在几女身上拂过，你说碰到了吧，倒没有真的接触到，你说没碰到吧，手掌掠过带起的微小气流激起了几女一身的鸡皮疙瘩。
几个嫲嫲不禁有些脸红，他们接触过的男人虽然多，但还真没我这样的。
“今日前来，是有几件事劳烦几位姐姐。”说着我坐在一张案前，把酒坛放在案上，拍开泥封，顿时酒香四溢。
几个老鸨在风月场多年，不知道喝过多少酒，鼻翼抽动间自然明白这酒的好处。
“昨日本官与尉迟公子，程公子，牛公子结拜的事想必几位姐姐已经知道了。”我故意顿了一下。
“恭喜都知大人。”
“恭喜都知大人。”
……
几个老鸨纷纷祝贺，冬嫲嫲更是从几人的梳妆台下面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箱子放在我面前。
“些许黄白之物，都知大人莫要嫌弃，我姐妹四人着实替大人高兴。”
哟，看来是早有准备，估计昨晚听到消息就准备好了，等着我今晚过来给我。
“几位姐姐有心了，昨日我和几位兄弟商议卖酒之事可有听说？”我边在案上拿了茶杯倒酒，边问道。
“倒是不曾听闻。”夏嫲嫲答道。其他三个老鸨也是微微摇头。
“来，先尝尝我这家中密酿。”说着我把茶杯递给几个老鸨。
四女谢过，拿过茶杯先是闻了闻酒香，再一口喝下。
“噗，咳，咳，咳”
四女都没忍住，全都喷了出来，喷的到处都是，我衣服上也有，几女的襦裙也分别都有些地方被弄湿，半透明的襦裙几乎就全透明了。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襦裙下的高耸好一阵荡漾。
“都知大人恕罪，这酒太烈了，奴家还没尝出味道就没忍住…弄脏了大人的衣服，大人千万别往心里去。”夏嬷嬷挽着我手臂好一阵撒娇磨蹭。
春嫲嫲则是很有眼色的斟酒。
秋嫲嫲抽出丝帕给我擦脸。
冬嫲嫲则是给我擦衣服上的水渍
我哈哈大笑着摆摆手，“无碍无碍，这回可得喝慢一点了，本官就是想让你们尝个味道，不必一下喝完。”
说完四女又端起杯子小小的呷了一口。
入腹之后，几女脸上都升起了两朵红云，美艳的不可方物。
“都知大人的密酿果然不同凡响，缓饮之下，入口柔，一线喉，入得腹中，热量升腾，口中竟还有丝丝回甘。
这卖相也好看，酒体清澈如水，刚倒出来还有绵密的细沫。不知可有名号？”夏嫲嫲主管接待，对酒自然也更有研究一些。
“唤做‘知己’，取‘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之意。”
四女皆是美眸泛光，花魁级的女人可不仅仅是花瓶，如果说琴棋书画乐器歌舞是专业课，那诗词鉴赏可是必修课。
“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都知大人这两句诗真是道尽了人生真谛。不知可有前后句？奴家姐妹四人愿做大人的红颜知己呢。”夏嫲嫲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我搂过夏嫲嫲一把按在地上，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眼睛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姐姐不怕刚盘的头发散了？一会可是要开始忙了。”
把她拉起来顺手摸了一把，手感不错，非常丝滑非常弹手。
夏嫲嫲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过程已经结束，缓过神来，似怨似嗔的看了我一眼，连脖子都红了。
为什么我刚才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侥幸之意？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其他几女，似乎眼底也有一丝后怕和侥幸。
你们吃这碗饭的不应该吧，按说就算我今天在这把你们四个一起吃了也没什么吧，后怕什么，侥幸什么？
“诗可以告诉几位姐姐，不过不是现在，可能是一会，也可能是过几天。”
问她们也不可能承认，还是先谈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