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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是你吗?搞屎棒(1 / 1)


“十,十两银子的?一千斤?少爷,老奴这把老骨头哪喝得完这么多。”福伯一听惊讶的连连摆手。

“没说给你喝啊,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别管我要做什么,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回去记得把后院腾出来,贴着主院的墙垒几个灶,能垒几个垒几个。”

老宅是个三进的院子,以前后院是前身读书的时候,府里几个丫鬟住的。

福伯有点懵,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走,带我去买几个身强力壮的家奴。”

“少爷要回来住吗?家里家奴够了吧?要买的话也应该买丫鬟才是。”福伯更懵了。

前身父亲过世后,前身就到了教坊里住,福伯便把家里的丫鬟都遣散了,连厨娘都没留,一是节约开支,二是防止出现私通的情况。

我笑笑,只是催他快点带路,一会还要回去找判官和四个老鸨说收拾紫兰的事。

到了买卖家奴的地方,一个伢子一下就贴了过来,“公子可是要买胡姬?公子消息真是灵通。今天刚到的,那肌肤可是比血还要白,眼珠子跟琉璃珠似的,可是漂亮的紧。”

我愣了愣神,这卖个胡姬得有多少提成啊,积极成这样。

“不止肌肤胜雪吧?还体味如狐吧?”前世我就受不了洋马儿身上的体味,一米之内都受不了,别说现在肉体强化之后好像嗅觉也强化了。

这回轮到伢子愣神了,大清早的,这人穿的人五人六的,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那这位少爷是想买什么?我们这上好的家奴院工,婢女丫鬟应有尽有,昆仑奴也有不少。”

昆仑奴?我一直挺好奇昆仑奴到底是啥,是黑叔叔还是阿三哥,以前还跟很多个博物馆里的专家讨论过。

按照史书描述应该是黑叔叔,但说他们身体异常柔软,我又有点迷惑,身体柔软不该是练了瑜伽的阿三哥吗。

“那先去看看昆仑奴。”买不买的不重要,来都来了不得看看吗,正好可以解个惑。

来到售卖昆仑奴的区域,我一看难怪史书上说的又像黑叔叔又像阿三哥,这特么黑叔叔和阿三哥都有啊。

前世看过一个说法,古人因为纸笔印刷成本太高,所以很多东西记录时都会尽量精简,所以你精简的时候加两个或会死吗?

看过了,圆梦了,但这个地方也太臭了,汗臭,狐臭,脚臭,咖喱,口臭各种味道混在一起。

冲的我不由向后退了两步,福伯直皱眉,黛玉也拿出丝巾捂住鼻子。我突然有些佩服这些伢子了。

“赶紧走赶紧走,本少爷是无福消受这些昆仑奴了。去看看家奴院工。”我催着伢子赶紧带路。

来到家奴院工的区域,一排排的看起来面黄肌瘦双目无神,甚至听到有人进来都不愿抬头看一看。

“这家奴院工怎么卖的?”

“钱也得话,没手艺的三两,有手艺的五两。”

这…一个有手艺的家奴院工居然就值一块冰的价钱。

“有手艺的有哪些?”

“回少爷的话,铁匠窑匠各六人,木匠泥瓦匠各九人,石匠皮匠漆匠各三人,都在壮年。”伢子拿出一个册子翻了翻说道。

嘿,比我想的要多啊,我以为有个两三个不得了了。看来得再买个院子了。

“这些有手艺的我全要了,再要九个没手艺的,福伯你去挑。你这有院子卖吗?要离教坊近的。”

“这位少爷您可算是问对人了,”伢子说着翻出了另一本册子,翻了几页,“这有三处,一处是离教坊后门不远,两进的院子三亩地,一百五十三两,还有一处是离正门不远,三进的院子,五亩地,二百七十九两…”

“第三个是不是更远一些,那就不用说了,就看这两个。”我挥挥手打断伢子的话。

“少爷真是神机妙算。”伢子恭维了一句,这时福伯也选好了,指给伢子看。然后伢子带着我们三人去看院子。

结果去了一看,两个院子屁股对屁股,就隔一堵墙。三亩的那个院子从我在教坊的小院过去就盏茶的功夫。得,这也是缘分,都买了吧。

回到西市通知两京诸市署的人来,留下福伯办手续。说好匠人都送到新的小院,白丁都送到老宅后院,我便带着黛玉在西市瞎逛。

西市相较于东市更平民化大众化,商品种类也更多。做生意的既有胡人也有汉人。

逛着逛着,看到有胡人卖整对象牙的,问了问价钱,要一百两。

前世遇到过一个领导,有一把象牙折扇的扇骨,把我眼馋的,奈何禁止买卖象牙制品,如今这有一对,买!

正好家里有石匠了,我紧着这一对做,多做几把每天换着用!

买了象牙,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个卖鸡鸭鹅的,公的各买了20只,母的各买了100只,让他送到新的大院子。

又走了几步看到一个卖猫的,一只奶玄猫一直盯着我,我走到哪,它盯到哪。我看着它琥珀色的眼睛,想到了我前世的那只玄猫,两只猫逐渐重合在一起的。

“搞屎棒,是你吗?”我蹲下来盯着它的眼睛喃喃的说,像是在问它,又像是在问自己。这时面前的小奶猫“喵”的叫了一声,伸出右前爪摸了摸我的头。

我愣住了,前世我每次开冰箱的时候,搞屎棒就会跳到冰箱上,用右前爪摸我的头。我想把它带回去。

“它只能陪你最多十几年,这里没有绝育手术,可能十几年都陪不了。”婵婵在我脑海里说道。

“那就让它快乐十几年吧,我相信它下辈子还会来找我的。”我在脑海中答道。

婵婵没有说话,说到手术,要不要做点羊肠线?那玩意也不难。

买下了那只奶玄猫,把它放在怀里,它蹭了蹭我就睡着了,跟前世接搞屎棒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接搞屎棒是在冬天,我的羽绒服有个很大的口袋,放在口袋里装回来的。

“以后叫你搞屎棒好吗?”

搞屎棒从领口钻出来“喵”了一声,舔了舔我的下巴,仿佛在回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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