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跟怀寒君……”
没等芷茯说完,穆思年一声咳嗽,打断了她,随后他将两本书揣进怀里,直言不讳的对江秋枫说道
“江秋枫,芷茯现在是我的情人。”
说罢他便摆出随时准备逃走的姿势,江秋枫听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看向芷茯,求证道
“这是真的吗?”
芷茯缓缓点头,江秋枫得知后,顿时垂下眼眸,可随后他又扬起嘴角,比起释怀,这更像是自嘲
“如果我先一步,你会选择我吗?”
芷茯愣住了,不知该作何回答,可随后,她坚定的摇头否认
“不,我不会,抱歉。”
江秋枫一时激动,猛的拉住芷茯,厉声质问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没有早点说吗?”
穆思年上前一把将江秋枫与芷茯分开,这时江秋枫又将矛头指向穆思年
“你在很早就知道我喜欢她了,为什么现在要?”
“冷静一点江秋枫,你都多大了?”
江秋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鲁莽,于是他赶忙道歉
“是我的问题……你们忘了吧,怀寒君,你一定要对芷茯好,如果哪天被我知道你不行,那我绝对会召集全鳞龙族将士,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你懂了吗?”
穆思年点点头,便拉起芷茯离开了这里,临走前还嘱咐道
“多谢,保重。”
待他走远,江秋枫一挥手,将墙边的书架翻倒在地,上面的书本顿时掉落在地,巨大的声响引来周围的守卫,他们推开门询问道
“尊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秋枫挥挥手,守卫顿时被法力推了出去顺便带上了大门,随后他冲守卫大声命令道
“走!都给我走!没什么好看的!”
似乎被江秋枫的威严吓住,他们急匆匆离开了这里
江秋枫瘫坐在长椅上,看着无比闪耀的天花板,感觉怅然若失,他将手腕伸出,上面是用原先芷茯送给他的星星石头做成的手链,他抓住绳扣,想要将它扯下,可下一秒又放弃了这一想法
“这不行……不行……”
穆思年与芷茯回到裴府,两人都很失落,可随后穆思年安慰道
“不要在意了,江秋枫他既然说没事,那肯定没事,而且我们在一起怎么了?既不犯天条又不得罪人,好吧,是犯了天条,但这又没什么关系。”
芷茯闻言,只好应和着点点头,随后穆思年将两本书放置到桌上,准备翻译整本书
“好了,接下来教给我,你去找山夕玩或者干其他的都可以。”
“嗯……”
说罢芷茯便离开了这里
刚走出门,裴山清房间中的唐竹顿时感觉到异样,她打开门查看,果真看到了有些伤神的芷茯,于是她走出门上前询问
“怎么了?跟怀寒君吵架了?”
芷茯摇摇头,回答道
“其实我们刚才去了趟鳞龙宫,还知道了那本书上的文字是哪种。”
一听这,唐竹顿时瞪大了眼睛
“真的?是什么文字?”
“是鳞龙族古文,一路上都挺顺利的,但……在临走前出了点小差错。”
“什么差错?说说看?”
芷茯正想着怎么回答时,突然笑了出来
“呵呵……无非是男女情情爱爱那种小事。”
唐竹的好奇心瞬间被点起,她问道
“到底是什么?详细说说!”
芷茯刚想说,可又想到旁边房间中的裴山清
“那山清怎么办?他没你能行吗?”
唐竹转头看了眼房间窗户,随后解释道
“山清……他刚才一直很稳定,没什么事,我想待会应该也一样?”
听他这么做,芷茯便放下心来,她拉起唐竹的手腕
“那来这边聊聊吧,如果让凡人听到我们的对话内容,会有大麻烦。”
说罢两人离开了院子
裴山清见唐竹不在这里,顿时紧张了起来,静梳见状,询问道
“你怎么了?”
此话一出,他被吓的双手不停发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静梳这才意识到,唐竹不在这里,于是她慌忙打开门想要找回唐竹,这时裴山清问道
“等等!你要去,哪……?”
静梳听到裴山清说话,顿时有些意外
“你居然跟我说话了?”
裴山清的底气突然消失,他垂下头,又不说话了,静梳说道
“唐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去把她找回来,她不在你会不适应。”
“我……我想试试不靠唐竹,自己试着适应!就像跟先生一样……”
静梳明白他的意思,便接着回到原位继续拿起书本
“那我们继续。”
穆思年指着封法符书本上的一个文字,又比照着旁边的翻译书来翻译,由此他成功解读出了第一段话——
赠噬神者,以此为戒。
“这是什么意思?鳞龙族的祖先是噬神者?看来这比起是记载咒语的书,更像是鳞龙族的史书。”
说着他又继续翻译,他看的越来越快,翻译也越来越顺手
噬魂者,在罪过得到肃清前,必须永远留在万丈水底,不得上岸迫害人群。
他又翻开下一页翻译书,在找到一段诠释后,又接着翻译
天君将在此书中写下帮助噬魂者修正之法,务必遵照执行。
简单翻译了两句,穆思年顿时感觉眼睛酸,他轻轻揉了揉眼睛,想要继续观看,可这时不知为何,眼睛越揉越痒
“怎么回事?我对那海草汁有排斥反应吗?”
他起身走到梳妆台镜子前,想要查看眼睛的问题,可左看右看,除了被揉红,一点问题也没有,由此他推断
“大概是在水下刚回到岸上的问题……过会就好了,暂时等等再看。”
穆思年用砚台压住两书的书业,便走出了房间,由于刺痒的感觉,他还在用力揉搓
一拐角,他碰到了裴山夕,她手里拿着那把小木剑,抬头看着穆思年
“师父,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不知道,大概是进脏东西了,跟静梳学的怎么样?”
说到这,裴山夕顿时扬起嘴角,她退开一段距离,说道
“师父!我给你示范看看!”
说罢她又学起了静梳那套所谓的“激进剑法”,看的穆思年严重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