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进入铁匠房后四周看了看,虽然四下无人,可还是被他看出蹊跷,紧接着他张开手中的折扇向前方轻轻一挥,面前顿时刮起了大风
静梳用仙力强行将自己定在原地才没有露出马脚,那男子见没有人,于是便转身离开了匠房,嘴上还嘟囔着奇怪
“真是奇怪……明明感觉到里面有仙气的……”
天匠恭敬的送别他
“恭送大皇子!”
静梳确认那大皇子走后,便解除了身上的仙术,又接着翻找材料,此时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唉,已经过去多久了?”
天匠掰掰手指,说道
“已经过去三炷香了娘娘。”
“什么!”
静梳闻言,赶忙跑了出来
“三炷香??”
天匠被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点头,静梳扶着脑袋,苦恼道
“这可不行……没时间了,你这有没有兵器的原胚?”
天匠摇摇头,静梳皱起眉头,随即又转回匠房,随便各自拿了一件便摇身回到了竹春府
这时正值巳时,穆思年与时锦弦正蹲在某个墙角,静梳摇身便来到两人身后,时锦弦回头查看,一看是静梳,连忙上去问候
“静梳你回来了?真辛苦你了!”
静梳笑着摇摇头,随即又问道
“我倒是不辛苦,就去了三炷香的时间罢了,倒是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时锦弦指着墙根,说道
“昨天刚下过雨,我闲着没事就在这看蜗牛。”
静梳斜首查看,上面果真是一只只的蜗牛,这时她又为难的转头看向穆思年
“二十四在这看蜗牛我倒是能理解,就是你怎么也在这啊?”
穆思年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也想看。”
静梳闻言,顿时露出了恶心的表情,随即她将手中的材料递给穆思年,说道
“你要的我给你搞来了,你自己弄去吧,我要去睡觉!差点被那大皇子发现了……”
穆思年接过材料,说道
“嗯,去吧,辛苦了。”
静梳点点头,随即便准备回到女寝休息,时锦弦见状赶忙上去拦住静梳
“等等!中午能起来吗?我想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你……”
静梳一听这顿时来了精神,她反握住时锦弦的手,一脸深情的说道
“那,我便等着了。”
说罢便松开了手转身前往女寝,走时还不忘提醒
“记得到我房间叫我哦!”
时锦弦比了个ok的手势,穆思年见状,指着她的手问道
“二十四,这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在我们那叫ok,就是好的意思。”
穆思年闻言,也伸出手试着比了下,可比成了兰花指,时锦弦强忍笑意,又做了便示范
“师父你看,应该是这两个手指并在一起,你那是兰花指。”
穆思年照着时锦弦的样子又比了一遍,第二次果真成功了,他顿时豁然开朗,时锦弦冲他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ok!这就行啦。”
“哦……克诶?”
时锦弦点点头,随即突然想到什么
“哦!不对,我得想想中午给静梳做什么!”
说罢便赶忙走上山去了,穆思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心脏一抽,他冲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可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正处在竹春府,于是便逐渐平静了下来
静梳回到自己的房间,慢慢躺在床榻上,凝视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这时她突然感到榻下有什么动静,于是便探下头查看
“小清?你在这做什么呢?”
只见小清瘫在静梳的床榻下一动不动,静梳赶忙将小清拉了出来,这时她才缓缓睁开眼
“嗯…静梳…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小清坐起来,解释道
“这两天,热的要命,就连阴凉地都是热的,然后在我到你房前时,突然感到一阵凉爽,随后我便躲到你床榻下面睡了”
静梳歪头目视着她,问道
“当真有这么热吗?”
小清猛的起身
“当然!你们神仙跟我们寻常人可不一样。”
静梳叹了口气,而后伸出手,小清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这时静梳说道
“摸摸看?”
小清抬起手握住静梳的手,她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好冰!你干嘛去了?”
“上了趟九重天而已,来~”
说着静梳张开手臂,示意让小清抱住自己,小清听话的上前抱住,这冰凉的触感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你身上好凉快……”
静梳顿时坏笑起来,突然她将小清摁到自己脖颈处,向后一仰,两人便环抱着躺在床上,小清见状,体温瞬间飙升,脸颊通红
“你你你!”
静梳揉揉小清的脑袋,说道
“我在九重天上刚下来,现在冷的要命,况且现在天气炎热你铁定也热的要命,不如在我怀里凉快凉快小憩一会?”
小清不知该作何反驳,于是只好认命,安下心来在静梳这里纳凉
“好吧……说的也是。”
静梳笑笑,而后便闭上了眼睛,两人就这样沉沉睡去了
万福堂中,裴川楠刚下班,他看着桌上那绣有荷花图案的香囊,心里不禁万分期待,随即他将香囊放进腰封中,便走出万福堂准备前往醉仙楼
宋佩兰靠在门边注视着裴川楠离开,她知道,他这是要去见秦若晚,随后又联想到那日凌晨裴川楠说过的话,她的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这时在她脑海中突然回响起一段具有蛊惑之色的女声
“卿本佳人……为何如此神伤呢……”
宋佩兰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她便开始寻找声音来源
“你是谁!”
那声音突然笑起来,而后在宋佩兰面前突然浮现起一抹黑烟,紧接着那黑烟又幻化为了一位浓妆艳抹身穿黑衣的女子,这给宋佩兰吓的直接瘫倒在地,她颤抖的看着那女子,两手不停四处摸索想要找到防身的武器
“你……是什么东西!”
那女子弯下身,一脸阴笑的说道
“我是能帮人实现愿望的神。”
宋佩兰依旧对她充满戒备
“我……我不信!”
“我,知道你的愿望,是嫁给方才那位公子对吧?”
宋佩兰一听,顿时感到些许震惊,毕竟这件事除了蒋织织和宋师傅根本没人知道,而后她又升起戒备
“单凭这个我可没法信你!”
“你放在房间中的那本书中写着你之前……”
“好我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