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忙碌下来,等到处理完一堆琐碎的政务已经是深夜了。李琦疲倦地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感受着床上柔软细腻的丝绸被褥和凉爽的夜风轻拂面颊。
首先是辅佐官制度,他心中回想起那些经过严格选拔的本地辅佐官们。他们是当地人,对于本地各家事宜和人情交情的比较了解,比系统兵办事要更加灵活,打探的消息也更全面。
而且目前各地的学校教育也进展的非常顺利。学校的场景一般,远处是高大的校门,雄伟壮观,门前是整齐划一的操场,孩子们欢快地奔跑着,笑声回荡在整个校园。教室里,老师们用着生动有趣的教学方式,指导着学生们,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和追求。
在大夏商社和其运输队建立起来之后,对各地的物资输送也更加方便。运输队伍,整齐划一地列队行进,车轮轻盈地滚动在平坦的道路上,车上堆满了五谷丰登的粮食,还有柔软的棉衣和丰盈的果蔬。每当运输队到达目的地,他们会被热情的村民们迎接。
李琦感受着床上的柔软,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他知道,这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自己身怀系统,没有必要压榨自己的人民去推动国家发展。人民安居乐业是给他自己心里最好的礼物了,也是多少弥补一下自己心里的遗憾。
而且,一处的情报工作收集工作也比较顺利。各地有不少隐藏起来的反夏分子都被查找出来了,只不过目前有不少还没到收网的时候,所以还没有打草惊蛇。
一处的办事员们会穿梭在城市的街头巷尾,收集着各种有价值的情报。他们似影子般潜行,不留一丝痕迹。他们的任务是找出那些隐藏起来的反夏分子,为国家的安全守护着一片纯净的天空。然而,尽管他们取得了不小的成果,但仍有一些目标没有被抓获,收网的时机还未到,因此他们必须保持低调,避免惊动那些隐藏的敌人。
还有一份特别的汇报,关于苗州行省的事情。苗州人自愿为以前的大正王李宏信立了庙。
苗州,也算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山川起伏,翠竹掩映,清澈的溪水从山间流淌而过,带来生机与活力。
苗州人心怀感激地为李宏信立起了一座座庙宇。
大正王李宏信,曾是苗人的救星。他不仅给予苗人优厚的待遇,更重要的是,他是第一个打破了苗州奴隶制度的人。他用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带领苗人走上了自由的道路。苗人对他怀有深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因此,他们决定为他立起一座庙宇,以表达对他的崇敬和纪念。
然而,这件事情引起了争议。李宏信曾经是大夏的敌人,他与当时的李琦争夺天下,两者之间的战斗异常激烈。大夏军在收拾他时,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代价。因此,现在大夏子民为他立庙,这件事情自然引起了一处的上书。
一处上书的内容是请教是否应该将这些庙推倒,或者应该抓住那些为李宏信立庙的百姓。
这个问题对于一处来说,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他们必须权衡利弊,考虑到苗人的感情和国家的利益。这个决定将会对整个苗州产生深远的影响。
虽然李琦对苗州人给李宏信立庙的事情并没有过度激动,但他心中对此也有一份理解。眼下回想起来,相较于过去那些土司奴隶主们,李宏信对待苗族人的政策实在堪称圣人一般。
尽管大夏朝对苗州的政策也相当优良,给予了苗族人很多扶持,但毕竟当初攻占苗州时,不可避免地杀了不少苗州兵。因此,这一代人内心中的归心之情是无法期待的。然而,李琦并不着急对此事做出回应。只要苗族人不谋反、不反对政策,服从统治,他都能容忍他们的小脾气。
况且,如果不是因为立场使然,李琦自己也很想为李宏信立一座庙宇。他实至名归,他为百姓所作所为值得这样的荣誉。如果李琦自己没有穿越到这个时代,也许李宏信就是中原的救世主。
李琦和李宏信本是敌对关系,但这并不妨碍李琦对他的欣赏之情。而且,李琦还主动为杨子平立了一座庙。对于李琦来说,除了李宏信的王位身份外,他好像并没有比杨子平更多什么特点。
在心里头定好主意,明天回信,放任其自然之后李琦也感到困了,直接盖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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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经照耀得整个书房明亮起来。李琦享用完丰盛的早餐,走进书房,开始处理今天的政务。
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前,书房的窗户敞开着,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书房内的木质家具摆放整齐,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和文献,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突然,李琦的眼睛落在书桌上报告书一个字眼上——“阿芙蓉膏”。
他的心中一动,这个词似乎有些耳熟,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安。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禁咒骂道:“这tm该不会是我心中想的那个阿芙蓉膏吧?”他感到一阵急躁,立刻下令召集文官团前来商议此事。
不到一刻钟,各位文官纷纷汇聚在水房中。李琦没有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请你们告诉我,这个阿芙蓉膏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文官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有一人站出来回答。“陛下,这个阿芙蓉膏最近是由泰西人偷运到我国的一种商品。据说它具有治疗疾病的功效,是一种珍贵的药材。而且据说它还有很强的止痛作用,根据来自太吸人的说法,这种东西是从碧雀王朝偷运过来的,还可以制成各种香料小球来食用。”
李琦气愤地把手中的东西摔在地上,怒骂道:“该死的,tnnd竟敢把这种玩意卖给我大夏!”
他骂完之后,扶着额头坐下,稍微冷静下来,问道:“那这东西现在销量如何?都是什么人购买的?”
另一位文官走上前来回答这个问题。“回禀陛下,目前这东西销量并不高,只有一些医馆试用一下药效如何。还没有广泛传播开来。泰西人这次来卖的货物也并不多,估计只是为了试探市场。”
李琦陷入沉思,他意识到这个阿芙蓉膏的情况可能没有他想象的更为复杂。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要好好处理,以保护国家的利益。他站起身来,扶着书桌,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一听文官们对阿芙蓉膏的作用有所不同,李琦感到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环视着周围的文官们,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最终第一个迈出一步的文官上前询问道:“陛下,恕臣直言,这个东西真的可以装到烟枪里抽吗?”
听到这个问题,李琦感到彻底放心了。看来现在的人们还没有发现阿芙蓉膏最危险的一面。然而,他不能掉以轻心,必须从源头上阻断它的传播。
李琦清了清嗓子,庄重地对着他的臣子们下达命令。
“立刻传达朕的旨意!大夏国境内,禁止任何人种植、贩卖或使用阿芙蓉膏。对于那些采用阿芙蓉膏的医馆,由大夏国出资,收回他们手中的阿芙蓉膏。为了给他们一些宽限,截止到大夏二年六月,算了,还是多给一些时间吧,最好是六月。但一旦七月一到,任何人只要被查出携带阿芙蓉膏,无论份量是否超过一钱,将被发配苦力十年。若超过一钱者,将被处以死刑。若超过一两者,将诛杀一代以血亲。若超过一斤者,将诛杀三代以内的血亲。”
李琦的声音在殿堂中回荡,他的命令充满了坚决和严厉。这是他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安全而作出的决定,他希望能够根除这个潜在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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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各地的百姓和医馆都感到迷茫不解,他们对这种新禁用的药材一无所知。那些住在内地的百姓,甚至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啥。特别是那些医馆为了尝试制作止痛药而采购了阿芙蓉膏的,更是感到困惑不已。
医馆里的医生们抓耳挠腮,他们拿着那些被禁用的阿芙蓉膏,仔细端详着。这些药膏外表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可是对于大夏禁了它的理由,他们却毫无头绪。
在大夏开国以来,百姓们一直受到国家的优待和补助,没有受到过任何剥削和困扰。因此,突然间禁止一种药材,让他们感到十分不解。
然而,尽管百姓们都一脸茫然,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他们还是选择了遵守大夏的命令。那些医馆中手里握着阿芙蓉膏的医生们主动将这些药膏上交了。
禁令发布后的第二天,大夏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药香。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看着医馆的门外堆放着一堆堆阿芙蓉膏,心中不禁感到疑惑。
百姓们中有位年轻的女子,她抬起头来,眺望着苍蓝的天空。她的眼睛瞳孔中闪烁着一抹疑惑的光芒。她曾听说过阿芙蓉膏对于治疗伤痛有奇效,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一种神奇的药材会被禁用。
而在医馆里,医生们正在忙碌地整理着药材。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阿芙蓉膏装入木盒中,以免药膏受损。他们的手指在药材上轻轻触摸,感受着药膏的质地和温度。
医生们默默地将药盒一一摆放好,然后将它们放置在医馆的柜台上,准备一会儿都拿出去上交。柜台上的木盒排列整齐,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医生们注视着这些被禁用的药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和不解。
他们不禁想起曾经使用过阿芙蓉膏的病人们,他们的痛苦和病痛在这药膏的作用下得到了缓解。然而,如今这种药材被禁止使用,医生们感到无奈和困惑。
整个大夏的百姓和医馆都陷入了一片懵然不知的状态。他们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禁令感到迷茫和困惑,但他们也选择了顺从。在这个皇帝的决定面前,他们只能默默接受,将手中的阿芙蓉膏上交,期待着未来的答案。
大夏皇帝下令,禁止阿芙蓉膏在大夏境内流通。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大夏的各个角落。
泰西人对此事并不理解。然而,阿芙蓉膏对泰西人来说并不是一项重要的交易商品,因此他们并未对此表示太大的关注。虽然有些困惑,但泰西人决定不为了这样一个小物品而去抗议,因为他们清楚这样做只会得罪大夏,而得罪大夏对他们的买卖并没有好处。
泰西人并不知道他们成功地躲过了一场灾难。大夏对待泰西人并不看重,他们只是被视为普通的外国商人。如果有泰西人敢在这个时候出来搞事情,他们将不得不面对大夏的强硬反应,基本上就是吃枪子儿了。
然而,尽管泰西人并不了解大夏的态度,他们仍然坚定地决定继续进行其他商品的买卖。大夏的禁令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他们不愿因此而放弃其他利益丰厚的交易机会。
泰西人谨慎地避免与大夏人发生冲突,他们保持着低调的姿态,尽量融入这个陌生的城市。他们小心翼翼地选择商品,与商贩进行交流,尽量避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大夏的禁令对泰西人来说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事件,但他们心中仍然隐隐感受到一丝紧张。他们害怕以后会有更多的政策,让生意不好做。他们知道,只要保持低调,继续进行买卖,就能够安全地度过眼前这段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