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用过晚餐之后,李琦,留下对应的驻守民兵和文官就,继续带着大军行进。
这在辰军看来简直是不可能。
冷兵器古代背景之下,你想领着一堆人在晚上打仗基本不可能。
古代灯光的话基本上都不是廉价用品,晚上伸手不见五指就是常态。而且军队里头人数众多,你不可能保证每个人都营养健康,没有夜盲症。
再加上没有对应科技辅助,指挥系统比较原始。
大白天行军都可能有人走丢,就更别提晚上。
强行夜晚行军最大的,很可能性就是兵找不着兵,兵找不着将军。将军除了自己身边的几个人谁也找不着。
而且你晚上强行军的话,很容易造成士兵内心高度紧张,极有可能出点声响一惊动,前面是个悬崖都看不见的掉下去。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需要李琦考虑。
你猜猜他为什么非得只用自己的系统士兵不征召原住民当兵?
系统士兵不管有没有强化技能,一兑换出来都是绝对健康的身体是没有夜盲症的。
再加上他们绝对忠诚,甚至莫忠诚到无视自己生命的地步。
以上夜里行军的种种问题,在他们这里都不是问题。完全服从,不会夜盲,不会慌乱,夜行军完全没问题。
可能唯一有所欠缺的就是指挥系统不够完善。
毕竟现在也造不出来无线电和蓝牙这些东西。
虽说李奇的系统士兵拥有识别同伴和主公气息的能力,这顶多是让内奸混不进来,对于指挥还是跟本土军队一样,扬军旗,鼓军号,吹号角。
(有个大概概念就行了,细分的话太费劲了,主帅的旗帜还有各单位的形制,还有擂鼓的话要擂几声算什么号令,吹号角的话几长几短是什么号令。
而且古代的大将们给自己立帅旗,主要是为了表明自己也在阵前,鼓舞士气。
可关键李琦这厮根本就不用考虑湿气问题。打仗的时候经常把自己的旗帜收起来,或者压根不立旗
自己有时候都怀疑到底用不用这么苟)
曾会江这边已经得知了,潞平县城内守军和派出去的援军被击败的事了。
曾典的援军甚至没有几个兵能逃回来。他营里的五百团练兵可是他的私军出身。
训练充足,而且配备完整的盔甲和武器。跟太平军的对战结果竟然属于是连个水花都没掀起来的那种。
而为禁卫军和北关铁骑都没有援助。
都只是象征性地派出一两千人进行一次袭扰,还被人家打得逃回来。
曾典的心情可谓是跌到谷底。
这一次,他的心腹亲信曾典都死了。
潞平县城内,太平军攻破了他布置的防御。
这让曾会江感觉很不甘心。
但他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只剩下三万多兵马。
太平军的实力他是清楚了,自己的团练兵跟太平军硬碰硬,绝对讨不到好处。
而且太平军还占据先机。太平军的兵力也比自己多太多了。
自己手里的团练兵只有三万多人,算上江湖人士帮忙也就是再多一万。
凭着手里的四万多人,他要是敢打一场大规模作战,下场肯定是全军覆没。
认输投降曾会江又不甘心,毕竟自己这么大家业直接就没了谁能接受。
这种纠结的心理,让曾会江寝食难安。
"大哥,你说怎么办吧,这次咱们真的是输了啊!"
曾天艺坐在椅子上,双眉深锁,脸色阴沉。
他身旁的曾秉景则显得很平静,只不过眉宇间隐藏着的焦虑出卖了他的内心。
三十多个营,一天就没了。对于团练兵们的士气损伤极大。
曾会江只好亲自出面,表示会在账册上给大伙集体记功之后多发钱粮。
又是表示之后的战斗自己会亲临战线,绝不逃跑。好不容易把团练兵们的情绪都安抚住了。
但是,他也没有多少胜算。
因为他知道,这次太平军肯定会趁势进军。
太平军是绝对不会放弃青州的。
他们一定会继续向青州方向推进,而他这一路,必须阻止太平军进入青州。
这一战,必须赢。
否则的话,不说别人,就连自己都会陷入被动之中。(终究是舍不得田地)
曾会江思考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传令下去,准备迎敌。"
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潞平失守,他只能继续防守,阻挡太平军继续往青州方向进军。
"是。"
曾会江的副将领命离开。
他的神情很严肃。
他的身后站着他的亲卫队和骑兵队。
这些人都是从曾会江麾下精锐的部队中挑选出来,精通骑射。
曾会江身边也是一样。
"大哥,你打算怎么做?"
曾天艺看到这么多人,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
曾会江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太平军是绝对不会轻易退缩的,而且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这一战,太平军肯定会继续进军。我们这次必须做好准备,防止太平军继续进军青州,这一次,咱们也许会遇到更猛烈的进攻。"
曾会江深吸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琦并不知道曾会江这边正在谋划对付自己。
他正坐在看风景。
这一路上,他一直都是骑马赶路,很快的,就已经到达这一次的进攻地点——元庆府。
没错,这一次是直捣曾会江的中心。一路上走过来的团练兵哨探都被太平军骑兵解决了。
十多万太平军骑兵散出去的追杀能力强到逆天,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曾会江这下可是危险了。他的团练兵,有一万多人分守在其他城池。
元庆府内只有两万来人的团练兵还有一万多人的江湖人士。
而李琦这边一夜行军,天还没亮就已经开始准备云梯和炮兵阵地了。
“轰隆!轰隆!轰隆!”
随着几声巨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守在城墙上的哨兵,大部分都有夜盲症。
就算举着火把也只能看清眼前这一块地方,更别提城墙下面是什么情况了。
“什么声音?”
“怎么回事!”
另一个团练兵哨兵大喊道。
"敌袭!敌袭!"
城墙上,几个团练兵大吼大叫着,朝城下扔下火把。
他们不知道是敌军在哪里。
他们的视野范围内只有这一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