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州此时简直是血气冲天。一个个地主乡绅拒绝分田,还蛊惑百姓说太平军需要夺走他们的田地,号召百姓跟他们一起反抗。
李琦的士兵就算单人想去劝阻,可那些百姓压根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将其打了出来。李琦这一下干脆也不劝了,打服了再说吧。
大军出动直接一个个县城,村庄,碾压过去。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也不管你受没受欺骗,不服的直接杀。
一个月下来情况比李琦心目中只剩三成人口的目标还好一点,津州,所有的地主,乡绅,土匪,赌场老板,放高利贷的,妓院老板老鸨……这一众在李琦眼睛里算是垃圾的东西一扫而空。
剩下的就是纯粹的老实人,不会自己去主动违法犯罪的百姓。虽说他们中也有不少亲人朋友,跟着那些地主乡绅一起反抗,丢了性命。但是李琦从来不需要人家纪念他的好,他只需要自己的力量范围之内,所有的人按照他的规则来运行。
对待津州巴掌给完了,该给甜枣了。每一个县城都配备了李琦兑换好的文官及民兵处理事务。城内居民以前欠的高利息的高利贷全部作废。所有的奴隶贱籍一律恢复成民户籍,允许从事其他行业正常生活。不允许老板掌柜剥削伙计,每个月都会有文官民兵来检查。
各村都有李琦的文官先生来给孩子义务教育学习简体字和算术。清查人口田地,按人口分配土地。
宣布跟禹州一样的政策,农税十税一,商税十税三。整个津州农税减免一年。
津州百姓之前还沉浸在丧失亲人的痛苦中,新律法一发布,自己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在经过文官们的宣讲,意识到以前是自己受了蒙骗,顿时都后悔不已。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小人物从来都没法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李琦对待这些蛀虫的一刀切,也是其他人玩不转的。
就拿这次来讲整个津州武力大清洗,让他损失了5000多步兵100多个骑兵。
自己的系统士兵都损失不少,可想而知其他人想做这种事,得费多少本钱。也难怪大辰王朝愿意接受这个皇权不下乡的基本盘。他想自己独占得有个好牙口。
恰巧李琦就有这个好牙口,而且在手下人进行清理的时候,他自己还挑了2000士兵跟着自己每天没事的时候刷点试炼士兵攒钱。
现在禹州和金津州之内不仅每个城每个村都有文官民兵驻守,城内还会配备有防守工具,轻骑兵传信,牛车部队运送物资。
李琦这段时间也向不少外地人的商人打探消息。知道了杆堡国人下来劫掠,北虏人路攻占几座城。东夷人被杨子平击退的事。
李琦顿时有了自己的主意。
他立即分配手下的士兵,禹州津州,每州之内留一万步兵一千骑兵。由杜成栋,马成林两个人分手统领驻守。
自己带着剩下的步兵 69084人,骑兵 7851人北上。
他准备先取宁州,再取蓟州,最后取冀州。中原人自己收拾处理这中原自己家事无所谓,他先把外族入侵的路子给断了再说。
李琦带着大军直接北上宁州奔着东夷人而去。
进入宁州以后李琦在行军路上基本上都能见到什么人。路过的村镇大多荒废。
这让他感觉有点不理解,这些地方不应该是被东夷人占领之后居住吗,怎么会荒废呢?
其实这就只是他有所惯性思维,认为占了地一定会被住上百姓占领。事实上就是东夷人生产力,低下每年进犯的主要因素是为了抢劫而不是占领有效的生存空间。他们自己人口的地方占一两个城就够用了,太过分散反而不好管理。
所以就造成东夷人攻占了不少土地,但不少地方都被他们撂荒了。再加上汉人对他们还是有恐惧感,没有人愿意主动投奔他们,导致他们想招收大量汉人奴才种地的企划破产。
李琦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不明白的是自己瞎合计没有用,还是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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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夷人自己的集市上,出征回来的军士们正在交易自己的战利品。一个将头发剃的只剩下脑后一小块扎成小辫子的东夷人,正拉着一家四口汉人跟另外一个东夷人谈着价。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抵我之前欠的粮食。”
“不可能再过一阵子天就要冷了,我可没有多余粮食喂两个小崽子。你要还账,两个大人拿来抵7成,不还就记着。”
任凭他怎么说,另一个人就是不接受那两个小孩。先头那个东阴人一咬牙答应了。“好,这两个大人你拿去了。至于另外三成我把这个给你。”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
另一个东夷人听到这话,伸手接过那袋的银子,轻点了一下放入自己怀里。又将绳子拴在另外两个汉人夫妻身上,像牵牲口一样将两个人硬牵走。一边走还一边教训道“奴才要知道听话,我是你们主子,懂了吗!”
先前那个东夷人看着手上剩下两个汉人小孩,直接一手一个举起来,对着地下就摔了过去。
两个小孩连惨叫都没发出去就一命呜呼。红的白的都流了一地。而这个东夷人直接将两具尸体一扔,就准备回家了。他也没有心思养大两个汉人奴隶。实在要是缺人手,下次作战他还能多抓几个汉奴才回来。
而就在村庄之外,东夷人的巡逻兵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马同样没有逃出一命而是被一箭射穿了喉咙。
系统骑兵看着不远处的村镇对着同伴说的道:“已经确认发现东夷人居住村落。请你立即回禀像将军抱起我会在这里继续看着。”
听到这话其中一个同伴立马调转码头回去报信,剩余几个骑兵原地不动和他在这里等待。
而村寨之内的东夷人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哨兵已经被人家干掉了。恐怕是这几年来对待辰朝的战争屡战屡胜使他们丧失了谨慎之心,认为没有人敢来主动攻击他们。
而此时他们就要承担自大的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