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苏清身手敏捷,在炼丹炉砸过来的一瞬间施展灵力飞冲上天,在半空中打出一段手诀顺利收丹。
见此,一道隐晦盯着苏清的目光遗憾地移开了眼,这都能行?
她的目光移向飞来丹炉的主人,那人也是满脸的惶恐不安,连忙赶过来朝她道歉。
“这位道友,真是对不起,刚才也不知怎么的,我的丹炉突然便不受控制了,万幸你没有受伤,也没有影响你炼丹,不然我可真是罪过了。”
苏清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炼丹炉,果然发现一些猫腻,他的炼丹炉被别人做了手脚,但是能精准控制炼丹炉正好飞向她,那么那个人就一定在附近!
“也许你也是被当枪使了,比赛开始前你可有接触过什么人?”
“倒是也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啊?”那人疑惑地挠挠头。
片刻后他好像想起什么一样拍了一下大腿“我记起来了,比赛开始前九阳宗的师兄曾经被我撞倒过,我当时还疑惑怎么修仙之人身体还这么羸弱呢?”这么轻易就摔倒了?
“而且我明明记得自己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倒地了,还给我吓了一跳呢!”那修士接着补充道。
苏清点头心里有数了,看来又是九阳宗的想害她。
想着她直接询问这个修士“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将此人指认给我,我便不与你过多计较了!”
那修士脑袋微转向四周观察了一下,片刻锁定了一个人,他暗暗将此人的方位告知苏清。
苏清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就放那人离开!
前两轮比赛结束之后,第三轮比赛会在三日后进行,众位修士纷纷离场。
苏清跟二位师兄打了个招呼,便悄悄跟在了指认出来的那个修士身后。
在路过一处无人的胡同时苏清迅速出击,一剑将那人干趴下,那人也确实是个战五渣在苏清的剑下竟毫无还手之力。
控制住此人苏清便拿出两根木棍子支成十字形状,将此人绑在了十字架上,他就好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苏清!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人颤抖着声音惶恐不安的说道。
苏清挥舞着剑表情凶狠,就好像是在思考着先从哪里下手。
“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落入如今的境地。”苏清面无表情盯着他,神色冷漠极了。
那人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你,你别过来!我说!我都说!”
“是蒋文瑞蒋师兄指使我这么干的,她在比武台上输给你心生不满,但是又打不过你所以就想让你在炼丹比赛上出丑。”
苏清早有预料,九阳宗跟她有过节的就那么几个人,颜玉泽这次不知道怎么的销声匿迹了,并没有参加此次大比,所以凶手就锁定在两个人身上!
苏雪和蒋文瑞!
蒋文瑞向来充当的都是苏雪的马前卒,所以由他出面指使也不稀奇。
“就算你是被人指使的但是你伤害我之事已成定局,那么我就不能轻易饶了你!不如,你今天便先为我试试我新研制出来的药粉的威力吧!”
苏清从储物戒中给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两下就全部洒在了此人的身上。
那人脸上一整个惊吓的大状态“这是什么东西?”
苏清微微一笑“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就是痒上那么几个时辰而已,对于修仙者来说这可不算什么,相反这还能锻炼你的意志力呢!”
这好处给你你要不要,那人心里顿时泪流满面。
还没等他哭出来药效便发作了,他的身体各处瞬间奇痒无比,想要伸手去挠,手脚还都被捆住动弹不得,他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笑声。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知道苏雪的秘密!只要你饶了我我就告诉你!”
“哦?是什么秘密?”苏清拿出一点点解药让他嗅了嗅,可以暂缓半刻钟的痒意。
那人顿时软趴趴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女魔头还有感兴趣的东西,不然他的小命今天一定会交代在这里!
“苏雪从秘境中好像得到了什么能够转换灵根的宝贝,她已经从原本的水灵根转换为冰灵根了!”
苏清失望地垂下了眼,她还以为是什么新鲜事,这事情外面都传开了,她早就知道了好吧!
“看来你也说不出什么而有用的东西,这个痒痒粉你就继续受着吧!”苏清威胁道。
那人绞尽脑汁终于又想出一件事情来“别别别,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曾偶然见到过苏雪对着一个东西自言自语,就好像里边住着一个真人一样。”或许不是好像,而是里面确实有一个人的魂也不一定呢?
苏清内心震颤,难道是?戒指中的老爷爷?
不会是在丹霞秘境中设下传承的那个人吧?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苏清不由得开始猜想。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毕竟她没有亲身接触过那个人,暂时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不过,能够看上苏雪做为传承人,不是眼光差就是人品差。
不管是哪里差,都不值得她为了他浪费时间!
“谢谢你告诉我如此有价值的消息,痒痒粉的效力我已经为你削弱,你只需再忍受一个时辰就可以解脱啦!”苏清一脸善意地提醒此人。
善良?是跟眼前这个女人毫不沾边的词汇!那人现在对苏清严重的心理阴影。
一个时辰后,痒痒粉失效,苏清也解开了困住那人四肢的绳子,他一下子瘫软在地,已经笑的没有了力气。
“回去将这个交给蒋文瑞让他紧好自己的皮子,还有让他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他了!”苏清将一枚录音符交给这人,里面有她特意录给蒋文瑞的话。
说完苏清便转身离开,徒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九阳宗修士,他算是再也不敢招惹这个女人了!
打屎他也不敢了!
真是太可怕了!
招惹上她不仅要承受生理上的痛苦,就连心理也会受到极大的创伤。
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哭一场,痒痒粉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他一会哭一会笑的俨然成了一个疯子!